這些西方教庭的人竟然還敢對南盟的武者動手,活得不耐煩了。
擊敗西方教庭的教皇之後,周浩天變來是不想再對西方教庭出手,沒想到這些人還敢這麼囂張。
竟然如此……
「浩天!」
南宮靈帶著身後的武者掠到周浩天身前。
「浩天,我們一直聯繫不到你,你不知道,我們都快擔心死了!」葉瑤如釋重負說道。
「放心,我沒事!」周浩天看了眼前的三個女人一眼。
「琳琳,你受傷了?」楚鈺走到鄭琳琳身前,關心問道。
鄭琳琳是楚鈺的親妹妹,楚鈺不想看到妹妹受欺負。
鄭琳琳道,「只是受了一點小傷!」
周浩天掃視了一眼在場的那些西方教庭的強者,說道,「琳琳,你們先到死神域去吧!」
這一次,周浩天得給西方教庭一個慘痛的教訓。
南宮靈知道周浩天想要做什麼,點了點頭,帶著身後的人進入空間通道。
楚鈺和一些妖族也留下來了,畢竟楚鈺不太放心周浩天。
周浩天有傷在身,一旦動起手來,未必能占據上風。
「你打算怎麼做?」楚鈺看了看周浩天。
「讓西方教庭後悔!」周浩天冷聲道。
楚鈺皺眉,「你連打開空間通道都很困難,不如先回去吧,等我們妖族準備好之後,再對西方教庭動手!」
本來楚鈺早就想對西方教庭動手了,畢竟他們和西方教庭也有很深的恩怨, 不過前兩天因為本源晶石爆炸的事,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雖然西方教庭被周浩天斬殺了眾多強者,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周浩天道,「對付一個西方教庭,何必要做什麼準備,我們這就殺到西方教庭的總部去!」
聽到周浩天這麼說,楚鈺無奈地搖了搖頭。
「可是你還有傷在身!」
周浩天沉默不語,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對付西方教庭了。
一些西方教庭的魔法師並不認識周浩天,他們還想要衝過去。
「不要衝動,全都給我回來!」
那幾個西方教庭的老者臉色並不好看,事實上,他們都清楚周浩天的實力。
這種時候去激怒周浩天無疑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周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那些是你的人!」一個西方教庭的老者想了想,主動跟周浩天道歉。
他們恨死了周浩天,但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畢竟周浩天的實力太恐怖了。
話音剛落,一隻由能量形成的金色掌印便從天而降,聲勢駭人。
「什麼?」
西方教庭的魔法師沒有想到周浩天會突然動手,臉色大變,飛快退開。
雖然他們逃得快,但金色掌印轟下來的那一刻,還是有幾個倒霉的人被壓成了肉沫。
「殺了他們!」
見周浩天出手,楚鈺也對身後的妖族下了命令。
眾人感受到了周浩天的強大,心生退意,哪裡還敢對周浩天出手。
「周浩天,你想幹什麼?」西方教庭的那幾個老者被激怒了,咬牙切齒。
周浩天冷聲道,「你們西方教庭三番五次惹到我的頭上,而這一次,可別想那麼輕易離開了!」
西方教庭的魔法師能感受到周浩天身上的怒火,不敢停留,轉身逃離。
周浩天太厲害了,他們都不是周浩天的對手,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快撤!」
那幾個老者再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他們知道周浩天動了殺心,此是不走,更待何時。
西方教庭的魔法師像是喪家之犬一般,四散而逃。
「還想逃!」
周浩天取出龍神劍,朝著那幾個西方教庭的老者追了過去。
「轟!」
周浩天一劍劈下。
一道恐怖的劍光穿過虛空,瞬間將那幾個老者吞沒。
劍光去勢不減,轟在了地面之上。
地動山搖,那聲音如雷霆一般,在群山之中迴響。
當劍光退去的那一刻,這片區域也變得安靜下來了。
地面上浮現出那幾個老者狼狽的身影,他們的臉上全是害怕的神色。
他們連周浩天的一招都沒有接下,便已經敗下陣來。
周浩天沒有手下留情,又是一劍劈下。
當劍光散去,地面只留下那幾個老者的屍體。
剩下的那些魔法師全逃走了,因為數量比較多,所以楚鈺並沒有追擊下去。
「那些人逃了!」楚鈺回到周浩天身旁。
看著那幾個老者的死狀,楚鈺無奈搖了搖頭。
這個周浩天動起真格來,還真是一點也不心慈手軟,西方教庭惹到他,可以用倒霉透頂來形容。
「去西方教庭的總部!」周浩天說道。
「你沒有開玩笑吧?」楚鈺愣了愣。
西方教庭還有不少強者,現在過去的話,那她們很有可能會鎩羽而歸。
現在周浩天身上有傷,一旦打起來,勝負難料。
周浩天沒有說話,從混元石當中取出了上百塊靈石,布下一個陣法。
現在周浩天的實力不在巔峰,他只能借用靈石的力量來打開空間通道。
這些靈石還是楚鈺給他的,因為周浩天並沒有收藏靈石的習慣。
見周浩天表情認真,楚鈺也不再多說什麼。
很快,空間通道打開了,周浩天率先進入。
「跟上!」
西方教庭的總部位於瑪雅國的國都,那裡戒備森嚴,普通人很難進去。
發生災難之後,西方教庭的魔法師全都聚集到了這裡。
兩天之前,西方教庭的教皇被殺,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恥辱。
他們想要重新選出一個教皇,然後找周浩天報仇。
這座城市因為離大海比較遠,所以才沒有受到海嘯的影響。
夜已深,這座城市顯得有些安靜。
在城市的中心地帶,有一大片分出來的區域,那裡的建築比較特殊,跟遠處的房屋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裡就是西方教庭的總部了!」楚鈺指著前方。
雖然有周浩天這個高手在這裡,但楚鈺身後的妖族還是免不了擔憂起來,畢竟他們人數太少了。
說真的,一旦和西方教庭的人交上手,他們也沒有把握全身而退。
再看周浩天,他一直都是神色冷寞,似乎是胸有成竹一樣。
明明受了傷,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得來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