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酒店,周浩天給院長柳青松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說,自己要救一位病人,柳青松很愉快地答應了。
來到醫院,柳青松正在門口等著他。
柳青松一路笑著將周浩天帶到了陸小雅母親所在的病房。
柳青鬆了解過,那個病人腦部受了重創,以後有很大的機率醒不過來,現在周浩天出手,他很是好奇,周浩天是怎麼對病人進行施救的。
周浩天也沒有讓柳青松離開,他右手放到陸小雅母親的頭上,同樣用精神力滲透進去,清除掉一些記憶。
做完這一切後,周浩天拿出了那枚丹藥,放到陸小雅母親的嘴中。
「她很快就會醒過來,但是會喪失一部分記憶,你只要安排她出院就可以了,不要跟她說起變成植物人的事!」周浩天說
柳青松覺得有些為難,一個植物人突然甦醒,醫院裡肯定會做一些記錄,到時候可能還要詢問患者一些病情……猶豫了一會,柳青松還是答應了,雖然他不清楚周浩天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問題,我親自安排這件事!」
周浩天離開沒有多久,陸小雅母親果真醒了過來,一些醫院裡的專家覺得這是個奇蹟,想要來檢查,結果都被柳青松趕跑了。
柳青松搖著頭,暗贊道,「果然是神醫!」
……
陸小雅也醒過來了,她感覺腦袋裡空蕩蕩的,似乎失去了一些東西,不過當她回到家,發現母親已經可以下廚房,頓時感到一陣欣喜,也不再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了。
她腦海中的記憶,只是到母親手術成功,然後出院那會,接下來就沒有了,她母親也是一樣。
陸小雅正常去上學,周浩天和鄭詩琪對那天晚上的事閉口不提,不過,陸小雅還是會經常去找鄭詩琪,問她關於那六十萬的事情,鄭詩琪也總是隨口敷衍,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晚上放學的時候,周浩天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有幾十個未接電話,那個號碼他很熟悉,是他母親的號碼,周浩天變得激動起來,猜想爸媽應該是回來了。
「爸,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周浩天咬著牙。
這時,周浩天媽媽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周浩天的手竟然有些顫抖,他按下了接聽鍵。
「媽!」周浩天聲音也是止不住的顫抖。
「浩天,你在哪?怎麼才接電話?」劉惠語氣中帶著些許責備,但更多的是擔憂。
「我在學校,剛剛下課,怎麼了?」周浩天問道。
「你沒事就好!」劉惠鬆了一口氣,說道,「剛剛我跟你爸回到家,發現家裡都不成樣子了,還以為你出了事,打電話又不聽,現在你人沒事,那就好了!」
「我們在你張叔叔的公司里,你先過來吧!」
周浩天的父親叫周喬彬,他聽到媽媽說的話,暗叫不好,因為周浩天記得,前世自己的爸媽從燕京回來之後,也是去了張棟樑的公司,兩家最後吵了起來。
原因是張棟樑用了詭計,將爸媽在他建材公司里的股份轉走了,周浩天握起了拳頭,開著那輛瑪莎拉蒂前往河東建材公司。
河東建材公司。
劉惠和周喬彬坐在一處辦公室里,對面,坐著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正是張棟樑,也是張文靜的爸爸。
劉惠年近四十,卻依舊有幾分雍容華貴,而周喬彬則是一臉的病態,他感覺自己的病情越來越重,哪怕去了燕京這種大都市,也查不出原因,他已經是不抱什麼希望了。
「喬兄,這次去燕京,可有進展?」張棟樑肥胖的臉上,露出了關心的神色。
周喬彬畢竟打理過幾個億的公司,即便臉色蒼白,還是可以看出若有若無的威嚴,他咳嗽幾聲,有些艱難地說,「都是一樣,查不出緣由。」
劉惠過去給自己丈夫倒了一杯水,關心說道,「先喝點水吧!」
「張董,我們這次過來,想必你也知道什麼事了吧?」劉惠對張棟樑說道。
「我還真的不知道!」張棟樑假裝茫然。
劉惠提醒道,「我們在你公司里有一些股份,去燕京之前,喬彬就找過你,說要把這些股份轉讓出去,這些股份的價值將近一百萬,當時你說很快就可以安排好,那麼……」
「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件事?」張棟樑很是認真地說。
劉惠皺了皺眉,說,「張董,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哪裡,我清楚的記得,你們好像已經沒有股份在公司里了,如果不信,你們儘管去查一查!」張棟樑點了一支煙,不急不緩地抽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劉惠一下子站了起來,周喬彬的臉色也變了。
張棟樑從保險柜里拿出一張協議,說道,「你們自己看吧,上面白紙黑字寫著,股份已經以五萬塊的價錢轉讓給我了。」
「什麼?」
劉惠和周喬彬拿過協議看了一眼,上面確實是有周喬彬的簽字。
周喬彬一下子就明白了,怒道,「張棟樑,原來上次你好心說借錢給我,還讓我簽字,原來暗地裡把我的股份弄走了!」
周喬彬去燕京之前,找到過張棟樑,說要轉讓股份,張棟樑告訴他要等一段時間,還好心借了五萬塊錢,當時張棟樑故意把燈光調得很暗,好讓周喬彬看不清紙上的內容。
誰知道,張棟樑卻是這樣的狼子野心。
「張棟樑,你還是人嗎?當初你創辦公司,沒有人願意借錢給你,是喬彬給了你資金,他還一直把你當做兄弟,這些年沒有他的扶持,你公司能發展起來嗎?你就這樣對他?」劉惠異常惱怒。
對於劉惠的數落,張棟樑充耳不聞。
「罷了,咱們走吧!」周喬彬無可奈何地說,現在轉讓協議上籤的是自己的名字,根本沒有地方說理。
他也總算是看透了張棟樑的真面目。
「張棟樑,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劉惠不願就這麼走,如果沒有這一百萬,她丈夫的病根本沒有錢醫治,而且現在,他們一家可是欠了不少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