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呂震岳則是在一旁冷笑不止,事情鬧得越大,對他來說就越有利。
就算整不死周浩天,也要噁心噁心他。
鄭詩琪和鄭琳琳兩個美女落落大方,如今站在周浩天身旁,讓呂震岳更為氣惱。
憑什麼所有的好處都讓周浩天給占了,他算什麼東西?
「鄭家算個屁,有呂少為我撐腰,你們今天都走不了,還有你這個渾蛋,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李超看著周浩天,陰沉著臉。
周浩天看了一眼前面的保安,這幾個人都只是普通人,周浩天連出手的興趣都沒有。
猶豫了一會兒,周浩天笑著說,「這樣吧,我們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再慢慢將事情解決。」
周浩天見他李超請了救兵,但這裡可是公共場所,他可不想太過高調。
李超冷笑道,「你想得倒是挺美,我告訴你,我就是要讓你在這裡出盡洋相,周浩天,你怕了吧?給我跪下來乖乖嗑幾個響頭,本少爺會考慮原諒你!」
李超以為周浩天怕了他,越說越是得意。
周浩天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李超,慢慢走了過去。
李超覺得周浩天是打算跟自己道歉,冷笑地看著對方,「周浩天,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就算周浩天真的向他跪地道歉,他也不會這麼簡單原諒周浩天,他要讓周浩天付出代價,李超心中想著,突然狂笑起來,態度猖狂。
只是他想錯了,周浩天走過來並不是向他道歉,而是要打他。
周浩天來到李超面前,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肚子上,這一腳的力道他用得很輕,但踢在普通人的李超身上,卻是李超不能承受之痛。
被周浩天踢了一腳,李超臉色變得鐵青,身體一軟,突然倒在了地上,像是蝦米一樣捲曲在地,雙手捂著肚子,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周浩天,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你居然敢在東昌市亂來,你以為這裡是南江市嗎?等會他爺爺過來,你會死得很難看。」
呂震岳惡狠狠地看著周浩天,咬牙切齒,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說不出的難看。
他本來還以為周浩天在東昌市會忌憚幾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周浩天居然還敢動手打人。
此時已經有一些人走了過來,在附近圍觀,並且議論紛紛。
「快給我打他!」呂震岳對著旁邊那幾個保安說道。
只是那幾個保安被周浩天身上的氣勢所震懾,連衝上前的勇氣都沒有了。
「你們真是飯桶。」呂震岳十分惱火地罵道。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這時候李超的爺爺終於趕了過來,他見孫子躺在地上,掃視了在場的人一眼,目光冰冷,「到底是誰敢動手打傷我的孫子,老子廢了他!」
見李漁到來,呂震岳興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李漁過去為自己孫子檢查了一下傷勢,慈愛地問道,「你感覺怎麼樣了?」
李超忍著疼痛,用手指著周浩天,說,「爺爺,就是這個臭小子,我要廢了他,不,我要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好,我這就去廢了他……周……周會長!」李漁呆呆看著周浩天,神情有些不自在了。
要是一開始知道是周浩天,李漁根本不會前來。
「爺爺,你怎麼了?快去廢了他!」李超見爺爺沒有動作,催促道。
「啪!」
李漁轉身給了自己孫子一個重重的巴掌,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
李漁雖然是一個宗師,但只是前段時間才晉升的,而周浩天不一樣,他早在競爭會長的時候便是宗師了。
李漁根本就不是周浩天的對手,而且自從周浩天帶人去剿滅蝴蝶谷之後,影響力更是達到巔峰,誰沒事會去招惹他,那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爺爺,你幹嘛打我?」李超被爺爺重重的一掌給打懵了,一臉地不解。
連呂震岳也看不懂了,他知道李漁是極其護短的一個人,上次在ktv,有一個富二代打傷了李超,後來直接被李漁給打廢了。
可是現在,李漁沒有去打周浩天,卻打了自己的孫子,這是怎麼回事?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李漁臉龐冷峻,將自己不爭氣的孫子拎了起來,走到周浩天面前,說道,「周會長,真是對不起,是我沒有管教好這個兔崽子。」
李漁在周浩天面前低聲下氣,絲毫沒有一個宗師武者的脾氣。
「孽障!你給我跪下,給周會長道歉!」李漁對著自己孫子說道,他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
李超被嚇到了,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爺爺這個樣子,看來自己是得罪到了不該得罪的人,嚇得膽顫心驚。
李超無奈跪了下來,臉色蒼白,不敢再正眼去瞧周浩天,「周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過我吧!」
周浩天對李漁這個人沒有多少印象,聽他叫自己會長,想必他是南川省武道協會的人。
現在周浩天雖然身上掛著南川省武道協會的會長,但他也沒有把太多心思放在上面。
對周浩天而言,浩天宗的人更加可信,那些人畢竟是陪著自己出生入死的。
李超一直跪在地上,沒有周浩天的命令,他也不敢站起來。
圍觀的人們看著李超,一邊還指指點點,李超的臉面算是丟盡了。
被周浩天打了不說,現在還要跪著乞求原諒。
李漁於心不忍地看著自己孫子,彎著腰對周浩天說道,「周會長,你看……」
周浩天淡淡地說,「帶著他滾吧!」
就算是東昌市的三個大家族,周浩天也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這種時候,周浩天也懶得計較。
李漁高興地對著周浩天行了禮,拎著自己的孫子離開。
本來還憂心仲仲的鄭琳琳,現在見李超被帶走,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
「會長?那個老頭為什麼要叫你會長,而且他那麼怕你?」鄭詩琪好奇地看著周浩天,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周浩天笑而不語,並不打算解釋。
而呂震岳的臉色則是陰沉不定,他現在雖然是內勁巔峰,但不敢去跟周浩天交手,現在李超又被帶走了,對付周浩天只能就此作罷。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玩死周浩天,呂震岳心中暗暗想著。
「你好像不服氣?」周浩天笑容可鞠地看向呂震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