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薇的態度,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Google搜索
原來江起雲真的是樂薇集團的首席原石鑑定師,而且還深受唐樂薇器重。
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不過除了這一層關係以外,他們也沒有多想。畢竟唐樂薇只是來看了一下,遞了幾張名片之後就要走,很有可能是剛好在這邊有應酬,順便過來看看。
就在唐樂薇要告辭離開的時候,門忽然從外面推開了。
一群人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
「賀少,你這是什麼情況?」
劉魁帶著一幫小弟,一進門就看到了賀鵬,笑著開口說道。
沒錯,賀鵬叫的人就是劉魁。
在西城區這一片,劉魁是道上的教父,就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情。
賀鵬被打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劉魁。
「魁哥,你來了。就是這個幾個混蛋,今天他們身上要是不留下點零部件,別讓他們走出這扇門,哎呦,王心諾,你他媽還愣著做什麼,打電話叫120啊。」
見劉魁來了,賀鵬的氣勢立馬就起來了。
之前的幾分鐘,他憋了一肚子火,但是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房間裡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憨憨再次對他動手。
倒是幫手沒等來,自己就被打個半死了。
胡波跟餘勇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陣仗,嚇得不輕。
「老大,我知道他,劉魁,號稱西城區的教父,出手狠辣兇殘,沒人敢惹。我們攤上大事了啊。」
餘勇經常在夜店裡玩,對魁哥的鼎鼎大名自然是非常的熟悉。
沒想到賀鵬叫來的竟然是這麼一號人物,他不怕都難。
胡波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小聲對陸凡說道,「老二,你不是上面有人嗎,叫人啊。」
陸凡表情嚴肅,也沒有了一開始的淡定。
現在的情況出乎他的意料,他自保沒問題,可要帶上胡波等人全身而退有些困難。
至於打電話叫人,有道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劉魁再跟賀鵬打了個招呼以後,看到了正在那裡喝著酒的江起雲,他嚇得腿都軟了。
特麼的,怎麼又遇到了這個煞神?
上次在燒烤攤,他小弟張文強叫他,他就遇到了江起雲。
現在在利思凱爾大酒店,五星級餐館,又他媽遇到了江起雲。
這些逼得罪誰不好,怎麼挨著個排隊一樣,就是要跟江起雲過不去呢。
而且今時不同往日,最近江羅天聲名大噪,他也有了更多的了解。他一想到之前還得罪過江羅天,心裡就是一陣後怕。
還好當時江羅天沒有跟他計較,不然他死一萬次了。
他一直以為是江羅天的靠山是林家,可現在看來哪有這麼簡單,連陳天豪那樣的大家族,江羅天都能夠玩弄於鼓掌之間,六大家族齊齊給江羅天站台。
江羅天的能量,遠比他想像的還要可怕。
可是現在,賀鵬竟然叫他來收拾江羅天?還要從他身上下一點零部件?
他整個人都愣住了,腦子一片空白。
「餘勇,你還不跪下跟賀少認錯,你跟他們劃清界線還來得及。現在魁哥都來了,你還要執迷不悟嗎?」
顧佳怡焦急說道。
王心諾嘆了口氣,她看著江起雲搖了搖頭。
「江起雲啊江起雲,這可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跟真正的上流社會比起來,你就是一隻螻蟻,微不足道。」
王心諾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江起雲有一種恨意,恨他不愛自己了。
明明是她嫌棄江起雲,主動提的分手。明明是她被賀鵬包養了,背叛了江起雲。
是江起雲給不了她想要的一切,就算她提出了分手,江起雲也應該像以前一樣對她無微不至的好,因為分手不是她的錯,是江起雲自己不配。
唐樂薇也不急著走了,站到一旁靜靜的看著好戲。
房間的眾人,各自懷著心思。
就在這時候,只見一直沒有表示的江起雲站了起來,慢慢悠悠地朝著劉魁走去。
眾人都不知他要做什麼。
「啪!」
直到江起雲在劉魁身前一步的位置停下,一巴掌抽在劉魁臉上。
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了。
王心諾跟唐樂薇捂住了嘴巴,驚得目瞪口呆。
而胡波跟餘勇,已經抄起了椅子,隨時準備動手。就連陸凡都暗自運轉真元,準備大幹一場。
可是預料中的緊張畫面並沒有發生。
劉魁跟他的一種心腹手下,竟然一聲不吭,一點反應都沒有。
只聽江起雲淡淡的道,「我說小魁啊,你真是一點記性也不漲啊。上次我怎麼跟你說的,你忘記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劉魁面色豁然一變,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斷地磕頭認錯,「江先生,我錯了,我要知道是您,就算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造次啊。」
劉魁都跪下了,他的那一眾小弟哪裡還敢站著,也全都跪了下去。
只見劉魁額頭上布滿了冷汗,不斷地發抖。
他這是在害怕,甚至是在恐懼?
看到這場面,房間裡眾人都是面面相覷,一個個目瞪口呆,搞不清什麼狀況。
江起雲一腳踩在劉魁頭上,將他的臉碾壓在地板上,呵呵笑道,「有句話叫做事不過三,你應該聽過吧。」
「是是是,江先生,我真知道錯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劉魁委屈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江起雲不屑一笑,他隨手將桌上的路易十三瓶子拿在手中,試了試分量。
洋酒的瓶子非常厚實,就算砸在地板上都未必會碎掉。
江起雲直接把瓶子裡的最後一口酒喝完,然後把瓶子放在劉魁的身前。
「自己斷一隻手吧,還有你的這些小弟們,我不想看到一條還能自己動的胳膊,懂嗎?」
「謝謝江先生,謝謝江先生。」
劉魁如獲大赦一般,拿著路易十三的酒瓶,毫不留情地朝著自己的一條手臂上砸了下去。
他緊咬牙關,疼得表情都扭曲了,愣是不敢發出聲音來。
這一酒瓶下去,眾人仿佛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看著心裡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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