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怎麼把這些東西賣出去。記住本站域名」
陳天豪冷哼一聲,不屑開口道。
想要一天完成五百億的銷售呃,還是一個玄學產品,這要是能完成,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現場的記者,還有全網的吃瓜網友們,也全都是這樣的心態。
現在這個年代,是一個瘋狂的年代,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但相比於這些法玉能夠在一天之內賣完,他們更願意相信有一頭牛在天上飛。
「我,嶺北徐家徐熬,願意出價三十億,買十枚法玉。」
一個如洪鐘般的聲音在場館內響起。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一個大塊頭從外面走了進來。
徐熬渾身纏著繃帶,模樣有些悽慘。
在岳家的時候,他被左大師一擊抽飛,直接暈死了過去。
後來他從岳天行等人口中聽說了江起雲的手段了,對江起雲佩服的五體投地。
江起雲要售賣法玉,岳天行第一批聯繫到的買家就是六大家族的人。
徐家,葉家,古家,這三個家族幾乎想都沒想,就決定來捧場了。
別說這法玉擁有如此厲害的神通,就算是塊普通的石頭,他們也會來買。
很多認識徐熬的人,都是面面相覷,搞不清狀況。
徐熬笑著對唐樂薇點了點頭,又看向陳天豪,挑釁道,「老傢伙,你不會以為我陳某人的錢是黑錢吧,現場轉帳,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陳天豪冷哼一聲,不屑道,「你們就算串通好了也沒用,你只能買十個,還有九十個呢,我倒是要看看,還有什麼人來買。」
「我林北章,購買十枚法玉。」
說話之間,林北章也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陳天豪冷哼一聲,「你們林家,跟江羅天的關係倒是不錯。只不過,憑你們兩家,也完不成今天的對賭。」
「再加上我岳天行呢。」
「還有我葉琛。」
「也算我古青雲一份。」
「我向金玉也代表向家,購買十枚法玉。」
人未到而聲先至,場館之外,又有幾道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整個發布會場瞬間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如果僅僅是一個徐熬跟一個林北章的話,他們都不會有太多意外。畢竟林輝從一開始就擺明了立場,就是站在唐樂薇這一邊的。
江羅天既然能夠攀上林家這一棵大樹,再來一個徐家幫忙,也在情理之中。
可現在,整個江南六省,最有名望的六個家族,全部來了。
這情況就有些不太對勁了。
陳天豪不是說沒人買嗎?現在好了,六個省的首富豪門,齊齊登場助陣。這是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抽了陳天豪一記耳光啊。
就算陳天豪是華夏排名前一百的富豪,能比得上這六大家族?
一瞬之間,六十枚法玉就已經脫手了。
這場面,直接讓現場的人驚掉了下巴。
所有人都在心裡揣測,這個江羅天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竟然能夠讓江南六省最有名望的六個家族來捧場。
一枚三億,十枚三十億,六個人就直接六十億。
這簡直不要太刺激。
陳天豪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能夠同時請動六大家族,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他開始慌了。
可賭局到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唐樂薇笑著道,「謝謝各位來捧場,今天所有的售賣,全都是現場完成。幾位,要購買的話,請現場簽售合同,同時現金買單。並且因為陳天豪先生的對賭協議原因,諸位可以的,提供一些資金的銀行動帳信息。」
徐熬咧嘴笑道,「沒問題,唐小姐,我這就辦理手續。你們這些後到的,都擱後邊排隊去。」
「姓徐的,別以為你走得快就有本事了,那盤龍玉我先挑。」
「滾滾滾,先來後到。」
現場眾人全都驚掉了下巴。
什麼情況這是?
三十億,就算對六大家族這樣的豪門,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吧。這「法玉」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直接到了要哄搶的程度?
不是說這是洗錢的產品嗎?就沒見過這麼洗錢的。
陳天豪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冷哼一聲道,「你們別高興得太早了,現在只賣出去六十枚呢,還有四十枚,我看你們怎麼賣出去。」
岳天行呵呵笑道,「陳先生,很不好意思,鄙人不才,從事玉石行業多年,不管是在華夏還是海外,很多人還是賣我岳某一點面子的。意國著名的玉石品牌創造者,歐什拉夫先生馬上就到。」
「我們華夏著名的實業大王胡尚華先生,也有意購買一批法玉。」
「除此之外,還有英格蘭皇室的露西公主,在看到法玉後非常喜歡,也會派人親自來挑選。」
「哦,對了,露西公主的摯友安德烈伯爵公子也對這些獵奇的東西感興趣。也會派遣使者一同前來。」
岳天行淡淡的開口道。
聽到他的話,陳天豪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岳家是華夏頂級玉石行業的龍頭,以他的人脈關係,只要他願意擔保,以岳家在行業的地位,絕對不缺買單的人。
岳天行能夠這樣點名道姓的把人的名字說出來,就是說,這些交易就是十拿九穩的,只要等人到場,就能直接簽合同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岳天行能夠做到這一步。
他自己買也就算了,還幫著賣?
這江羅天究竟是什麼人物,能夠讓岳天行這樣放下身段給他打工,讓林輝不遺餘力的站台。
所有人心中都打上了一個問號。
陳天豪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與此同時,還有一種對江羅天的恐懼。
唐樂薇笑著道,「陳先生,我聽說令公子得了一種奇怪的病,現在還在醫院ICU躺著吧。告訴你一個秘密,這『法玉』是江總親自雕琢的,它能夠治好令公子的病。」
陳天豪忽然抬頭,目光直直的看著唐樂薇,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咬牙問道,「你說什麼?」
「江總說了,你如果不信,只要摸一下法玉就能明白了。」
陳天豪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過為了他兒子陳文森的命,他還是將信將疑的把手放到那枚法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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