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諾看著陳康遞過來的禮物,非常尷尬。記住本站域名
她想要陳康的禮物不假,但不是當著江起雲的面。
她還沒有接,梁梅就直接把禮物拿了過去。
「陳少,這你就太客氣了,給我家心諾買了啥啊,我看看。」
她拆開禮盒包裝,拿出一條鑲鑽的項鍊出來,驚呼道,「哇,這項鍊好好看,至少也得好五六千吧。」
陳康笑了笑,說道,「阿姨,是二萬六。」
「二萬六?陳少出手真是大方呢,來,心諾,戴上看看。和你的氣質真是太搭了,簡直就是珠聯璧合啊。」
梁梅直接把項鍊給王心諾戴上,誇讚不絕。
王勇軍有些看不下去了,冷哼一聲道,「菜都涼了,還吃不吃了。」
江起雲仿佛沒看見陳康送禮一樣,直接跟王勇軍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人家陳少送我家心諾禮物怎麼了,人家有這個實力,隨隨便便出手就是好幾萬呢。你看看江起雲這窮酸樣,他送得起嗎?就他這種小格局,我家心諾跟他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梁梅越說越過分了,熱情地把陳康拉到餐桌前,把碗筷遞過去。
「起雲這次來也是帶了禮物的,我去把酒拿來。」
王勇軍去拿江起雲送來的酒。
「他帶了禮物又怎麼樣,能跟陳少比嗎?」
梁梅不屑地瞥了一眼江起雲拿過來的袋子,王勇軍把酒拿出來之後,她又上去翻了翻,看到還有一些散裝茶葉,不禁冷嘲熱諷道,「喲,還學人家送茶葉呢。這種散裝的茶葉,是在哪個地攤買的吧,拿來煮茶葉蛋我都覺得不夠格。」
她氣呼呼地直接把茶葉丟進了垃圾桶里。
在不給江起雲面子這件事上,梁梅可是做到了極致。
她就是要做得這麼過分,讓江起雲知難而退,早點跟王心諾分手。
「媽,你做什麼。」
這下,王心諾都覺得梁梅有些過分了。
王勇軍對自己這個老婆也沒辦法,梁梅嫌貧愛富也不是一天兩天,真要跟她吵起來,怕是半個月都不能安寧。
「咦,你這茅台酒看樣子可以啊,還是特供典藏酒,起雲,哪裡買的。」
為了緩解尷尬,王勇軍岔開話題說道。
江起雲說道,「是朋友送的,王叔愛喝酒,我也就帶過來。那些茶葉也是,可惜阿姨不喜歡,有點浪費了。」
梁梅不屑笑道,「朋友送的,能有什麼好酒,不會是假的吧。」
陳康不屑冷笑一聲,提醒梁梅道,「阿姨,這酒好像還有防偽碼呢,掃一下就能知道這酒的價格和真偽了。」
他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等著看一場好戲。
江起雲的情況他是知道的,他能買什麼像樣的好酒?等會兒梁梅掃碼查到只是一瓶百來塊的酒,一定會狠狠地把江起雲羞辱一番。
果不其然,梁梅聽到掃碼可以看價格後,立馬拿過酒盒掃碼驗證。
「要是讓我知道你送了假酒,以後你就別進我家……怎麼可能。」
梁梅話說一半,忽然愣住了,張大嘴巴看著手機。
陳康笑著問道,「阿姨,怎麼了?」
王勇軍跟王心諾也好奇地看向梁梅,怎麼掃了一下碼,她就變得這麼安靜了?
梁梅深吸了一口氣,把手機遞給王心諾道,「你看看,這,這價格是不是錯了?」
王心諾疑惑地接過手機,一看到上面的數字,驚呼道,「怎麼可能,十八萬八千八?」
「什麼?」
陳康皺了皺眉,從王心諾手機拿過手機看了起來,這下徹底傻眼了。
他看了一下驗證網站,又對著酒瓶包裝反覆驗證。
是真的,這瓶酒價值就是十八萬八千八百,而且是特供酒,有價無市。
梁梅看著打開的酒瓶蓋子,嘴角抽了抽,「天殺的,你開了一瓶十八萬的酒,這是你夠格喝的嗎?你……你真是氣死老娘了。」
王勇軍此刻也是懵逼的。
他看向淡然自若吃著菜的江起雲,問道,「起雲,這酒?」
「沒事的王叔,喝了就喝了吧,阿姨不是說了嘛,格局要大一點。而且,那茶葉的價值比酒高出好幾倍呢,阿姨說倒垃圾桶就倒垃圾桶,至少您喝了也沒浪費不是。」
「什麼?你說那茶葉還要高出好幾倍?」
梁梅感覺要炸開了,十八萬的酒,高出高几倍,難道還要三十四萬不成?
「聽我朋友說,那是靈山雲霧茶,一年的總產量也就十幾斤,每斤的價格大概是在五十萬左右。這茶因為產量不多,所以都是散裝售賣的,包裝也都只是用簡單的油紙。」
江起雲不咸不淡地開口道。
梁梅目光定睛在垃圾桶上,感覺心都在滴血。
她氣呼呼地看著江起雲道,「這麼貴的東西,你怎麼不早說。」
江起雲呵呵一笑,「阿姨您也沒問啊。」
「你……」
梁梅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陳康心裡也很不是滋味,跟江起雲送的酒和茶葉比起來,他那條二萬六的項鍊就太不夠看了。
他眼睛微微眯起,不懷好意地問道,「江起雲,你在哪裡高就啊?能送這麼貴重的禮物,收入肯定不低吧。」
「沒工作。」
陳康笑了笑,說道,「那你家裡肯定很有錢。」
「我家很窮。」
「那你這酒跟茶葉哪裡來的,不會是偷來吧。」
江起雲呵呵一笑,說道,「誰還沒個混得不錯的朋友呢。而且怎麼弄來的,關你屁事。」
陳康氣得不行,但卻沒法反駁。只好把注意力放到還在生悶氣的梁梅身上,笑著道,「阿姨別生氣,不就是一點茶葉一瓶酒嗎,下次我送您更好的。」
「真的?」
梁梅瞬間就來了精神。
這頓飯吃得非常彆扭,王心諾心事重重,陳康非常的鬱悶,梁梅也變得安靜了。
江起雲倒是無所謂,跟王勇軍喝了幾杯後,就幫著他一起去廚房收拾了。
王心諾肚子不舒服去洗手間了,客廳里留下樑梅跟陳康坐在沙發上。
江起雲當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陳康,既然遇到了,見面禮還是不能少的。
陳康剛在客廳坐著不久,忽地感覺渾身瘙癢無比,他像個猴子一樣四處撓撓,就連鼻血流了出來也沒有發覺。直到他的鼻血把沙發染紅一片,梁梅才發現不對勁,驚呼道,「啊,陳少,你……你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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