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好喝好啊,吃好喝好!」
「有什麼需要的,全都提出來,今天盡興!」
韓廠長招呼著在座的眾人,司儀也在這個時候,宣布酒宴開始。
整個酒席,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
「這個,親家啊,咱們現在也去吃……」韓廠長轉過頭來,笑眯眯的看著身旁的鐘水雨,他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愣住了。
「水雨?你怎麼坐在這裡啊?你爹呢?唉,不對啊!你不是和狗子一起去了後面嗎?」
韓廠長一下子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法器一離開,旁人眼中的鐘老頭一下子就變回了穿著婚紗的鐘水雨。
「怎麼回事兒啊?剛剛那裡不是坐著鍾老頭的嗎?怎麼現在鍾水雨坐在那裡了?」
「她不是被韓狗子給帶到後面去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對吧,新娘的衣服怎麼整整齊齊的?」
剛開席的眾人,眼見於此,頓時炸開了鍋,議論紛紛,滿是不解。
「還有鍾老頭呢,他不是最愛喝酒的嗎,怎麼沒在酒席上了?」
有人注意到這一點。
韓廠長臉色變了又變,鍾水雨沒有說話。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腦袋,隨後快步朝著後面跑了過去。
「好像是出事兒了,走,跟去看看!」
「不對吧!難不成有兩個鍾水雨?還是說,鍾水雨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姐姐或者是妹妹?」
底下的人想起來,剛剛可是親眼見到韓狗子抱著一個鍾水雨,朝著後面跑了過去的。
頓時,賓客宴上,不少人起身,飯也沒吃了,一個個跟在韓廠長的身後,朝著後面跑了過去。
韓廠長走在最前面,身後跟著一批圍觀看熱鬧的。
沿路的客房不少,韓廠長每過一個門,就是一腳,直接將房門給踹了開來。
第一個門內,沒有。
第二個門內,沒有。
等到第三個門門前,還沒有進去的時候,隔著一扇門,韓廠長等人就聽到門內傳出來的韓狗子和鍾老頭的聲音。
門被踹開。
韓狗子站起身來,正要說話,這才猛然發現房間另一側的人。
鍾老頭淚流滿面,滿是委屈。
「啊!」
韓狗子嚇得直接跳了起來:「水雨,水雨呢!怎麼是你,怎麼是你啊!」
韓狗子頭皮發麻。
鍾老頭哭哭唧唧,委屈的像個怨婦。
「這是怎麼回事兒!」韓廠長怒火中天,他目光死死的瞪著韓狗子:「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兒子了!你這做的都是什麼事情!」
後面一群人看著熱鬧,一些平時和韓狗子走的比較近的幾個男的,深怕韓狗子看上他們的美色,全都忍不住朝著後面退了小半步。
「我不知道啊,爹!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剛剛明明就是帶著水雨進來的啊!」韓狗子急了,環視一圈:「水雨呢!我的水雨呢!」
說完話後,韓狗子便是破開人群,朝著外面沖了出去。
圍觀的男人們,見到韓狗子出去,全都退了開去,他們看著還起不來的鐘老頭,都是面色怪異。
「水雨!鍾水雨!」
韓狗子嚷嚷著,很快衝到了大廳裡面。
他視線掃視一圈,就看到正坐在一個少年,身披婚紗的鐘水雨,此刻滿臉的憂愁模樣。
而她旁邊的那個少年,面色平靜如水,背著個包,正在簡單的吃點東西。
「水雨!你怎麼在這裡!跟我過來,進洞房去!」
韓狗子臉色一沉,大步朝前而去。
韓廠長他們一個個也都再次跟了過來。
「怎麼,還沒玩夠呢?」
一道有些戲謔的聲音響起,讓韓狗子神色瞬間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