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場內,獵豹動作像是閃電一般,一擊未能有結果,獵豹迅速轉過了頭。
哐!
野豬王的獠牙撞擊在了鐵籠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它晃了晃腦袋,猛地轉過身子,低著腦袋,冷冷的盯著那邊的獵豹,後蹄發力,等待著下一擊。
獵豹長長的尾巴高懸在半空中,目光冷銳,看著野豬王,口中不時發出一陣陣的低嘯聲。
終於,獵豹再次發動了攻擊,它四肢踏在地面上,衝著野豬王奔踏而去,野豬王低著頭,獠牙往前,迅猛衝擊過去。
在它們快要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原本去勢往前的獵豹突然身形一頓,朝著身後跑了過去,頓時就成了野豬王在追逐著獵豹的畫面。
野豬王口鼻之中發出低沉的哼哼聲,獵豹在奔逃,前方是鬥獸場的土石圍成的牆壁。
在野豬王衝過來的時候,避無可避的獵豹突然後腳發力,高高躍起,它的整個身子沿著牆壁飛奔起來。
轟!
野豬王的獠牙深深的刺進了牆壁內,因為刺的太深,有些卡在了岩石中。
野豬王努力地將它的獠牙從石牆中拔出來。
在牆壁上奔跑的獵豹調轉身形,後腿蹬在牆壁上,身子朝著野豬王飛撲過去,落在野豬王的身上。
「野豬王被獵豹給抓住了!」台上的人一驚。
「這隻獵豹還真聰明,居然知道利用牆壁來躲避野豬王的進攻!」在場的人多多少少都是習武之人,也能夠看出剛剛獵豹的別有用心。
獵豹四隻爪子勾在野豬王的背部,它張開了嘴巴,露出森冷泛著寒光的牙齒,那兩顆浸滿了野獸血液,撕咬過無數獵物的獸齒,猛地朝著野豬王的脖子而去。
「雖然野豬王皮糙肉厚的,但是要是被咬住脖子的話,它也沒轍了啊。」
「咬死它!我可是下的三隻啊!」看台上有人見到這一幕,興奮地站了起來。
「完了!」
史文臉色一白,想到一下子就輸光了積分,心底一疼。
在獵豹的獸齒快要咬上野豬王脖子的片刻功夫,那隻獠牙被卡在了土石中的野豬王終於猛地將獠牙給拔了出來。
它嘶吼一聲,一個甩尾,將整個身子朝著牆壁撞了過去。
獵豹見此情況,果斷從它的後背跳了下去。
剛一落地,獵豹還來不及轉身,那隻野豬王已經到了它的跟前,拱起了獠牙,一個獠牙直接頂穿了獵豹的肚皮。
野豬王雙眼赤紅,口中嘶吼著,四條粗壯的小短腿奮力朝著前面奔跑。
吼!
獵豹吃疼,吼叫一聲,爪子揮舞,想要從野豬王的獠牙上面下來,但是不行。
野豬王的速度極快,轉眼間就衝到了另一邊的牆壁上。
嵌入獵豹肚子的獠牙將獵豹給狠狠頂在了牆壁上,獠牙瞬間刺穿了獵豹的腹部。
獵豹哀嚎著,試圖掙扎。
野豬王后退,又前進,一次接著一次的衝擊著獵豹。
剛剛還生龍活虎的獵豹,頓時徹底失去了生機,躺倒在地上,再也不動。
第一盤,野豬王勝。
「這都能輸?」
「這隻野豬居然那麼聰明?剛剛它獠牙戳進了牆壁,是不是演戲啊?好讓那隻獵豹上當?不然的話,以獵豹的敏捷程度,野豬王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用獠牙將獵豹給殺了。」
看台上,一群人罵罵咧咧。
史文見狀,略微鬆了一口氣。
不過接下來,還有兩盤。
看著那兩個罩著籠子的黑布,史文心底就有些沒底。
天知道黑布底下會是什麼東西。
祝以冬看了眼林亦,發現這個傢伙從頭到尾都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既看不出來勝利的欣喜,也看不出來對於可能失敗的擔心。
這一幕落在祝以冬的眼中,讓她多少有點奇怪的感覺。
「他壓了野豬王嗎。」
盧獸海眯著眼睛,看了眼林亦的方向,冷冷哼了一聲。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也難得會有人能夠贏到一百六十個積分,不過如果它選擇的是野豬王的話,就必敗無疑!」
「畢竟,最後一個籠子裡面的,可是那個傢伙啊……」
盧獸海目光掃向第三個籠子,心中滿是篤定。
就算那隻野豬王再如何的強大,能夠僥倖弄死第二個籠子裡面的東西,但是對上第三個籠子,它的勝率,是零。
是絕對的零!
想起裡面那個傢伙,盧獸海自己都感覺有些慌。
「拉幕,開籠!」
盧獸海沒有遲疑,喊了一聲。
三連制就是不給任何一方休息機會的制度。
他的話音一落,籠罩在第二個籠子上面的黑布被人取下,同時,鐵籠打開。
「那麼大!」台上看著第二個鐵籠,怔了怔。
「沒搞錯吧,這玩意兒也能有?」有人一臉茫然地看著那邊,心底泛起嘀咕。
「這種東西,放出來不會太危險了嗎,萬一爬出來了怎麼辦。」有人有些擔心。
各種眼神,不一而足。
無數人的視線全都聚焦在第二個籠子上。
那隻剛剛將獵豹給釘死在牆壁上的野豬王,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般,小眼睛充滿了一種赤紅的顏色。
黑色的籠子裡面,是一片的漆黑顏色,看上去像是一個沉重的鉛塊,將整個鐵籠給完全填充滿了一般。
在黑布被拉開的時候,一股強烈的腥臭味道朝著周圍散發出去,同時還有的,是一股股強烈的,森冷的殺意。
「這還怎麼玩!這麼大個的!」史文看著第二個籠子,臉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起來。
祝以冬愣了愣,隨後有些幸災樂禍:「嘖嘖,那隻野豬王再怎麼厲害,在它的面前,也都只是擺設而已!」
「我就不信,野豬王的力量難道還能有它大!」
祝以冬說完話,看著林亦,發現林亦還是一副神情平靜的模樣,頓時忍不住衝著林亦喊了一聲:「喂,那個小子,你要輸光了,會不會哭啊?」
「你可是用了一千萬換的積分,是一千萬哦,看你樣子,家裡應該也沒有多少家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