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詹家二小姐溫柔以待的男人!
這簡直讓周圍的一眾人身如夢幻之間,感到不可思議。
「小孩子也總歸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否則的話,熊孩子永遠都是熊孩子,你說呢。」
林亦看著詹天雨,視線絲毫不讓,語氣玩味。
他沒有去碰詹天雨斟的那杯茶水。
早在楊雪兒打算借著林亦上位的時候,林亦心底已然有了怒意。
本打算等人來齊了,吃完了飯後,再來個一鍋端,不曾想現在詹天雨突然出現。
說起來,林亦也不在乎眼前卓宇和周士邦以及楊雪兒等人的身家性命,這些人的命,在林亦看來毫無半點存在的價值。
他們讓林亦感覺到噁心,僅此而已。
「天雨姐,這個人是個變tai!你為什麼要包庇他!」
卓宇幾人都不敢說話,周士邦卻是見得詹天雨對林亦那副溫柔的樣子,內心盛怒。
在圈子裡面,詹天雨屬於那種難以接近的天之驕女。
她也更是成為像是周士邦等一眾二代們夢寐以求的女神級人物。
周士邦家裡面開著的五星級酒店,雖然比不上詹家的財勢,但是卻也和詹家之中,有不少的生意往來。
最重要的是,周士邦的老爹曾經給詹家太祖當過幾年的司機。
有這一層重要的關係在,周士邦之前才得以能夠在一次晚宴上,碰到詹天雨,有幸說上一句話。
哪怕以他的身份與詹天雨相差懸殊。
但是並不妨礙他將詹天雨視作心中的神聖之地。
而現在,他的女神,竟然會給一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來的窮酸小子斟茶倒水,為那個窮酸小子出頭,更是為那個窮酸小子當眾拂了他的面子!
周士邦想不明白。
憑什麼!
「閉嘴!」
詹天雨臉色一寒,衝著那邊的周士邦吼了一嗓子:「周士邦,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話,我現在就給你爹打電話!」
「你要想死,自己去死,別把你爹拉著墊背!」
「當初你爹給我詹家太祖做牛做馬,開了十多年的車,像是狗一樣的低三下四,好不容易憑著給太祖擋了一次子彈,飛黃騰達,有了今天的家業,你要是過夠了二代的生活,那就再多說幾句試試!」
詹天雨一席話,讓周士邦臉色一白。
更是讓周圍的卓宇幾人渾身直顫。
「周少,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有人低聲問著,語氣哆嗦。
「那個林亦,怎麼會和詹家二小姐這麼熟,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啊。」楊雪兒的室友滿是畏懼。
現在,有了詹家二小姐給林亦撐腰,她們看向林亦的目光,已是截然不同。
旁邊圍觀的人發覺到形勢已經有些不對勁,開始有人悄悄離開。
雖然他們挺想看熱鬧的,但是見著詹天雨那副盛怒的姿態,深怕被殃及池魚。
這個時候,保命要緊。
周士邦被詹天雨當眾一吼,更是被詹天雨直言他爹曾是詹家的一條狗,此番話語,讓周士邦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站在那裡,內心痛苦,死死的攥著拳頭,指甲都嵌入了肉中,卻是渾然不覺。
詹天雨深吸一口氣,她再次轉過頭,以一副懇切的神態,看著林亦。
她剛剛那一席話,為的是保住周家。
詹天雨知曉林亦是那傳聞中的海州林大師。
她為此特地查了不少關於海州林大師的消息,單憑一人滅了醫王谷這種事情,就足以令詹天雨心膽俱寒。
周士邦再如何混蛋,他爹總歸是與詹家有些淵源。
若是就此覆滅,詹天雨擔心詹家太祖會心情不好,畢竟老人家,人越老,越是喜歡念舊。
「這麼一頓罵就想要我饒了他?」
林亦搖搖頭:「那幾位看上去一個個挺有錢的。」
「他可是還打算以月薪一萬的高薪聘請我去給他做保安隊長,嘖嘖,此等大手筆,簡直闊綽的不行了。」
聽到林亦的話,詹天雨臉色一變。
她沒有半點遲疑,恭敬開口:「最多三天,周家與卓家還有另幾人家中的產業盡數交到您的手中!」
「什麼!」
聽到詹天雨的話,卓宇以及他的幾個二代朋友,當即臉色一變。
詹天雨這般話語,無非就是要與周家與卓家以及他們所有人為敵。
然而面對詹家此等龐然大物,詹家和卓家他們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刀俎!
「他們的錢我看不上,也懶得拿,這一點就算了。」
林亦搖搖頭:「我看他們站在那裡也站的夠累的,先每個人過來輪流磕三個頭,要響亮一點的。」
林亦單手手指敲打著桌面。
「你不要得寸進尺!」
卓宇聞言,氣的渾身發抖。
「嗯?」
林亦眯了眯眼睛。
「都過來,跪下,每人磕頭三個,不從者,後果自負!」
詹天雨當機立斷,厲喝出聲。
「卓宇,你先來,是從趙銘明開始,給我們每個人磕三個頭,也就是十二個,磕少了或者磕輕了,後果自負。」
林亦嗤笑一聲,糾正了一下說法,語氣冷冷。
卓宇渾身一抖。
他站在那裡,咬著牙。
楊雪兒幾個女生,此番一個個瑟瑟發抖。
她們滿臉的惶恐與不安。
尤其是,西湖庭園的保安已經開始將周圍圍觀的人全都給清理了乾淨,更是關上了通往這裡的門。
她們就算是想要走,都走不了。
「這是不願意?」
林亦看著他遲遲不動,笑了笑。
「三!」
詹天雨冷著臉,開始倒數,同時拿出了手機。
「算你狠!」
卓宇眼眶通紅,哪怕這個時候放出去的狠話,都帶著隱約的哭腔。
他何曾受此侮辱!
最重要的是,詹天雨在場。
他卓宇根本連半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畢竟,以詹家哪站體量的龐然大物,根本就不是他們卓家所能夠比擬。
「卓宇……」
腫了半張臉的楊雪兒看著卓宇一步一步走到了趙銘明的跟前,砰的一聲跪下,乾脆利落的以首撞地,頓時面如死灰。
她費勁心思,想要掉的金龜婿,就這麼跪在了她之前最瞧不上的趙銘明的面前。
那麼卑微。
像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