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居然還有如此珍奇之物,看來還是我見識太少。閱讀
照你這麼說,想要得到龍息確實很難,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或者深海到底存不存在真龍。
或許有,或許沒有,不過,需要用龍息才能讓殭屍恢復靈智,那它是如何恢復的?」
余酒將目光看向僵天。
雖然僵天沒有說話,但它那一雙靈動的雙眼,不是一隻殭屍應該有的。
「我……我是因為達到飛僵之後慢慢誕生的靈智。」僵天一臉畏懼的解釋道。
「誕生靈智和恢復靈智是兩個概念,前者等同於重新投胎,忘記了以前的記憶,後者則是找回以前的記憶。」林天說道。
「為何蘭蘭已經達到飛僵後期,馬上就能突破銅甲僵之境,還沒有誕生靈智?
其實我覺得誕生靈智最好,有沒有辦法讓它誕生靈智?」
他這些年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唯獨對殭屍不是很了解。
畢竟殭屍數量太少,而且也沒有了解的必要,後面有必要了解也一直沒空,有空都殺人取血,為蘭蘭提升實力了。
「不知道,按理說它現在應該開始誕生靈智了才對,偏偏沒有。」林天極為疑惑的搖頭道。
實際上他內心已經猜測到了大致的答案,如果他沒有猜測,應該是因為蘭蘭被他咬了的緣故。
僵天沒有被他咬,誕生了靈智。
而蘭蘭被他咬了,都已經快達到銅甲僵還沒有靈智,多半是因為他。
「看來只能尋找龍息恢復她的靈智了,這樣,你跟我去深海,我們去找龍息。」余酒想了想說道。
「你能在深海呼吸?」林天極為驚詫的看著余酒。
余酒是人,就算實力強大,能夠憋很長時間的氣,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深海,想要尋找龍息,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不能。」
余酒搖頭,而後將目光看向慧能,「拿出來吧。」
「什麼拿出來?」慧能愣了愣問道。
「放心,我一向不搶奪別人的寶物,用完就還給你。」余酒給了慧能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
「好吧……」
慧能撇了撇嘴,很不情願的將避水珠拿了出來,扔給余酒。
余酒要去深海,又不能呼吸,他當然知道余酒讓他拿什麼出來。
原以為可以瞞一下,結果根本瞞不住。
「謝了,等你下次提升實力,我可以讓你擊傷我一次。」余酒接住避水珠,微微一笑道。
旋即。
他重新扛起沉重的棺材,將地面壓出兩個好幾公分深的腳步印說道:「走吧。」
「你……扛著棺材去?」林天滿臉驚愕的看著余酒。
棺材如此沉重,在陸地也就罷了,扛著去深海,未免太猛了吧。
說好聽點是猛,不好聽就是傻。
「這具棺材是我無意間尋到的,十分堅固,可以當武器使用。」余酒解釋道。
「現在是白天,要去也只能等晚上了。」林天說道。
「我倒是把這個給忘了,那等晚上再出發。」
余酒將棺材重新放了下來。
「碰」的一聲,地面震動,塵土飛揚,棺材再一次將地面壓的凹陷下去。
「好傢夥!」
林天暗暗吃驚,也不知道這具棺材到底有多重,余酒扛著這東西,剛才進入洞府的速度還那麼快,其實力簡直太強了。
跟秦強相比,秦強就是個弟弟。
以余酒的實力,陰陽兩界估計都找不到對手,要說縱橫陰陽的強者,非余酒莫屬了。
「你這具棺材多少斤?」慧能忍不住看著余酒問道。
此話一出,其餘邪物紛紛伸直耳朵,就連林天也不例外。
他也很想知道棺材到底有多重。
「不清楚,之前去稱過一次,把秤都壓碎了,秤是可以稱一萬斤的大秤。」余酒說道。
「……」
慧能直接懵了,能把一萬斤的秤壓壞,這是有多重?
「你要不要試一下?」余酒喝了一口酒,笑看著慧能問道。
「好!」
慧能也沒客氣,撓了撓衣袖,走到棺材旁,然後使出吃奶的勁,漲紅了臉,也沒能將棺材扛起來,僅僅讓棺材往上抬了那麼一點點。
「碰……」
棺材重新落地。
「不行不行,太重了。」
慧能深吸口氣說道。
他現在算是清晰意識到跟余酒的差距了,人家扛著輕輕鬆鬆,速度還那麼快,他卻連抬起來都費勁。
「我試一下!」
說著,林天走到棺材旁,卯足了力氣,一舉將棺材給扛了起來。
當他扛起來那一刻,雙腿直顫,臉紅脖子粗,就仿佛扛了一座巍峨大山,壓得他難以喘息。
僅僅兩秒鐘的功夫,林天便將棺材放下。
太重了,以他現在的實力,也只能扛兩秒而已。
殭屍力氣本來就大,達到銀甲僵初期的林天更是力大無窮,以他的力氣,至少可以輕鬆舉起好幾噸重的東西。
可是。
一具小小的棺材,他卻只能承受兩秒。
「嘶……」
看到這一幕,眾多邪物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尤其十多隻大魔,看向余酒的目光變得敬畏、恐懼。
如此實力,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它們大哥魔星能夠抗衡了。
當然,是全盛時期的魔星,並非現在。
「殭屍力氣果然很大,能搬動棺材的屈指可數,能夠扛起來的,鳳毛麟角,以你現在的實力,應該鮮有敵手了。」余酒滿臉讚賞的看著林天。
「和你比還差很遠。」林天笑著道。
「和我比?」
余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縱身仰面躺在棺材上,一雙滄桑的雙眼望著洞頂,喝著小酒。
「都散了吧。」林天揮了揮手,對眾多邪物說道。
夜涼如水。
皓月當空。
前往東海的路上,兩道人影快速閃爍。
其中一道在地面留下深深的腳印。
另外一道則是低空飛行。
這兩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林天和余酒。
余酒扛著棺材,健步如飛,速度不僅不慢於林天,反而要故意放慢腳步,等林天追上來。
「這傢伙實力到底有多強?」
林天一邊飛,一邊暗暗想到。
要不是白天親手抬了一下棺材,誰能想到這麼重的棺材在余酒手中就跟泡沫做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