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林天修煉中飛快度過。閱讀
一晃眼就是一個星期過去。
在這一個星期時間裡,林天廢寢忘食,不吃不喝。
他雖然沒有辟穀,但因為是殭屍,又達到飛僵之境。
所以。
一個星期不吃不喝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畢竟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隻小殭屍,以前一個星期不吃不喝,非得餓的頭暈眼花不可。
在這天晚上,正在修煉中的林天陡然睜開雙眼。
「呼……」
他長長吁了口氣,整理了下衣服朝密室外走去。
經過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已經將太玄離焰法修煉到了第三重,也就是掌握離火的地步。
原本還想更近一步,直接掌握三昧真火,然而天賦不允許。
修煉了兩三天,第四重始終沒有任何動靜。
想要掌握三昧真火,絕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不過。
能在短短一個星期之中將太玄離焰法突破到第三重,林天已經很滿足了。
也不知道第三重的離火厲害不厲害,他準備出去試一下。
走出密室,林天來到火門那處清澈的小河旁。
雖然幻陣裡面還是白天,但外面是夜晚,這裡面的陽光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
河岸兩旁滿是奇珍異草,以及各種鮮花,脾人心肺的香味圍繞鼻尖,久久不散。
林天正準備找一顆大樹來試試太玄離焰法第三重的威力,突然,一道靚麗的人影出現在他視野中。
是火雲的女兒火雨,大晚上不休息,跑到河邊來幹嘛?
林天趕緊收斂氣息,悄悄摸了過去。
「唰唰……」
就在這時,旁邊草叢傳來異響。
下一刻。
一名少年走了出來,少年環顧四周,見周圍沒人,一臉激動的沖向火雨。
而後,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家的少主張佳傑。
「小傑,這麼多天不見,有沒有想我?」火雨紅著臉,極為羞澀的看著張佳傑問道。
「當然有。」張佳傑重重點頭。
「那你這麼長時間才來找我?」火雨轉過身,故作生氣。
「還不是因為一隻殭屍,要不是有族人拼死護送我逃走,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說道這裡,張佳傑一臉憤怒,眼中夾帶著濃濃怒火。
「殭屍?」火雨微微一愣,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林天的身影。
因為林天也是一隻殭屍,該不會他跟林天見過吧?
「不錯,你應該聽說過靜海市那隻殭屍王吧,它叫林天,當時我帶領族人跟它大戰了三百個回合。
哪成想,這隻殭屍耍陰招,將我的族人全部殺了,最後就我和另外一名族人逃走,不過它也被我們重傷。」張佳傑憤憤不岔的說道。
「把我重傷了?」
林天臉上露出一抹古怪之色,這傢伙吹牛當真臉都不紅一下。
當時明明是他單方面屠殺,要不是其餘人拼死攔住他,還有一名老傢伙帶著張佳傑逃走,他現在怎麼可能活著出現在這裡。
要不是來到火門,還真不知道這傢伙吹牛如此厲害,講得就好像他很厲害一樣。
不過也難怪,如果沒點吹牛的本事也不可能將火雲的女兒勾搭到手。
「還真是它!」火雨臉上露出一抹凝重。
「你跟它認識?」張佳傑忍不住問道。
「何止認識,它還成了我父親的座下大弟子,就連我見到它都要叫一聲師兄。
不僅如此,我父親更是傳授它太玄離焰法,連我這個親女兒都不傳,居然傳給一隻殭屍。」火雨一臉氣憤。
「不是吧,它成了你父親的座下大弟子?你確定沒開玩笑?」
張佳傑一臉驚詫,一個星期前林天還在靜海市呢,怎麼就來火門了?
最關鍵,還拜入火門,甚至成了門主的弟子,這簡直太天方夜譚了。
先不說林天能不能找到火門所在,就算能夠找到,火門怎麼會收下一隻殭屍呢。
「我騙你幹嘛?而且我什麼騙過你。」火雨狠狠瞪了一眼張佳傑。
「不好意思嘛,不是我懷疑你,實在是這件事太不可思議了。
你父親也是,連你都不傳的秘術,居然傳給一隻殭屍。
要是他傳給你,我也可以沾沾你的光學習一下。」張佳傑頗為遺憾的說道。
「放心,父親就我一個女兒,等他壽終正寢,就不信不把太玄離焰法傳給我。
等他傳給我,我就教你。」火雨給了張佳傑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
「好,對了,殭屍王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吧?」
「應該不知道。」火雨想了想說道。
林天進入火門就一直在閉關,根本沒有任何渠道知道她們之間的關係。
「不知道就好。」
張佳傑臉色一喜。
繼而。
眼中露出一抹陰狠,「這樣,你幫我對付它,它不知道你跟我的關係,對你肯定沒有任何防備。
你是不知道,這隻殭屍著實該死,不僅在靜海市亂殺無辜,更是將殺死之人變成殭屍。
它現在已經有很多殭屍手下,在靜海市為禍一方,礙於它的實力和能力,許多前去對付它的法師都被它擊殺了。」
「這……會不會不太好?在怎麼說它都是我大師兄。」火雨猶豫了一下說道。
對付大師兄,還聯合外人,這麼做不是背叛師門嗎?
背叛師門可是死罪,尤其她父親還是門主,不僅背叛師門,還多出一條不孝之罪。
到時候,哪怕父親在喜歡她,也不可能輕饒。
「怕什麼,我這裡有一顆腐屍丹,正愁不知道怎麼讓殭屍王吃下去呢。
你將丹藥放入鮮血中,丹藥會自動融化,到時候你把鮮血給它喝,它喝下去不出三刻,任何身體再強,也得化作一灘膿水。
它死了,又有誰知道是你做的?就算有人懷疑也不會說。
如果我沒猜錯,火門裡面應該很多人對它都有意見吧,在加上你是門主的女兒,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你。」
「不行……」
火雨秀媚微撇,臉上露出掙扎之色。
她也很想殺了林天,可林天是她大師兄,良心和道德都有些過不去。
並且,這種感覺就好像奸.夫.淫.婦聯合起來禍害親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