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晚輩也想拜您為師!」
剩下八名執事紛紛跪地道。
連清虛都拜師了,而且不論對方實力到底有多強,就沖畫地為牢和虛空畫符,足以當他們的師父。
能拜在如此厲害的強者門下,對他們而言好處多多。
凌雲子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右手一揮。
「咻!!!」
頓時,黑色符紙徑直朝黑鱗長舌人衝去。
符紙還沒接近黑鱗長舌人,立即自燃。
燃燒的火焰不是紅色,而是黑色,一看就知道這火焰不簡單。
果不其然。
剛接觸黑鱗長舌人,火焰直接將其燒成灰燼,被風一吹,灰飛煙滅。
讓林天和清虛他們毫無辦法的黑鱗長舌人,面對凌雲子卻如此不堪一擊。
不得不說,凌雲子實力確實很強。
至於有多強,恐怕在場沒有任何人知道,就連空冥也不例外。
解決掉黑鱗長舌人後,凌雲子看向空冥道:「走吧。」
「好的。」空冥畢恭畢敬點頭,完全沒有之前長輩的模樣。
現在已經不用隱藏凌雲子的身份了,畢竟清虛他們已經知道凌雲子不是他的師弟。
倘若現在還以剛才的語氣跟凌雲子說話,那就是對太上老祖的不敬,對太上老祖不敬,便是欺師滅祖!!
不說他,就算掌教空忌也不敢欺師滅祖,其後果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前輩,求求您收我為徒吧。」
見凌雲子要走,清虛忙不迭開口道。
「貧道不可能收徒,你們起來吧。」
凌雲子扶著山羊鬍,一臉淡然的看著清虛等人說道。
「您不收我為徒,我就永遠跪在這裡不起來。」清虛厚著臉皮耍起無賴。
能拜入凌雲子門下,面子算什麼!?
「你認為你有資格入茅山?」凌雲子看向清虛。
「……」
清虛微微一愣,炙熱的雙眼宛如被澆了一盆冷水,瞬間暗淡下來。
他雖然也算是強者,但一大把年紀,天賦也到了盡頭,還真沒資格加入茅山。
也就是說,此人是茅山的人,也許是長老,也許是太上長老,更有可能是老祖級別的存在。
不過後者可能性很小,身為老祖,又怎麼可能為了這種小事出山,尤其是幫助一隻殭屍。
說來也奇怪,他們不是林天叫來的嗎?由始至終都沒見他們跟林天打招呼,林天也沒理會他們,就好像不認識陌生人一樣。
「這樣吧,你們想讓貧道收你們為徒也不是不行,前提得它答應。」
凌雲子笑眯眯的看著林天說道。
「您……您是說需要林天小兄弟答應?」清虛滿臉驚詫,臉上帶著不可思議以及難以置信。
這什麼鬼!?他們拜師凌雲子,凌雲子居然告訴他們,想入他門下需要一隻殭屍點頭……
凌雲子實力這麼強,怎麼會看一隻殭屍的意見?
難不成……是變相的拒絕他們?
應該是了,哪怕林天點頭,凌雲子也不會收他們為徒。
不過……
清虛還是決定試一試。
當即,他滿臉祈求的看著林天說道:「林天兄弟,老哥對你一直不錯,你趕緊跟前輩說一下,老哥真的很想拜入他門下。」
「還有我們。」
其餘執事也跟著開口。
「就算我答應,對方也不可能收你們呀,我都不認識他們,難不成你們還看不出來他是在變相的拒絕你們?」林天一臉苦笑的說道。
這老傢伙,居然把這種麻煩事甩在他的身上。
「沒事,前輩都說了,只要您答應就行。」清虛一雙老眼緊盯著林天,眼中夾帶著濃濃祈求。
「他們兩個都已經走了,我答應有什麼用?」林天十分無語。
此話一出,清虛等人朝凌雲子和空冥所在的方向看去,果然……兩人已經走了。
真正的來無影去無蹤,萬全無跡可尋。
「唉!!」
清虛嘆了口氣,帶著眾人起身。
「林天兄弟,你真和他們不認識?」清虛忍不住問道。
「真的不認識,我就和一名茅山的外門弟子認識,原本我是讓他來幫忙的,誰知道來了兩個如此厲害的存在。」林天滿臉嚴肅的說道。
有關他和茅山的事情,他不想讓外人知道,畢竟他不是茅山的祖師爺,一但傳揚出去,身份暴露,現在茅山有多恭敬他,日後就有多想殺了他。
就像現在這樣挺好,哪怕身份暴露,茅山為了顧忌顏面,有可能假裝不知道,亦或者背地裡動手,不敢大張旗鼓。
如果他真的是茅山祖師爺,巴不得讓全天下的人知道,這樣就沒人敢對他動手了,關鍵並不是。
「好吧。」
清虛點了點頭說道:「事情已經解決,林天兄弟,我們先行告辭了。」
「好。」林天揮了揮手。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殭屍兄弟,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一直躲在遠處的狼妖,抹了抹額頭的冷汗,來到林天身邊問道。
剛才它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引起空冥和凌雲子的注意。
這兩人,無論哪一個想殺它都是揮手之間的事情而已。
還好,他們似乎很不屑對它出手,直接離開了。
「你帶著殭屍大軍先回去,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說道這裡,林天看著殭屍大軍命令道:「全體都有,全部原路返回。」
「嗬……」
殭屍大軍噴出一口屍氣,紛紛跳動腳步離開。
「那殭屍兄弟我先回殭屍洞等你。」
話落,狼妖跟著殭屍大軍快速消失於夜色。
等所有人走後,林天陰沉著臉,朝山莊裡面走去。
王少父親還在山莊大廳,黑鱗長舌人已經解決,鬼道人也逃了,現在輪到王少父親。
敢綁架他妹妹,等會兒就讓他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以前手軟,放過他,他非但不知道珍惜,還敢跳出來找死。
以為有鬼道人幫助就奈何不了他!?區區一介普通人,竟敢跟他作對!!
進入大廳,四周一片狼藉,冰冷破碎的地磚上,王少父親靜靜的躺著,緩慢起伏的胸口證明他還活著。
「滴滴……」
突然,外面響起一陣刺耳的汽車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