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趙雨瑤的面色中瞬間出現了一種堅定之色。
緊接著,她繼續對蕭動塵道:「要不……要不你跑吧,跑的距離趙家越遠越好,最好離開東洲大地,永遠也不要回來。」
是的,在這種時候,趙雨瑤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讓蕭動塵離開趙家,甚至是離開東洲大地。
只要蕭動塵走的越遠,趙家的輻射就越弱。
相同的,蕭動塵的處境也就更加安全。
聽到了趙雨瑤口中之言,蕭動塵只是隨意一笑。
要他逃跑?怎麼可能。
「雨瑤,你就不要勸了,就算現在這小子想走,恐怕也走不了嘍。」
趙廣看著眼前異常焦急的趙雨瑤,只能出口提醒道。
「二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趙雨瑤不解問道。
「在之前家主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將神識鎖定了這小子,所以他跑不了。」
「現在他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參加家族試煉。」
趙廣搖了搖頭,雖說他也不想蕭動塵出現什麼事情,但他卻沒有辦法去阻止這一切。
趙雨瑤聞言,無力的坐在了一張凳子上。
她知道,這一次蕭動塵恐怕是凶多吉少。
此時在房間中,唯一面色平靜的一人就是蕭動塵。
對什麼趙家家族試煉,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放在眼裡。
相同的,趙家自然也沒有。
趙家勢力強悍,其中強者如雲他不否認,但這卻成不了他畏懼趙家的理由。
在周圍的圍觀者,此刻已經全部散去。
不過這個消息,卻是在趙家引起了軒然大波。
尤其是蕭動塵居然敢頂撞趙丞,這在之前的趙家,除了趙雨欣和趙雨瑤之外,還沒有人敢這麼做過。
再加上趙丞與蕭動塵的賭注,導致在這一刻,趙家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注意到了蕭動塵的身上。
不過沒多長時間,眾人對蕭動塵的興趣便是削減了很多。
因為在他們的眼中,蕭動塵實在是太過普通。
想要贏得試煉第一?根本就不可能。
只有在極少數的幾人眼中,還對蕭動塵有些期待。
這幾個人正是與蕭動塵交過手的天罡、天堯和趙天元。
他們的修為本就已經達到了法相巔峰境修為,可是在和蕭動塵的對戰中,依舊是以慘敗收場。
這也就代表著,蕭動塵的實力並不可能像眾人所想的那般弱小。
蕭動塵所引起的風波僅僅是瘋傳了兩天,便是在趙家大多數人口中戛然而止。
因為在第三天,一個更吸引趙家子弟的消息傳入了趙家,那就是和趙家同為雲州大陸五大二流勢力的顧家,已經進入了瑜洲城。
而且這一次,是由顧家家主之子,未來繼承人顧洪文親自帶隊前來。
再加上如今正是趙家家族試煉臨近之日,顧洪文此行的目的,自然是被人們看的清清楚楚。
聽到了這個消息,趙雨瑤沒有什麼動容,她對這顧洪文本就沒有什麼興趣。
不過另一邊的趙雨欣,此刻卻是興致連連。
消息剛剛傳入她的耳中,便是迫不及待出門迎接。
趙家之中,一些女子聽說顧洪文到達瑜洲城的消息,已經聚集在前廳,想要見識一下顧家家主之子、未來繼承人的風采。
至於趙雨瑤,此刻還在自己的閨房之中,為蕭動塵的魯莽而愁容不展。
尤其是當趙雨瑤聽說顧洪文來到瑜洲城時,臉上的表情就更差了。
顧洪文在這個時候前來趙家拜訪,所為的是什麼她自然清楚得很。
若是顧洪文參加趙家的家族試煉,那蕭動塵就麻煩了。
畢竟在趙雨瑤的眼中,蕭動塵剛剛突破至法相巔峰境修為不久。
若是和一般的法相巔峰境強者對壘,蕭動塵還能勉強一戰。
可是顧洪文,已經算得上五大家族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若是蕭動塵對上顧洪文,取勝的希望並不大。
顧洪文到達趙家,自然是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趙丞親自設宴,招待顧洪文以及隨行的顧洪武和兩名護道者。
客房中,趙雨瑤進入房間,此刻的蕭動塵正在修煉。
感應到趙雨瑤的動靜之後,他才是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有事麼?」蕭動塵見到趙雨瑤之後問道。
「今日趙家有個宴會,要不你也來參加吧。」
趙雨瑤在經過一番思緒之後,還是打算邀請蕭動塵一起赴宴。
畢竟之前趙丞已經說過了,要蕭動塵參加家族試煉,這也就是說在家族試煉之前,蕭動塵不會有什麼危險。
「赴宴麼?好,我去,什麼時候?」
蕭動塵聞言,沒有任何猶豫便是直接答應下來。
「就是一會兒,等宴會開始的時候我來找你。」
趙雨瑤說著,並沒有再繼續打擾蕭動塵進行修煉。
很快,宴會已經開始,在趙雨瑤的引領之下,蕭動塵和她進入了宴會大廳。
在宴會大廳之中,此刻已經有著一些人落座,這裡面除了趙丞以及那四名趙家長老之外,還有著一些瑜洲城趙家子弟,以及支脈一些地位還算尊崇的趙氏子弟。
當然了,除了趙丞和趙家四名長老之外,最顯眼的位置就是顧洪文和顧洪武兩人。
至於那兩名護道者,雖說都是一星至尊,在顧家也算有些地位。
不過在這種場合,兩人也只能向後坐,坐在了宴席的最尾端。
畢竟論實力,他們比不過趙丞以及四名長老。
論地位,他們不如那些公子千金。
在宴席上,趙雨欣自然在場。
等到趙雨瑤坐下之後,顧洪文目視這一對姐妹花,眼睛都有些離不開兩人。
幸好顧洪武就在顧洪文身旁,才沒有讓顧洪文出醜。
不過緊接著,當顧洪文看到在趙雨瑤身邊的蕭動塵時,眉頭卻是微微皺起。
他沒有想到,在這種場合居然還能看到蕭動塵的身影。
蕭動塵自趙雨瑤身邊坐下之後,趙丞的面色之中明顯是陰沉了一些,他對蕭動塵,此刻並沒有什麼好感。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還是將心中的怒意給生生咽了下去。
顧洪文見到來人已經差不多了,隨即便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