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空城內,自從那天zhongyāng廣場上的一戰之後,陽空城內的氣氛,就變得重新恢復了平靜。
雖說薛家之內的眾多先天境界修士已經幾乎被蕭動塵斬殺殆盡,但對於薛家而言,他們在這陽空城內的地位卻依舊還是不可撼動。
至於薛復仁,在這幾天的時間內,則是將整個薛家從上到下都仔細的打理了一番。
如今整個薛家上下就只剩下來他這一名先天境界的修士,在這種情況下,雖說薛家的綜合實力受到了極大的影響,但對於薛復仁來說,這卻也並不完全是一件壞事。
畢竟在以往的時候,他雖然是薛家家主,但因為有薛家老祖宗的存在,他在薛家當中的話語權,實際上並沒有太過絕對。
而且如同薛厲等先天中期境的修士,也大都對他陽奉陰違,並不怎麼聽話。
而現在卻不同了,作為如今整個薛家內唯一的先天境界強者,他在薛家之內,已經達到了一種說一不二的地步。
雖說整個薛家的綜合實力已經完全無法和以前相比了,但對他而言,反而越好管理了。
尤其是還有薛寒月和蕭動塵的這一層關係在,所以在這陽空城中,不論是薛家之內還是之外,他的話,都具有非常巨大的威懾力。
此時,隨著朝陽升起,議論金燦燦的陽光在地平線盡頭緩緩升了起來。
薛家之內,薛寒月的房間中,兩具赤果果的身體被一條纖薄的天蠶絲被遮擋著。
蕭動塵早就已經醒過來了,他看著懷中的玉人,目中露出幾分寵溺的神情。
實話說,對於薛寒月,他原本其實是並沒有太多的感情的。
之所以不遠萬里從東元境過來北元境,也僅僅只是因為薛寒月乃是他的女人。
不過在經歷了這幾天的時間相處後,他對於薛寒月的看法,卻是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在太玄宗中的時候,眾多太玄宗的弟子只知道薛寒月是太玄宗陣道系的首徒,天賦異稟,而且長相又十分漂亮,可謂是天之驕子一般的人物。
但如今在真正了解薛寒月之後,他才知道,薛寒月的人生,實際上並不算多麼快樂。
作為薛家家主之女,薛寒月可謂是從小就在眾人的吹捧中長大,一開始的時候倒也沒什麼。
但到了後來,當她慢慢長大之後,那種容貌頓時就讓她吸引了更多的注意。
尤其是後來青山派的崛起,更是讓薛銘蒼這位薛家老祖宗都慢慢注意到了她。
開始的時候,因為心思還沒有太過複雜,所以薛寒月倒也沒覺得有什麼。
但到了後來,她慢慢猜到自己可能會成為家族中的聯姻工具後,對於薛家這個家族,她頓時就覺得反感起來了。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離開北元境,歷盡千帆萬苦也一定要前往東元境的原因之一。
就是不想讓自己成為家族中的犧牲品。
只是雖然她已經到了東元境,但最終卻也還是被薛家的人找到了,薛復仁更是親自將她帶回薛家,讓她和寧成書成婚,成為寧成書的妻子。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她的天賦十分優秀,但面對青山派和薛家這兩個龐然大物,她也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如果不是蕭動塵及時趕到的話,現在的她,恐怕都已經出發前往青山派,真正成為寧成書的女人了。
此時,隨著陽光照shè,一縷縷陽光頓時落在薛寒月的臉上。
薛寒月嬌軀挪動,朦朧的睜開眼睛。
「天亮了。」蕭動塵開口提醒道。
而聽到這話,薛寒月頓時朝著蕭動塵看去,此時蕭動塵的身體已經變成半坐的狀態了,身材雖然並不像勝七那樣充滿爆炸性的肌肉,但身上卻是看起來極為勻稱和完美。
胸口上的那兩塊胸肌,讓薛寒月看去之後,俏臉頓時就忍不住變紅了一些。
「行了,起來吧,這幾天下來,也該出發了。」蕭動塵看著薛寒月,在薛寒月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開口說道。
「今天你就要去青山派麼?」薛寒月俏臉微微變化,身上的蠶絲被在蕭動塵的動作下,被扯動了一番,頓時露出了在那遮蓋下的一抹春光。
對於這個情況,薛寒月也是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了,頓時就有些羞澀起來。
而蕭動塵,則是恰好看到了這一幕,目光所及之處,一道幽深的溝壑映入眼底。
頓時,蕭動塵就感覺有些感覺了,畢竟大清早本來就是大好時光,如今薛寒月這麼一個美人在懷,即便是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咳咳,要不然還是再留下一會吧。」蕭動塵乾咳了兩聲,翻身就把薛寒月壓在身下。
「唔不要」薛寒月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以示反抗,但她就像是一個溫柔的小綿羊一般,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反抗的能力,很快口中就響起了富有節奏的輕吟聲
正午時分,太陽來到陽空城的正上方。
薛寒月的房間中,伴隨著一道低吼,房間中富有節奏的聲音這才戛然而知。
這一次,戰鬥算是真的結束了,蕭動塵和薛寒月兩人分別船上衣服,離開房間。
薛家主殿,薛復仁,蕭動塵,薛寒月,勝七,還有郭瑩瑩五人全都在這裡。
此時薛復仁看著蕭動塵,道:「你真的決定要前往青山派了?青山派中強者眾多,而且青山道長如今正是實力巔峰期,雖然修為和我們薛家的老祖宗相同,但實力,卻絕對要強大很多。」
「放心,不過只是一個先天后期境的修士而已,我還不放在心上。」蕭動塵淡淡說道,那般說話的語氣,顯然真的如同他說的這般,沒把青山道長看在眼裡。
對於蕭動塵的這種語氣,薛復仁只覺得一陣無語,如果是別的御空後期境的修士敢說出這種話的話,必然是說大話無疑。
但以蕭動塵的實力,說出這種話卻沒什麼毛病。
只是雖然如此,在此時聽到蕭動塵說話之後,他也還是感覺有些怪異,只是並沒有說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