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光盾牌乃是他家族中的長輩賜予下來的,以這金光盾牌的防禦力,除非是御空境修士出手,否則御空境以下的修士幾乎沒有斬破的可能。
雖說在這望劍樓中也時常有御空境修士出沒。
但御空境修士終究不是路邊的大白菜,不可能隨意出手。
而且他背後的家族也多少有些能量,若是真的有御空境修士對他出手,恐怕他身後的家族也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眼看著,那劍氣已經就要斬在金光盾牌之上,金袍男子心中沒有任何緊張,對於金光盾牌擁有著極大的自信。
「嗤!」
刺耳的聲音在此時驟然響起。
金袍男子正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然而此時隨著聲音的響起,他的臉色卻是徒然僵住。
只見一道銀白色的劍光竟是從那金光盾牌上穿透而過,不等他做出任何反應,就瞬間落在他的身體之上。
這一刻,全場寂靜。
這片區域中的所有修士全都陷入沉默當中。
至於和金袍男子同行的那幾名修士,此刻更是一個個目瞪口呆,目光全都帶著不甘置信的將金袍男子鎖定。
「咚!「
重物墜地的聲音在此時響起,所有人的目光皆是落在那金袍男子身上。
而在眾人的注視下,只見那金袍男子的頭顱竟是直接墜地,與身體徹底的分離開來。
赫然已經被方才的那道劍氣斬殺。
而也同樣就在此時,那被金袍男子祭出的金光盾牌也是直接變為兩半。
中間斷裂的地方光滑如鏡,顯然即便是這金光盾牌,也都無法抵擋住那劍氣的鋒銳,被直接斬成兩半。
「你!你竟敢殺人!」
和金袍男子同行的另外幾人心中頓時湧起怒火,猛然朝著方才劍氣斬來的方向看去,立刻就看到有數到身影出現在視野當中。
這些身影中有男有女,一共六人,身上皆是穿著一身白衣,背負長劍,看起來氣質極為出塵。
六人中,只有一人將長劍握在手中,顯然,剛才的那道劍氣,就是這人一劍斬出。
「劍宗弟子!」
和金袍男子同行的幾名修士瞳孔徒然收縮了下,看著幾名劍宗弟子的目光中都帶著驚色。
怪不得以金袍男子通玄巔峰境的修為都被瞬間斬殺,遠來出手的人竟然是出自劍宗。
而也就在此時,剛才出劍的那名劍宗弟子則是將長劍重新收回劍鞘,同時還不屑的看了眼那被他斬殺的金袍男子,目中還帶著冰冷。
「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對宗主不敬。」
這名劍宗弟子寒聲開口。
至於在他周圍,其他五名劍宗弟子雖然沒有說話,但目中的光芒同樣極為冰冷。
「哼,就算你們是劍宗弟子又如何?敢在臨劍城中殺人,一樣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樣的聲音在此時忽然想起。
和金袍男子同行的幾人中,那名穿著紫色長袍的修士看著那六名劍宗弟子冷聲開口。
雖然劍宗弟子在這北原郡中地位崇高,但不論是誰,只要敢在這臨劍城中殺人,最終的下場,都只有死。
果然,幾乎就在這紫袍修士話音剛落的瞬間,這片區域中,一名看起來約莫五六十歲的修士徒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修士身上氣息強悍,甚至就算比起通玄巔峰境的修士都強大不少,那一身修為,赫然已經達到了御空初期境。
「是誰敢在這望劍樓中殺人!」
這修士剛一出現,便直接散發出自身強悍的氣息,口中聲音宛若悶雷一般,轟然響徹在所有人耳中。
頓時,這片區域中絕大多數修士的臉色都是猛的一變,便是那六名劍宗弟子中,也只有剛才出手的那人能夠面不改色,其餘五人都在各種程度上發生變化。
畢竟御空和通玄之間乃是大境界的跨越,對於絕大多數通玄修士而言,御空境修士,都是不可匹敵的存在。
蕭動塵坐在窗戶旁邊,此時倒是沒有任何感覺,此刻只是靜靜的看著那名御空境修士,目中露出若有所思的光芒。
「稟告前輩,就是他,剛才出手將我的朋友殺死。」
之前說話的那紫袍修士,聽到這御空境修士的話語後,在第一時間就指著出手的那名劍宗弟子大聲開口。
那御空境修士聞言猛然朝著那出手的劍宗弟子看去,當發現竟然是劍宗弟子後,他眉頭猛地一皺。
但這也只是一瞬,他目中的殺意就再次毫不掩飾。
即便是劍宗弟子又如何?敢在這裡殺人,都要受到懲罰。
「剛才就是你出手殺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不管你是誰,敢殺人的話,都要償命。」
這御空境修士說著,身上的氣息就變得更為狂暴。
話語間更是手掌抬起,要將這名劍宗弟子震殺。
他絲毫不擔心自己會因此而承受什麼後果。
臨劍城中的規定已經存在了不知多少年,這麼多年來死在臨劍城規則之下的劍宗弟子也有不少,如今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劍宗弟子就使得規則破壞掉。
眼看著,這御空境修士就要出手,那名方才出手的劍宗弟子臉上卻沒有絲毫懼色。
他看著這御空境修士,忽然沉聲開口:「我之所以出手,是因為剛才那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劍宗宗主出口羞辱,我身為劍宗弟子,聽到宗主被辱,自然會選擇出手,你如今卻要殺我,難道說,你覺得我們宗主就該白白受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