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拒絕他的挑戰?」
重傷的許薔,在吃下療傷丹藥後,來到總司長辦公室,向歐陽靜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歐陽靜看著許薔:「你可以去戰部報到了。」
許薔盯著歐陽靜:「我想知道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歐陽靜反問道。
「難道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許薔覺得沒有別的可能,只是難以置信。
「既然猜到了,那你還問什麼?你可以走了。」歐陽靜臉色發黑道。
許薔突然自嘲的笑起來:「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竟然還不自量力的去挑戰他,呵呵……你再三勸我,我都一意孤行,呵呵……我真是智障!」
「知道就好。」歐陽靜冷冷道。
許薔轉身走出總司長的辦公室。
隨後,她直接離開巡天司,趕去戰部報到。
心境大為改變後,她從此成為一位嗜殺的狂女戰士。
她穿著高跟鞋,衝殺在戰場上,屢立戰功,實力不斷提升,軍銜也節節攀升。
後來,她成為一位坐鎮一方凶名赫赫的狂女將軍,號稱狂女戰將。
她所在之地,外敵不敢踏入半步。
只可惜,那把精鋼刀,她再也沒能拿回來。
因為在她的實力快速提升的時候,龍五也在提升,而且,還提升的更快。
等她下次找龍五拿刀時,被龍五一拳打飛了出去,毫無還手之力。
哪怕她修煉了一號首長獎勵的天絕功,仍然和龍五的差距不斷擴大。
從此,她就忘掉了那把精鋼刀,再也不想著拿回來了。
有一天,她心血來潮,朝龍五隔空喊話。
「搶走老娘的精鋼刀算什麼本事,有種也把老娘搶走啊!」
當時,龍五找到田龍,小心翼翼的問道:「龍哥,我能不能娶個老婆?」
田龍點頭:「在漫長的修仙途中,找個良好伴侶,有可能更快得道成仙。」
於是,龍五就把狂女戰將搶走了,從此過上了沒羞沒臊的修仙生活。
回到巡天司總部。
許薔走後,歐陽靜給一號首長打去電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都匯報一遍。
連田龍向她挑戰,她沒敢接受的事情都說了。
她也沒嫌丟人,因為她真的不是田龍的對手。
與其被田龍打敗在比武台上,還不如直接認輸呢,這會更體面一些。
一號首長聽後,沉默許久,才說道:「既然他的實力比你都要強,那我們龍國就無法培養他了,他一旦加入武協,也肯定會被武協著重培養,今後就會留在武協,不可能再回到龍國了;只希望他能念著龍國的好,到時候對龍國照顧一二。」
歐陽靜不安道:「龍國對他好過嗎?」
一號首長沉吟道:「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無法改變什麼,從現在開始,我們可以儘量彌補一下,對了,給他發獎章,以國家的名義獎勵他。」
歐陽靜無奈道:「他不要獎章,還不讓我把他是監察官的事情發布全國。」
一號首長想了想:「他正在做什麼?有沒有遇到困難?」
歐陽靜道:「他正在調查五年前的田家滅門慘案,可能要為田家報仇。」
一號首長糾結片刻後,才說道:「那就把檔案解密,助他調查。」
「是全部解密嗎?」歐陽靜著重問道。
一號首長道:「當然要全部解密,既然要交好他,就不要再遮遮掩掩。」
歐陽靜輕聲道:「首長大人,那件事情,巡天司和戰部成為了旁觀者,現在想來都有一定的責任,他要是追究起來,我應該怎麼辦?」
一號首長似乎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過了許久才說道:「那就依法處理。」
「是。」歐陽靜鄭重答應道。
很快,被解密的檔案就送到了田龍面前,還是歐陽靜親自送來的。
田龍看後,沉默許久。
在田家被滅門的那晚,龍國戰部和巡天司總部,都提前得到了消息。
他們也調集了國內最頂尖的高手,準備保下田家。
結果,卻沒有出手。
他們躲在暗中,眼睜睜的看著田家,被一群黑衣人屠殺,沒有一人敢動。
田家是龍國的家族,還對龍國有功,結果,卻慘遭拋棄。
歐陽靜忐忑道:「你是不是在怪我們?」
田龍平靜道:「事已至此,別說怪你們,就是殺光你們,又有何用?」
歐陽靜冷汗直冒。
田龍接著說道:「我真正的仇人是那些黑衣人,是他們殺了我的親人,並不是你們;你們沒有救下田家,那是你們的決定,我又為何要怪你們?」
歐陽靜猛地鬆了一口氣:「當年,我們也想救下田家,要不然,也不會帶著整個龍國最頂尖的強者過去,包括戰部總司令和我,都過去了。」
田龍看了歐陽靜一眼:「你們是不是覺得不值得救下田家?」
歐陽靜搖頭:「不是不值得,而是根本救不下來,那些黑衣人中,有一位是武師境之上的強者,我們不敢動手。歸根結底,是龍國太弱,龍國的武者太弱;田家沒了,龍國不會受到太大影響,我們一死,龍國就要任人欺凌了。」
田龍翻看著一些模糊不清的照片:「這些黑衣人來自哪裡?」
歐陽靜再次搖頭:「我們一直在調查,在全世界範圍之內調查,為此已經犧牲六位司員和兩位將士,至今都沒有找到確切的證據,無法鎖定兇手。」
「就沒有一個大概的猜測?」田龍道。
歐陽靜無奈道:「事關重大,我們不敢隨便猜測,但是,那些犧牲的司員和將士,都是在負責調查武樓時意外被殺,他們的死,都和武樓有一定的關係。」
田龍沉默。
武樓,又是武樓。
歐陽靜接著說道:「一號首長讓我全力配合你的調查,整個巡天司都聽從你的派遣,連我也不例外。當然,如果兇手真的是武樓,我們也沒有辦法幫到你,我們不可能為了你一個人,搭上整個國家,這一點,還請你能理解。」
田龍起身道:「我自己調查,不會連累國家。」
歐陽靜望著田龍的背影,突然覺得偉岸而又高大,心裡竟然升起了一絲崇拜。
田龍把龍五留在巡天司總部全權負責自己的工作,只帶著紀老離開。
在回賓海市之前,他準備先去會會這個遠門叔叔田中華。
關于田中華的資料,他已經從巡天司資料庫中調取出來。
田中華。
男。
四十六歲。
酷愛玉石。
在京城最繁華的古玩城開了一家寶玉軒,以品玉,鑒玉,收藏和售玉為業。
田龍帶著紀老直接來到琳琅滿目的寶玉軒。
立刻有漂亮的導購小姐,笑盈盈的迎上來:「先生您好,有什麼可以幫助您?」
「不需要。」田龍淡漠的走過擺滿玉石飾品的一樓大廳。
沿著樓梯走上二樓,直接穿過二樓的高檔美玉區,正要上三樓,卻被守在樓梯口的一位黑衣保鏢攔住了:「請看。」
保鏢指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倉庫重地遊客止步』八個字。
紀老道:「麻煩通知你們老闆一聲,我們找他有事。」
保鏢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我們老闆不在。」
紀老看向田龍:「公子,要不,我們改天再來?」
田龍抬頭看了看上面:「他就在樓上。」
紀老瞪著保鏢,怒氣沖沖道:「你敢騙我?」
保鏢瞪著田龍:「你怎麼知道我們老闆在樓上?」
田龍反問:「不行嗎?」
保鏢臉色難看道:「老闆確實在樓上,但是老闆交待過,今天誰也不能上去。」
紀老一步跨到保鏢面前:「我們田家的公子來找,他敢不見?」
保鏢冷笑道:「我管你們是誰,我們老闆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今天老闆交待過,不見客,連那些提前預約的客人都要推到明天,你們沒有預約,哪裡有資格見?要不你們先預約一下,大概要等到三天之後,我們老闆才有空見你們。」
「好大的架子。」紀老氣憤。
保鏢盯著紀老:「來見我們老闆的人,無不低聲下氣,你個老東西,竟然還敢發脾氣?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們等三年,都見不到我們老闆。」
「公子,我忍不住要動手了。」紀老向田龍說道。
田龍微微點頭:「你有這個權利。」
保鏢冷笑:「動手?向我動手嗎?老東西,你打得過我嗎?我讓你一隻手,你都不行;再說,這是什麼地方?借你個膽子,你也不敢在這裡撒野。」
「看好了。」紀老一拳打在保鏢臉上,直接把保鏢打得面目全非倒飛而出。
「你……」落地後,保鏢一句話也說不出,連吐兩口血後,就暈厥了過去。
他是做夢也想不到,有人膽敢在這裡打他,而且還下手這麼重。
紀老收回拳頭,頓覺暢快淋漓。
他走向前,把保鏢踢開,轉身示意道:「公子,我就留在這裡了。」
他知道,田中華雖然是旁支,卻也是田家人,和田龍之間那是家務事。
他是田家的僕人,跟過去有些不合適。
田龍想了想,點頭,然後沿著樓梯,緩步上樓。
紀老守在了樓梯口,像保鏢一樣。
那位保鏢剛剛清醒過來,還沒有來得及叫罵,紀老就又一拳打過去,還是打在他的臉上,再次把他打得暈厥了過去。
「你要敢醒,我就敢打,我家公子說了,我有這樣的權利。」
紀老很喜歡田龍剛才說的話,權利,他有打人的權利。
監察官給了他這樣的權利,那他還顧忌什麼呢?
這時,有兩位黑衣保鏢急匆匆的趕到:「何人膽敢在這裡撒野?」
紀老迎上去,連揮兩拳,直接把他們打倒在地。
其中一位直接暈厥,另一位尚有意識,高聲大喊:「魏爺,有人鬧事。」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