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養女神還要養情敵

  無憂宮位於綠霄天雍州地界。

  是綠霄天的第一大宗門。

  一片**碧波之上,懸浮著一座座雲霧繚繞的仙山,在崇山峻岭之間坐落著一間間黃瓦紅牆的亭台樓閣。

  遠遠看去就是一座漂浮的島嶼。

  一座白玉雕龍畫鳳鑄就的山門漂浮在空中,隨時都可見一個個身著白衣的男仙女仙進進出出,仙氣十足。

  新弟子入宗,其他人被帶去領衣服什麼的,趙彥則直接跟著夭走了。

  其他弟子還要去像牲口似的被挑選,而他趙某人已經是名槍有主了。

  「在無憂宮外人面前你要對我表現得恭敬點,不能讓宮主看出你是我道侶,否則他不敢動我,但肯定是敢動你的。」夭背著手飛在前面,囑咐身後的趙彥,能讓趙彥喊師父,想想還真是一件美事呢,畢竟她占便宜。

  趙彥微微一笑:「師父,那你要教徒兒什麼呢,觀音坐,蓮還是……」

  「什麼觀音坐,蓮?」一道疑惑的聲音傳來,一名白衣,白髮,俊朗的青年突然自虛空中走出,打量著趙彥。

  他一舉一動都散發著道韻,與天地法則相融合,舉手投足渾然天成。

  夭彎腰行了一禮:「宮主。」

  讓趙彥知道了此人的身份。

  正是無憂宮的宮主。

  「誒,你我之間,何必那麼多的虛禮,他是何人?」無憂宮主無奈一笑伸手虛扶了一下,問趙彥的身份。

  對於一名舔狗來說,任何出現在自己女神身邊的異性都是要警惕的。

  特別是通過攔截趙彥給夭的飛劍傳書,他已經知道趙彥來了中三天。

  他現在就更加敏感了。

  夭從容不迫,指著趙彥神色平靜的回答道:「這是此次參加考核的弟子中的魁首,已被我收為弟子了。」

  「參見宮主。」趙彥連忙行禮,表面上誠惶誠恐,但心裡卻不屑一顧。

  別看我在你面前要行禮,但你的女神晚上得跪在我面前行大禮呢。

  無憂宮宮主微微頷首:「原來如此,考核前三者宗門當有所表示,這張盪魔弓就賜予你,當好生修煉。」

  他一揮手,一張流光四溢的弓就漂浮在趙彥面前,是一件上品仙器。

  對於剛通過考核的弟子來說,這個獎勵已經不算輕了,他顯然是看在夭的面子上才賜給趙彥的,但他不知道他這種行為是在資敵,資助情敵。

  「多謝宮主賜寶,弟子生是無憂宮的人,死是無憂宮的鬼,唯有鮮血報厚恩!」趙彥情緒很激動的說道。

  一件仙器而已,他不放在眼裡。

  宮主滿意的點點頭:「好好干,未來無憂宮終究是要靠你們的。」

  「宮主放心,我一定跟著師父好好干!」趙彥語氣堅定不移的答道。

  宮主沒聽出不對勁兒,隨後又沒話找話:「對了,觀,音坐蓮是什麼?」

  在九霄界肯定有這個姿勢,但或許不叫這個名字。

  「呃……」夭只能強忍著羞澀,硬著頭皮瞎編:「這是我的一門絕學,準備傳授給徒兒,剛剛正在提點他。」

  趙彥嘴角抽搐,這門絕學還是我手把手才把你教會的呢,居然還傳授給我,你這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原來如此。」宮主恍然大悟。

  夭不想再待下去了,便找了個藉口說道:「宮主有事嗎?沒事的我就先帶我愛徒回山去熟悉下環境了。」

  「我……無事,你先去忙吧。」無憂宮的宮主或許是幾千年都沒有追求過妹子了,做超綱題,多少有些手生。

  夭微微彎腰:「妾身告退。」

  隨後便帶著趙彥飄然而去。

  無憂宮看著她的背影失神。

  鯤鵬一族的王女啊,這個身份與自己正是天作之合,奈何她居然心心念念牽掛著一個玄仙,卻對自己這個未來有望突破仙王的天驕冷淡如斯。

  不過這不正說明了她和那些女子的與眾不同之處嗎?這才配得上他!

  無憂宮宮主眼神一冷,他不會讓夭知道那個趙彥已經來了中三天。

  他要那個礙眼的傢伙永遠消失!

  不過說起這事兒,他又不僅有些納悶,那個趙彥好像都已經消失了。

  自己怎麼都尋不到他的氣息。

  ……………

  「那傢伙要是知道,我今晚就要在你身上策馬揚鞭,而他卻送了我一件仙器會不會氣死?」趙彥戲謔道。

  夭瞪了他一眼:「粗俗!」

  「你不喜歡我粗?」趙彥反問。

  夭失徹底去了跟他交談的欲望。

  很快,兩人來到一座山峰,夭為趙彥介紹:「在無憂宮,每一位長老可以單獨擁有一座峰頭,可以自己隨意命名,我這座山就叫做鯤鵬山。」

  「土。」趙彥給出了點評。

  「哼。」夭撅了撅嘴,對趙彥的點評當放屁:「以後你就在這裡安心修煉,沒事兒別出去亂晃悠,中三天的人大多數都有上三天的背景,若不小心惹出哪位仙王仙尊就倒大霉了。」

  趙彥突然覺得夭有些惡毒。

  她自己被舔狗養著就算了。

  居然還要讓舔狗養情敵。

  壞女人,他喜歡(??¤????w¤????)??

  「師父,你房間在哪兒,我想先參觀一下你的房間。」趙彥詢問道。

  夭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你那是想參觀房間嗎?呸,你下賤!」

  「那我想參觀下師父的身體,夠誠實了吧。」趙彥就是那麼老實。

  夭啐道:「騎師蔑祖的孽徒!」

  兩人一邊鬥嘴,一邊進了夭的洞府繼續鬥嘴,衣裙散落的滿地都是。

  數年不見,那是天雷勾地火,足足三天三夜後兩人才走出了洞府。

  夭看著就比往日更光彩照人。

  趙彥也是神清氣爽,換上無憂宮服裝的他跟在夭身後就像個小徒弟。

  不過白天喊師父,晚上是丈夫。

  連日運動,身體磨損得厲害,夭撐了個懶腰,凹凸有致的曲線展露無疑,說道:「這幾日都荒廢了,今天為師就好好帶你逛逛這無憂宮。」

  「那徒兒就有勞師父了。」趙彥一板一眼的對她行了一個弟子之禮。

  夭噗呲一笑:「走吧。」

  兩人先後化作流光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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