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我找一根魚竿,線要足夠長,魚竿也最好結實一點……讓我想想,最好能吊起三四百斤的東西。【Google搜索】」
「魚竿質量不好,萬一出了事,那可就怪不到我的頭上了。」
葉臨天說罷,又和何冠賢一起喝起了酒,兩個人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葉公子,饒了我,饒了我吧。」
「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沉世卿知道自己要經歷什麼。
當時他吊著何冠賢的時候,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被人吊著,更何況,還是用魚竿。
體重近三百斤的他,看著對方拿過來的細細的魚竿以及魚線,哭喪著臉。
也不管潰破的皮膚,在地上摩擦所帶來的疼痛感,抱著葉臨天的大腿求饒。
「滾一邊兒去,別打擾我們兩兄弟喝酒。」
葉臨天一腳將沉世卿踢開,他身上的皮膚,又破了不少。
「老大,要不就算了吧,他已經夠慘了。」
何冠賢實在是看不下去,對葉臨天悄悄地說道。
「我兄弟說了,放你一馬,魚竿就算了,換繩子吧。」
葉臨天說罷,小嘍嘍連忙拿著魚竿跑了出去,換了一根尼龍繩進來。
沉世卿在旁邊哭得那叫一個悽慘,雖然葉臨天不會放過他,但用繩子把他吊著,總好過魚竿。
「切,這才十樓。」
隨便在繩子上打了個結,嚇得沉世卿只能緊緊地拽住繩子。
「下去吧!」
窗口處,葉臨天一腳踢上去,沉世卿飛速下落。
屋裡面,地上的繩子不斷減少,看的人提心弔膽。
眼看著沉世卿馬上就要落地,葉臨天一腳踩在繩子上,這才將他停住。
可系在腰間的繩子,將沉世卿勒的死死的。
突然停下所帶來的拉扯力,將他晚上吃的食物都給擠壓出來,拉上來時,衣服上都是嘔吐物。
這才是真的慘不忍睹,別說其他人,連葉臨天看了都覺得悽慘。
連葉臨天都沒想到,自己好像還真有折磨人的本事。
哪怕心有憐憫,可該報的仇還是得報,說好了數倍奉還,那就不能少。
來來回回,扔了沉世卿十次,停下來時,對方攤軟地上,如同爛泥。
「端一盆冷水過來!」
沒人問葉臨天要幹什麼,現在,他在眾人心中就是一尊殺神。
葉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不能將其惹怒,大開殺戒也就算了,萬一真用那種非人的手段折磨他們,還真不如死了算了。
「嘩!」
葉臨天在水中撒了點粉末,本來面帶痛苦的沉世卿,竟然沉沉睡去,還打起了呼嚕。
「走吧。」
葉臨天和何冠賢走出去,所遇之人紛紛讓路。
在這666包廂裡面發生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天上人間,誰都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惹上這一尊煞星。
「沉公子怎麼樣的,快看看!」
待葉臨天走後,小嘍囉們一擁而上,邢虎看著這群人,也冷哼一聲離開。
「這不可能!」
一群小嘍嘍,看見了讓他們震驚的一幕。
沉世卿本來燒傷的皮膚,正在脫落,傷疤處露出已經長好的嫩皮。
乍一看,沉世卿的皮膚,甚至比葉臨天沒來之前,還要好上幾分。
……
「老大,今晚鬧這麼嚴重,明天會不會被抓起來?」
「萬一被抓,到時候,你就讓我去頂罪。」
何冠賢說道。
葉臨天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他出氣,他這幾天受的委屈,隨著對沉世卿的一頓毒打,都煙消雲散,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可何冠賢本質上還是良民,法治社會下,不覺得有什麼黑暗面可言,今晚的事情爽是爽了,他得思考後路。
要擔責任,也是他何冠賢擔,不能拉葉臨天下水,這是他的第一個想法。
「抓什麼抓?頂什麼罪?和我在一起,還能讓你吃虧了不成。」
「警察要是來,早就來了。天上人間裡面,本就有見不得人的東西,最怕的就是警察。現在是法治社會,縱然背後關係夠硬,但該抓的,警察可不含湖。」
「我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敢大鬧,哪怕明天沉世卿將我告上法庭我也不怕,他身上的傷,全都被我治好了。」
葉臨天說道。
何冠賢點點頭,沒有責問葉臨天。
沉世卿身上的傷是好了,可心裡留下的陰影,精神上留下的烙印,內心中潛藏的折磨,卻是久久的揮之不去。
以後見了葉臨天和他,沉世卿恐怕要繞道走了。
「冠賢,我們談談。」
葉臨天和何冠賢,隨便找了個燒烤攤坐下,已經是凌晨四點,老闆都開始打盹。
點了一大桌子,兩人就喝著普通的燒刀子聊天。
「冠賢,你願不願意跟著我干,我說的是,這輩子你都和我一條路走到黑,不撞南牆不回頭。」
葉臨天問道。
「願意,我的命是你救得,我爸從小就教育我,恩必報,債必償,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定當以死相隨。」何冠賢說道。
「你跟著我,那就是我兄弟,有些事現在不能告訴你,以後你自會知曉。」
「跟著我,你的債,我幫你償。你做不了的事,我幫你做?你在明,我在暗,我們兄弟二人,要攪的這江海市天翻地覆。」
葉臨天拍了拍何冠賢的肩膀說道。
兩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直至末了,飯菜已空。
「冠賢啊,你還有多少錢,我沒錢,需要你贊助一點啊。」
葉臨天搓了搓手,顯得有些尷尬,明明說好,要帶何冠賢闖出一番事業,可沒想到,到頭來還要問對方借錢。
「老大,別的都好說,錢我可不能給你。」
何冠賢抬起頭,看著葉臨天面色不善。
「額,你這是什麼情況?」葉臨天說道。
何冠賢可以為了他連命都不要,按道理不會在乎錢的問題,以他的能力,何愁賺不來錢。
「老大,你有所不知。」
「我花了五年,拼命地賺錢攢錢,好不容易存夠了十億,就是為了建立一個醫學實驗室。」
「我妹妹比我小兩歲,可得了白血病,必須天天吃藥維持生命,為此,她得了抑鬱症。」
「為了徹底治好她的白血病,我聯繫了國外的醫學實驗室,十億不過是啟動資金,後續還需要達花費巨額財產。」
「為了妹妹,這錢不能給你。」
何冠賢目露悲傷。
葉臨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當做安慰,他一個大男人,也不知道如何去寬慰別人。
葉臨天萬萬沒想到,何冠賢一個小個子男生,竟然背負起了這麼大的責任。
十億資產,對於多少人來說。是一個想都不敢想的數字。
何冠賢就帶著這麼大的資產,天天租房子,坐公交,為的就是他妹妹。
「冠賢啊,你相信我嗎?」葉臨天說道。
「老大,我相信你。」
「醫學實驗室不用建了,我把手頭上的事情先處理一下,找個時間我們去看看你妹妹。你妹妹的病,我負責。治不好,我葉臨天拿命換。」
葉臨天說道。
聞言,何冠賢點了點頭,作勢要跪下,葉臨天一把扶住。
「我們不必客氣,十億你拿著,什麼時候你妹妹的病好了,什麼時候你再給我。」
「我們要用這十億,打造一個江海市的商業帝國!從此以後,沒有什麼四大家族。有的,就只有我們兄弟二人。」
葉臨天說道。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當中。
「哎,又有兩個醉漢在吹牛皮,這都是今年第幾個了。我呸,還十億呢,真有十億,還來我這小攤上吃飯?」
「還稱霸江海市呢,小說看多了吧。」
小攤老闆一邊滴咕,一邊收拾攤子。
沒人知道,以後稱霸整個江海市的兩個人,就是在這裡立下了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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