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大名!國君,您可要搞清楚,這大過年的,不是我讓你走這一遭,而是梁舟宇讓你走這一遭。【,無錯章節閱讀】」
「是他讓你來看看,自己一家人,到底遭受了什麼磨難。」
葉臨天站起來,看著面無表情的國君。
電視上的他也是這樣一幅面孔,莊重威嚴,帶著不怒自威。
「我來看了,然後呢?」
「我要出台文桉,保護士兵?亦或者提高待遇,嘉獎有功之人,還是為其打抱不平?你給我個方法,我照做,如何?」
國君坐了下來,坐在葉臨天的對面。
端起劣質燒酒喝了一口,仍舊不見表情變化。
「這就不是我的事情了,王元帥,看你的了。」
葉臨天說罷,也坐在了沙發上,敲著二郎腿。
國君似笑非笑地看了王元帥一眼,搖了搖頭,也不知是何意思。
「軍人待遇提高,犧牲後撫恤提高,探親假提高……還有,政策上要給予優先幫助,每個軍人家屬有專職網絡檢通道,一經查證,不管對方是誰,必須嚴肅處理。」
「梁舟宇事件,絕不允許發生第二次!」
這是王元帥早就提出過的方桉,今日,乘著葉臨天在場,借著葉臨天之勢,提了出來。
「你覺得可能嗎?」
「牽扯太多,牽連太廣,牽涉太深,就算我提了出來,又有誰會同意。」
「俠以武犯禁,軍人權利太大,就會引起惶恐。包括你,王元帥,很多人早就對你不滿,說你掌兵太多。王家數代都在軍中擔當要職,恐為禍天下。」
「若不是我壓下來,你真當能一直坐在這個位置上嗎?」
國君說道,話語和以前拒絕王元帥所說的一模一樣。
「老頭子今日就算拼上性命,不坐在這個位置上,也要幫千萬士兵討一個公道。」
「葉臨天,你幫不幫我?」
和以往不同的是,王元帥這次極為硬氣,沒有半點猶豫。
以往是他孤身一人和數百人斗,今日多了葉臨天,性質就不一樣了。
他掌握的是武力,可以強行鎮壓。
葉臨天掌握的是財權,可以以此來要挾。
可以這樣說,若是葉臨天支持,王元帥完全可以帶兵重建一國。
「幫?他怎麼幫?」
「這可是國事,葉家有規矩,不能參與其中。王元帥,你老了,這點都忘了?」
國君呲笑一聲。
葉臨天聽聞,拿出電話。
「臭小子,大半夜的打電話來,又給我找什麼麻煩了?」
「真是不知道尊老愛幼,有話快說,說完了,老頭子我還能睡個回籠覺。」
電話瞬間就接通了,語氣硬朗精神,葉臨天懷疑,葉啟才壓根就沒有休息。
「葉家不准參與國事?」
「我戰友死了,想幫他討回公道。」
開門見山,沒必要解釋太多,今天的事情,葉啟才肯定知道。
「確實有這條規定,不過,若是你提出來的,這規定也可以免了。」
「誰讓你是我最疼愛的孫子呢。」
「十個長老的電話你都有,待會兒聯繫他們就可以了。」
葉啟才說罷,就掛斷了電話。
「你都聽見了,現在,還有難度嗎?」葉臨天問道。
「有難度。」
國君說罷,閉上雙眼靠著沙發歇息,任由葉臨天說什麼都不理會。
葉臨天怒了。
只覺得國君不知好歹,都到了這個地步,還要維護那些權貴。
心中怒意翻滾不息,直接撥通了長老的電話。
他要讓經濟混亂,讓那些權貴一無所有。
「各大軍營放假休整,沒我命令,不准出兵。」
「邊關將士統統撤離,敵國來犯,只要不傷國民,領土可讓。」
「三日之後,此命令若沒有撤銷,遣散所有將士。這炎華,我們王家不守了。」
王家所有人,都收到了這條訊息。
他們知道,要出大事了,這天,說不定要變了。
五分鐘後,新聞報導的,都是各個產業破產的消息。
十分鐘後,報導的是士兵們撤退的消息。
大半夜的,大過年的,一條又一條勁爆的消息,如同煙花般在炎華炸開。
普通人還好。
可那些世家之人,家族之人,被這煙花炸了個雞飛狗跳。
於是乎,國君的電話響了,一個接一個,都是在詢問此事,都是在尋求解釋。
可惜,國君的回覆,全是葉家和王家動的手,要為士兵主持公道。
他若妥協,就要允諾王元帥所提的條件。
這一句話,把所有人都懟的啞口無言。
天色漸漸變亮,風雪也逐漸消失,眼看早上六點,黑夜之中,已經看得到些許的光明。
國君的電話,未曾再響起。
房間中,除了寂靜之外,再無其他。
「哼,王元帥,我們走。」
葉臨天說罷,不想再留在此地,這個時候還不妥協,在葉臨天看來,或許會是一場持久戰。
王元帥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國君。
就在這個時候,國君的手機又響了,不是電話,而是簡訊。
簡訊上回復的。都是清一色的同意。
看見這兩個字,國君面無表情的臉上,總算是有了欣慰。
天亮之時,若得不到想要的結果,他不介意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身居高位,若不懂殺伐之道,這個位置算是白坐了。
「你們贏了。」
「條件我們答應。」
「三天之內,會公之於眾,同時,網絡通道也會開啟,就當祭奠士兵的在天之靈。」
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說罷這句話,國君就出了門。
夜色深沉,小巷漆黑,可以看見,遠處的天空已經有了點點白光,他就朝著白光前行。
手上的拐杖,在地上敲打出噠噠的聲音,清脆響亮,聽著讓人舒心。
「贏了嗎?」
「小子,這一次是我們輸了啊,哈哈。」
王元帥大笑兩聲,也踏著風雪離去,緊跟國君身後。
「哎,薑還是老的辣啊。」
葉臨天感慨一聲,苦笑著出了屋子。
沒想到,自己忙活一場,最後給別人做了嫁衣。
從一開始,國君就同意王元帥的觀點。
可炎華,不是他國君一個人的。
勢力錯綜複雜,盤根交錯,就算有這個想法,想要推行,其難度之大,其阻力之強,比想像中高出百倍。
王元帥清楚這一點,國君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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