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重要,葉啟才之前就表示的很清楚,不管花再多錢,都會回到葉家手中,多少錢,沒有任何意義。【Google搜索】
可以這樣說,只要一天沒有發生戰亂,全世界的人只要一天要用金錢,那就是在給葉家打工。
葉臨天感覺,葉啟才在做一件大事,一件能改變整個世界格局的大事。
「我知道了,老頭子,以後沒錢,問你要就是了。」
葉臨天咧嘴一笑,想通了很多事情,對於人才基地,又有了不少想法。
人才基地的人員配置,研究方向,研究成果這些東西,葉臨天斷然不會讓葉啟才參與。
不說他不答應,連何冠賢都會反對。
一旦讓葉啟才插手,性質就不一樣了。
人員方面不插手,那就問葉啟才要錢唄,反正葉家不缺錢,給他一點也無所謂。
到最後,都會回到自己手中,無非就是轉了一個人的手,過了一遍程序。
「錢?隨便拿吧,反正這玩意兒是最沒用的。」
葉啟才揮揮手,沒想到說了這麼久,葉臨天還是只要錢。
葉家哪樣科技產品拿出去,不能在葉臨天的人才基地引起轟動?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對了,大過年的,到處都停工停產,你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幫我辦點事情。」
葉臨天起身準備離開,現在已經到了十點,再坐下去,恐怕就是吃午飯的時間了。
廖採薇來了這麼久,葉臨天也不知道待不待的慣,肯定要去看看。
「你說吧,難得你提要求,今日能答應的,我都會答應。」葉啟才說道。
「白子亭你知道吧?能不能做點抑制他細胞變異的藥物,順便把配方給我。」
「行。」
葉啟才絲毫沒有問及原因。
聽對方答應下來,葉臨天沒有留戀,直接離開。
「這個小傢伙,還真是會給我找麻煩。」
看見葉臨天出去,葉啟才苦笑一聲。
他答應的輕鬆,但實際操作起來,難度卻是不小。
細胞變異,本就是難以攻克的難題,研究出對應的抑制藥物,有多困難,可想而知。
……
「採薇呢?」
葉善保一直站在門外守著,看見葉臨天出來,連忙迎了。
「廖女士被請到了偏房休息,我現在就帶您過去。」
「偏房?」
「為什麼是偏房?」
葉臨天詫異,偏房是客人住的地方,廖採薇的身份,現在應該是住在主室。
平時,葉臨天不在意這些事,但現在不得不講究。
葉家是一個大家族,規矩多,葉臨天必須在規矩上也要爭上一爭。
「廖女士和您現在還未完婚,按照葉家族規,未完婚,不能住在主室。」
葉善保說罷,葉臨天笑了。
「規矩?這些繁文縟節,古舊思想又有什麼用,立刻,馬上,將採薇轉到主室,若是晚了,別怪我發脾氣!」
葉善保抹了抹頭上的冷汗,連忙答應。
現在,葉家人最怕的不是葉啟才,而是葉臨天。
葉啟才做事,還會稍微在乎他們這些長老的看法,顧及他們的臉面,畢竟公事了這麼久,多少有些感情。
可葉臨天不同。
葉臨天對他們沒有半點感情,行事不需任何情義。
「以後,採薇在葉家,地位等同於我,她說的話,就相當於我說的話。」
「知道了嗎?」
葉善保本想拒絕,可看葉臨天的模樣,嚇得沒敢吭聲,只能點頭。
「胖胖,看來葉臨天這是出來了。」
「而且,還沒有和葉老爺子鬧翻。不過也是,畢竟血脈淵源,葉老爺子又處處維護他。再怎麼說,葉臨天也不會在今天發火。」
這一次,是另一名長老,親自帶的廖採薇去的主室。
聽見廖採薇這樣說,渾身一震。
單憑自己被帶到主室這一件事,就將事情推測的八九不離十,廖採薇想來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主室沒有偏房華麗,古樸中卻透著文化的氣息,牆上掛的山水畫,皆是古時名家的真跡。
桌上擺放的花瓶瓷具,都是年代久遠流傳下來的真品。
屋子裡的家具,都是用金絲楠木打造,一把小椅子,足夠買上江海市的一套房。
這種內在的奢華,才是葉家本有的世家風範。
「採薇,有沒有想我啊。」
葉臨天推開門,抱著廖採薇。
胖胖喵嗚一身,嫌棄的晃了晃身子,往別的房間跑去。
主室是一間三室兩廳的房子,空間足夠。
「這才幾個小時不見,我又怎麼會想你。」
「話說,你和葉老爺子談的怎麼樣了,大過年的,沒撈點好東西,不符合你的風格啊。」
廖採薇推開葉臨天,打開衣櫃,在滿目玲琅的禮服中挑選著。
這些都是為葉臨天量身定做的,大小體型正好合適,不多不少。
「能有什麼可撈的,葉家的核心機密,我也接觸不到。倒是那老傢伙,想插手人才基地的事情,被我拒絕了。」
「你找衣服幹嘛?身上不是你才買的新衣服嗎?」
葉臨天看著忙碌的廖採薇,一頭霧水。
「今天中午是家宴,你就算不在意形象,也要顧及葉老爺子的面子,身上這套是休閒裝,不適合在家宴上出席。」
「長老無所謂,但是人讓僕人看了笑話,那可就不好了。別人也會說,我這個做妻子的不賢惠,連一套體面的衣服,也不捨得給老公選。」
聽見廖採薇扯上她自己,葉臨天把本來想拒絕的話,咽到了肚子裡。
他葉臨天的形象無所謂。
但若真的牽扯上廖採薇,那可就真的不幹了。
葉臨天在屋子裡亂竄,賞析著各種畫作和古物,尋思著,要不要帶幾件送給師父。
那個老頭子也好這一口,每次不知從那個博物館偷出來,把玩一番後,又還了回去。
按照師父的說法,屋子太破了,放這些東西,不值當。
這一晃悠,就接近十二點,葉善保請葉臨天去參加家宴。
家宴擺放在露天廣場上,足足五十桌,葉臨天到的時候,已經坐滿了人,就他和廖採薇沒有入座。
和廖採薇說的一樣,所有人都是正裝出席,連一向穿著練功服的葉啟才,也難得的換上了中山裝。
看見葉臨天穿了正裝,葉啟才露出滿意的神色。
他不怕別人說閒話,但是沒有這閒話,肯定是更好的。
「你,坐一邊去。」
「這裡採薇坐。」
十二人的桌子,已經做了十一人,十名長老和葉啟才在上面,就只給葉臨天留了一個空位。
這一桌子,全是男人。
另外一邊,都是中年婦女,坐了八人,看樣子是各大長老的妻子,只留有一個空位,看來是給廖採薇的。
而葉臨天又怎麼會讓廖採薇坐在一群中年婦女中間,何況,家宴若是沒了廖採薇,還算什麼家宴。
「少主,縱然你天資聰慧,深受寵愛,但也不能仗著此事,為所欲為。」
「家規在此,婦女不可與男子同坐,千年未改。您今天,是要壞了規矩嗎?」
被指的長老名為葉善護,站起來辯護。
葉臨天公然讓他與婦女同坐,在他看來,那就是羞辱。
若真去了,在葉家可就抬不起頭了,這麼多人看著,提起來,只會淪為笑柄。
「我就是壞了規矩,那又如何!」
葉臨天將椅子搬到一旁,眾目睽睽之下,和葉善護當場鬧翻。
「這個少主,有點強勢啊。」
「什麼強勢,完全就是個愣頭青,我們葉家傳承了千年的規矩,就這樣被踐踏,讓這種人當了家主,日子恐怕就難嘍。」
「可憐了葉善護長老,為了葉家兢兢業業數十載,到頭來,還被一個毛頭小子欺負,換作是我,我也氣不過。」
「你說,我們葉家從今往後,會不會出現朝令夕改之事,以葉臨天現在的脾氣,我看有可能。」
「誰知道呢,為了一個女人鬧翻,這種人還真說不一定。」
不少來客,紛紛竊竊私語,這裡面有葉家多年的合作夥伴,也有不少葉家在商界的優秀負責人。
大家看的清清楚楚,就葉臨天這一個行為,失去了人心。
在場所有人,都是男女各自一桌,在不少人看來,這不是歧視,而是規矩。
從葉啟才接管葉家的那一刻起就說過,沒有重男輕女之分,規矩放在那裡,就要遵守。
這種情況,就像是軍隊之中的被子,疊放整齊,和豆腐塊一樣,完全沒有必要。
但這是規矩,存在,自有其合理性。
這一幕,被葉啟才看在眼中,沒有吭聲。
在不少人看來,這是默許了葉臨天胡作非為。
葉臨天今日敢這樣對待長老,明日就敢這樣對待他們,心中不免泛起兔死狐悲之感。
家主這樣放縱葉臨天,日子苦的是他們。
這一件小事,就已經失去了人心。
葉臨天哪裡知道這麼多。
他本來對葉家就抱有偏見,這一幕在他看來,就是重男輕女。
「家主,你當真放任少主如此!」
「我葉善護自問,從未做過對不起葉家之事,今日受此大辱,若是蒙羞,恐只有一死。」
葉啟才輕嘆了一口氣:「我今早允諾過葉臨天,不管今日他提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
「無需多言。」
半晌後,葉啟才說道,他的立場很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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