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軍越是哀求,越是憤怒,也就越是激起了劉高陽的凶性。【記住本站域名】
那如同野獸一般的凶性,帶著嗜血,如尖牙利爪,撲向了余善梅。
劉高陽揪著余善梅的頭髮,將她狠狠地摔在地上,像是在摔一個老舊的破布玩偶,一拳一腳,狠狠地踢在羸弱的余善梅身上。
鄭梁坐在沙發山,悠哉游哉的點了一支煙,絲毫不顧及余善梅已經被打得出血。
在很多人眼中,這世界上分為兩種人,窮人和富人。
在很多人眼中,窮人的生命,連草芥都算不上,而鄭梁和劉高陽就是這種人。
「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
「你要打就打我吧,我以後不來了,再也不來了。」
劉小軍在地上哀求,他的雙腿雙手被踩得麻木無力,沒有任何力氣。
可劉高陽越打越興奮。
余善梅表情冷漠,這頓毒打下默不吭聲,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早就是家常便飯。
「賤·女人,好好看看,這就是你偷·情的孬種男人!」
「他就是個廢物!」
劉高陽扯著余善梅德頭髮,將她拽到了劉小軍面前吼道,彷佛要將白天受到的屈辱,全部都發泄出來。
「這劉小軍還真是能忍,要是我,早就弄死這劉高陽了。」
唐晚銘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出手,都被葉臨天制止了。
「你是誰?唐家大少,劉小軍不過是普通老百姓,經歷不同,根本比不了。」
「何況,能不能忍,就看這一次了。說實話,連我也沒想到,劉小軍這也能忍得下去。」
「不過,老實人,不可能老實一輩子的。」
唐晚銘點了點頭,劉高陽越囂張,後邊,恐怕越難受。
葉臨天說的話都在理,現在劉高陽的行為,在唐晚銘看來,就是在找死。
「善梅。」
劉小軍抬起頭,真正的有勇氣去面對這張思念了二十多年的臉龐,看見的,卻是被額頭淌落得鮮血,以及那若有若無得笑容。
余善梅張了張嘴,直到現在,劉小軍才發現,余善梅被割去了舌·頭,不能言語,
「賤·人。」
劉高陽拿起桌子上的熱水,準備澆下去,余善梅此刻已經暈了過去。
「幫我。」
「幫我啊!」
劉小軍扭頭看著葉臨天,這是他最後的希望。
以前不知道,今天看見了余善梅的慘狀,劉小軍下定決心,哪怕拼了命也要將余善梅帶走。
要讓余善梅這麼多年受的苦難,一一償還在這些人身上。
「啪。」
水壺碎裂,熱水濺了劉高陽一身,燙的他直叫。
是葉臨天隨手拿了個古董瓶子扔過去打碎的。
「你們兩個是誰?這可是我家。」
「擅闖私人住宅,惡意損壞他人財務,我會告你們搶劫!」
鄭梁早就看見了葉臨天和唐晚銘,不過,看見他們是和劉小軍一起過來的,就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只是單純的撐場子。
在鄭梁眼中,窮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和富人有交集,尤其是劉小軍這種懦弱之人。
「鄭院長,這就是我和你說的,今天去鬧事的兩個人。」
「大放厥詞的說,明天我就要下台。」
劉高陽在鄭梁旁邊說道。
他沒什麼背景,生的一張好嘴,成了鄭梁旁邊的狗腿子,幫忙做著苟且之事。
「你們兩個,識趣點趕快走,不然追究起來,一個都跑不了。」
鄭梁拿出了手機,作勢要打電話。
劉小軍爬到了余善梅旁邊,探了探脈搏,查看了下傷口,發現無大礙後這才放心。
要是余善梅出事了,恐怕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安心。
「我們不走,這次來,就是為了幫劉小軍討個公道。」
葉臨天說道,唐晚銘在後面摩拳擦掌,終於可以出手了。
剛剛看見自己人被打,別提心裡多多憋屈了。
「就你們?江海市里,敢動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我雖是一個小院長,但我家,可是一流家族,算了,和你們說也不懂。」
鄭梁擺擺手,剛想打電話,就被唐晚銘奪過去捏了個粉碎。
「別急,你先看看這份資料。」
「你就算是一流家族的子嗣,也只是個旁系。這個東西在手,他們也不會花費大力氣,保你這個廢物吧。」
葉臨天將鄭梁所作的劣跡斑斑的事跡,遞了過去,沒一件都是有理有據,都是證據確鑿,想逃也逃不掉。
「一派胡言!」
「你這是哪裡兒來的,假的,都是假的!」
鄭梁心裡慌了,可面色不動,裝作憤怒地將資料摔在桌子上,思索著對策。
「哪兒來的?劉小軍給的啊。」
「你真以為他傻啊,蟄伏在醫院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搜集證據。怎麼,慌了?」
葉臨天笑嘻嘻的拿起資料,輕輕地用資料拍打著鄭梁的臉蛋,他怕用手拍會噁心到自己。
一聽是劉小軍,鄭梁頓時有了底氣。
「劉小軍,給你個機會。」
「錢我不要了,人我也不要的,帶著這個賤女人滾,以後不要在出現在江海市。」
「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
鄭梁走到劉小軍的面前,彷佛施捨一般的說道,劉小軍在他眼中,真的是連自家的一條狗都不如。
葉臨天沒有說話,選擇權,現在就在劉小軍手中。
帶著余善梅離開,就是劉小軍一直以來的夙願。
「劉小軍,說話啊!」
「是不是傻了,鄭院長這次可是法外開恩,看你可憐繞過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裝死是幾個意思。」
劉高陽早就看出了端倪,故意說道,順帶還踢了劉小軍兩腳。
「哈哈……」
「哈哈……」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以前不懂,現在我終於懂了。」
「法外開恩?感恩戴德?可笑,可笑啊!」
「從今日起,我劉小軍就做一個惡人,讓欺辱善梅之人,全下地獄!」
劉小軍大笑,抱著余善梅踉,蹌地站了起來。
通紅的眼眸中,散發著殺意,宛若真正的野獸,在飢餓之時盯上了獵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鄭梁被這眼神嚇到,他怕劉小軍發瘋,真的同歸於盡,一邊驅趕著劉小軍,一邊拿起椅子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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