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別人家的媳婦,再看看自己家的母老虎,哎,上了賊船啊。【記住本站域名】」
「早知道過的這麼悲慘,就再浪幾年再追了。」
何冠賢感慨幾句。
「你真不吃醋啊,我聽何冠賢說,王馨藝在荒島上可是死心塌地的跟著葉臨天,擁護葉臨天啊。」
不但何冠賢感到好奇,連邢雨嘉也是不可思議。
「堵不如疏,有些事,還是讓他自己解決的好。」
「再說了,我相信他。」廖採薇笑道。
邢雨嘉點點頭。
廖採薇這話說的雖然沒毛病,邢雨嘉總覺得不是那麼會事兒。
這場面,更像是有意撮合葉臨天和別的女人。
「你們幾個人在客廳好好呆著,可別打起來了。」
「你們兩個可是打不過我爺爺的。」
半晌過後,王馨藝鬆開了葉臨天,蹦蹦跳跳的進了廚房幫忙。
三個大男人在客廳,不知道說什麼。
幾人的年齡段都不同,也沒什麼共同話題。
談論國家大事,何冠賢插不上話,談論肌立美的事情,王元帥又沒得說,
把誰晾在那裡都尷尬,索性大家都沉默。
「馨藝,快關火,火大了會把菜炒湖的。」
「雞蛋要打碎了放進去,不是你這樣連殼放的。」
「你不是要做西紅柿炒雞蛋嗎?西紅柿呢?這不是西紅柿,這是洋蔥啊。」
自從王馨藝進去後,廚房就亂了,一向沉穩的廖採薇也慌了起來,大呼小叫。
「馨藝,要不你先出去吧,我怕你把廚房炸了。」
幾分鐘後,三個男人聽見廖採薇說出這樣無奈的一句話,沉默不語,憋著笑意。
「哼!」
王馨藝灰頭土臉的走出來,本想找碴。
看三個男人都不理她,跺了跺腳,氣沖沖的坐到了一邊。
「是你們啊,快進來快進來,都要開飯了才來,倒是領導作風。」
來的是華聖,王賢祖,還有炎琉璃。
「有葉臨天撐腰,你格外得瑟啊,冠賢,要不我帶你操練操練?」
王賢祖聽見何冠賢的調笑說道。
「切,就會欺負我一個普通人,也不見你以前找葉臨天麻煩,真是好意思。」
兩人私下也聚過,稱得上熟絡,開些玩笑倒也不覺得什麼。
「這又是誰啊!」
何冠賢剛坐下,屁·股還沒捂熱,門鈴又響了起來。
合著他來的早,還要兼職做門童。
「大叔,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再見。」
看著一個中年男人寒著一張臉,何冠賢說罷,就關了門。
他才不管認不認識,好好的一場團聚,板著一張臉進來,這不是找茬是什麼。
「何冠賢你能耐了是不是,快開門,不然姑奶奶我弄死你。」
聽著門外略熟悉的聲音,何冠賢愣是沒想起來是誰,懶得理會,就這樣,足足把門外之人晾了五分鐘。
「好啦,我知道了,這就給你開門。」
王馨藝接了個電話,用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看著何冠賢。
「何冠賢,我要弄死你!」
門剛開,就看見慕容紫鸞躥了過來,舉起何冠賢就左右搖擺,就像在搖晃一個破布麻袋。
「饒命,女俠饒命。」
「我不行了,要吐了,要吐了!」
何冠賢那小身板,在那裡擺呀擺,幾十秒後就求饒。
「真沒用。」
慕容紫鸞將何冠賢丟在沙發上,說了一句。
「你是個古武者,普通人誰頂得住啊。」
吐槽的話,何冠賢只敢在心裡說。
這一屋子,算是囊括了葉臨天所有的夥伴,所有認識的、關係稍微好點的人,這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家宴。
說是六點開飯,可現在已經將近七點,菜品太多了,廖採薇又不讓葉臨天幫忙,她一個人做的稍稍慢了一些。
桌子上,陸陸續續端上了不少飯菜,食物的香氣,飄散整在整個屋子之中。
廖採薇的手藝,雖比不上葉臨天,但也不差。
女人們能幫忙的就在幫忙,男人們就在屋子裡攀談,氣氛融洽,這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家宴。
「我坐這裡不合適吧。」
王賢祖略顯尷尬,王家家規嚴苛,有過規定,像這種正式宴席,小輩是不能和長輩坐一起的。
「怕什麼,這是我家,讓你坐你就坐,王元帥這個面子還是會賣我的吧。」
葉臨天笑著,給王賢祖倒了一杯酒。
「就是啊,這是葉臨天家,你怕啥,難不成你還想和那群大老娘們坐一桌子啊。」
「喝酒和不過我們也就罷了,到最後喝不過他們,那你丟臉可就丟大發了。」
何冠賢也在一旁撮合著。
王賢祖看見王元帥輕輕點頭,這才敢坐下。
他們沒有經歷過王元帥的調·教,自然不知道他的恐怖。
別的不說,他王賢祖和王元帥在外面正式吃飯共坐一桌,這件事若是傳到王家,就足夠他吹噓好久。
今晚家宴,坐法很獨特。
男人一桌,女人一桌,不管年齡地位,不管身份尊卑,似乎就是為了喝個盡興。
「哼,那這種酒湖弄老夫,你們葉家果然還是小氣。」
說話的,正是慕容紫鸞的父親慕容敵,剛剛被何冠賢鎖在門外,讓他心情很是不爽。
「老頭子,是你自己厚著臉皮跟過來的,採薇可沒邀請你。」
「有你一口酒喝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愛喝不喝,不喝滾蛋,再給我嗶嗶賴賴,小心我把你鬍子給拔了。」
慕容紫鸞一聽頓時不幹了,說得慕容敵嘴角抽·搐,臉色後怕。
看來拔鬍子這種事沒少做,已經給慕容敵留下了心裡陰影。
「冠賢,看見沒有,還是生兒子好。心情不好,拉過來就是一頓爆錘,只要不打死,隨便揍。」
「這生個女兒,不僅要疼著愛著,還要預防著,一不小心從小棉襖變成黑心小棉襖啊。」
葉臨天說著,就敬了慕容敵一杯酒。
雖然不熟,但上次前來救援,已經讓葉臨天感激。
「這不僅要防著變成黑心小棉襖,就怕到時候,再給我帶個黑心小棉褲,我這老身板可就經不起折騰了。」
大家沒想到,慕容敵也開起了玩笑,氣氛紛紛活躍了起來。
「你說,你們一個是慕容家,一個是王家,再加上葉臨天是葉加繼承人,都城八大家占了三家。你說要是現在有人襲擊,豈不是一鍋端了。」
男人們恍稠交錯間,已是酒酣之時,何冠賢也打開了話匣子,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道。
「來唄,不說別的,就慕容家主,爺爺,還有華神醫三人,來多少殺多少,這些可都是泰斗。況且這邊只要有特殊情況,五分鐘內,炎華最精銳的部隊就會前來,我倒是巴不得有不長眼的過來呢。」
王賢祖拍了拍何冠賢的肩膀說道。
「得得,你們厲害,我沒見識行了吧,喝酒喝酒。」
何冠賢已經有些微醉,拉著王賢祖就要拼酒,幾個老人看見這一幕,露出會心笑容。
他們年輕時,又何嘗不是這樣,恣意瀟灑,快意恩仇。
看見他們這群年輕人,似乎就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想比於男人們這邊的熱鬧,女人那邊可就沉靜許多,畢竟一桌子女人,除了邢雨嘉外,其他人可都或多或少的,和葉臨天有著牽連。
「採薇啊,你這是要幹嘛啊。」
饒是以邢雨嘉的智慧,也猜不出來廖採薇到底要幹什麼,反而是露出了看好戲的神色。
反正有葉臨天和一群長輩壓著,也打不起來,看戲就行了。
說不定,這次就是廖採薇給諸多女人一個下馬威,好捍衛她自己的地位呢。
「來,感謝採薇姐姐的這次宴請,我能敬你一杯。」
「紫鸞妹妹客氣了,你們都是葉臨天的好友,算得上是同生死,共患難,理應我敬你們一杯。」
廖採薇說罷,就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頗有幾分女中豪傑的架勢。
一桌子女人,說的都是家常之時,極少聊到葉臨天,大家都在避免這個尷尬的話題。
「沒意思。」
邢雨嘉撇了撇嘴,這個場面,可不是她想見到的。
廖採薇坐在一邊,不管別人聊什麼,她都是笑笑,偶爾點頭說上兩句話,也是無關痛癢的話題。
就算王馨藝和慕容紫鸞,偶爾說上兩句火藥味十足的話,廖採薇也是微笑應和,沒有半點惱怒之色。
時間一長,邢雨嘉越看越不對勁。
這場面怎麼看怎麼覺得,廖採薇就像是百妃朝見的太后娘娘,任你們下面怎麼吵怎麼鬧,我自巋然不動,反正皇上最喜歡的,最寵的也是我。
宴席就在微妙的氛圍下進行,倒也還算融洽。
「採薇姐姐,葉臨天現在身體情況,到底怎麼樣啊?」
終究,話題還是引到了葉臨天身上。
畢竟眾女前來的目的,也是為了葉臨天,雖說葉臨天對她們沒有別的心思,但不妨礙她們關心啊。
「不容樂觀。」
「你也看見了,他現在恐怕沒有多久時日,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十年已是萬幸,若是出了意外,像是上次那樣,恐怕……」
廖採薇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但大家都清楚其中的含義,一時間沉默了起來。
尤其是王馨藝,時不時看向葉臨天的眼神之中,帶著悲傷,眼眶已經有些發紅,獨自一人喝著悶酒,借著臉紅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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