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青銅變王者?!

  「站住!」

  「葉臨天對吧,別以為我怕了你,論關係,誰沒有啊!」

  「我是不會放棄何夢溪的!」

  佘星月不死心地攔住葉臨天的去路,周圍噓聲一片,他們看不起佘星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被人打臉,還厚著臉皮耍無賴,大多數人都做不出來。

  「夢溪,我們轉學。」何冠賢說道。

  「沒用的,夢溪不管去哪裡,我就跟著,我就不信,你們能天天待在她身邊。」

  佘星月已經不是在耍無賴,這是徹徹底底的流氓行為,不少人開始大罵。

  「葉臨天,剛剛那場不算,我們再比一場。」

  「只要你贏了,我以後就放過夢溪,與她老死不相往來。」

  「採薇,你說,我和他比不比?」

  葉臨天看著廖採薇說道。

  「夢溪妹妹剛剛說過,在這個學校過的很開心,你就幫她處理掉這點小麻煩吧。」

  廖採薇挽著何夢溪的胳膊說道。

  「好。」

  葉臨天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剛剛收到的訊息,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佘星月,答應了下來。

  這個世界就是這么小,他和佘星月,也能算是敵人。

  畢竟,兩人出了校園,也有利益上摩擦。

  廖採薇沒意見,葉臨天不介意在飯前來點開胃小菜活躍氣氛。

  何況,收拾了佘星月,也算還別人一個人情,他葉臨天可不喜歡欠人情債。

  「比什麼,你說吧。」

  找了個椅子坐下,葉臨天翹著二郎腿,頤指氣使的對佘星月說道。

  那模樣,讓佘星月懷疑,到底誰才是紈絝子弟。

  「夢溪是美術生,那就比作畫。」

  「誰畫的好,誰就配的上她。」佘星月說道。

  「佘星月,你無恥!」

  這還是葉臨天第一次聽見何夢溪罵人,足以證明她有多憤怒。

  「葉臨天哥哥,我們走,不和他比!」

  「他是美術生,曾在全國青年美術畫展上拿過第三名,就是仗著自己的本事欺負人。」

  說著,何夢溪就拉住葉臨天的手,想帶他往外面走。

  全國比賽第三,放在整個江海市,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和葉臨天比劃,就是佘星月計劃好的事情,想要羞辱葉臨天,找回場子。

  「我本來以為自己夠無恥了,沒想到還有比我更無恥的,姑娘們,你們可看好了,這就是你們眼中的白馬王子。」

  「拿自己的專業和別人的業餘比,佘星月,你要不要臉。」

  「我們江海大學有他這樣的學生,簡直恥辱。」

  「葉臨天,你不要比,他若敢動何夢溪,我們為你作主。」

  這一刻,不僅僅是男生們對佘星月嗤之以鼻,女生們也加入討伐的行列。

  言語間,皆是在幫葉臨天說話,但也說明了一個問題,他們不相信葉臨天會贏。

  所有人都期待,有人能在佘星月的臉上,狠狠打上一巴掌,可是大家知道,這不過是痴心妄想。

  跆拳道是佘星月的業於,畫畫才是主業。

  江海市的青年繪畫大賽,每次都邀請佘星月當評委,而且每次國際比賽,也是佘星月代表學校參加,足以見得其實力。

  「老大,要不就算了?」

  包括何冠賢,這次對葉臨天也沒了信心。

  他知道葉臨天懂設計,可設計圖和美術圖是兩碼事,他也不想葉臨天為了何夢溪而丟人。

  「我都答應了,臨時打退堂鼓,豈不是更丟臉。」

  「隨便上去比劃兩下吧,反正佘星月現在,也是眾失之的,就算贏了,也沒什麼損失。」

  葉臨天伸了個懶腰,無所謂的說道。

  設計,只是葉臨天的副業,他最擅長的,也是畫畫。

  「那好吧。」

  何冠賢知道,葉臨天決定的事情,十幾頭牛也拉不回來,索性不再勸阻。

  何況,葉臨天從不打無把握之丈,敢這樣,說不定會有什麼驚喜。

  「我的天哪,真的要比啊,勇士,從此以後他就是我男神。」

  「就你那模樣,配把葉臨天當男神嘛,你問過別人意見沒有。」

  「可惜,若不是作畫,他還有贏得希望。若是作畫,那葉臨天輸定了。佘星月人不咋地,但畫畫的水平,江海市年輕一輩中,無人能與其項背。」

  「沒事,就當看個熱鬧,剛剛佘星月被打,還有他嘔吐的那一幕,我全拍下來了,到時候掛在校園網上循環播放,看他以後怎麼泡妹子。」

  「幹得漂亮!」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兩人重新站在了擂台上,雜物早就被清理乾淨,二十個小嘍嘍也都下台。

  他們和佘星月看似無恙,實則以後不能用盡全力,一旦用力,就會渾身酸痛,猶如通風。

  「我一會兒有事兒,速戰速決吧,半個小時。」

  葉臨天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五點,不想再拖下去。

  況且,一會兒還有場好戲,就儘量的把時間壓在前面。

  「你想快點死,那就成全你。」

  佘星月說罷,就開始專心作畫。

  他說的輕巧,實則不然,半個小時完成一幅畫,難度也不小。

  此人雖然紈絝,但葉臨天看了一眼,繪畫的水平確實不低,單是調製顏料的那一手,沒個五年的練習,根本做不到。

  相比於佘星月那裡的十幾種顏料,葉臨天這邊,顯得簡陋至極。

  只有一張白紙,一隻毛筆,還有一個硯台。

  何夢溪此時正在研磨。

  「不是吧,他要做國畫?開玩笑的吧!」

  「這不是已經絕版的東西嗎?能畫好的,恐怕就只有寥寥幾人。」

  「輸定了,輸定了,葉臨天恐怕是想渾水摸魚,可我們江海大學人才輩出,就算不會畫國畫,好壞總看的出來吧。」

  「國畫講究意境和氣勢,沒有幾十年的浸營,畫不來的。」

  若說之前,大家對葉臨天還抱有期待,在看見研墨的那一刻,這種期待就化為泡沫,轉瞬即逝。

  所有人都覺得,葉臨天是破罐子破摔,想著國畫小眾,想趁機湖弄一下。

  對於外界,葉臨天充耳不聞,閉眼,凝神,屏息,靜氣。

  外界的一切彷佛與他無關,在葉臨天的眼中,就只有這一張白紙,一桿毛筆,和一個硯台。

  要說現在誰對葉臨天最有信息,那就非何夢溪莫屬。

  她感覺葉臨天此刻,猶如出鞘的利劍,光芒沖天而起,鋒芒畢露。

  「過去二十分鐘了,他在幹嘛?」

  「不會是想學那些狗屁大師,在最後畫上幾筆,說是抽象畫吧。」

  「有可能,畢竟這樣湖弄過關的機率大一些,沒想到,葉臨天也是這種人。」

  抱著這樣的想法,不少人對葉臨天的好感,紛紛下降,覺得他和佘星月是一路貨色。

  還有五分鐘時,葉臨天動了。

  拿起毛筆,手腕極速抖動,單薄的白紙嘩嘩作響。

  隔得太遠,沒人知道葉臨天在畫什麼,只看見他在紙上,勾勒出一條條脈絡。

  「完了,輸了!」

  「哎,果然,他要效彷那些大師啊。」

  五分鐘完成一幅畫,本就沒有質量保證,何況,葉臨天快速抖動的右手,在他們看來,不是畫畫,純粹是犯了羊癲瘋。

  「呼。」

  五分鐘後,葉臨天吐出胸中的一口氣。

  這一口氣,他足足憋了五分鐘,這幅畫,可謂是一氣呵成。

  「你輸了。」

  佘星月的畫,也剛好完成。

  他攤開畫板,借著投影儀,放映在大屏幕上。

  畫的是寫實畫,正是何夢溪,臉上毛孔巨細無遺,如無人言說,和照片拍出來的無異。

  哪怕其中還有瑕疵,但這是因為時間關係,並不是因為水平原因,佘星月的確有驕傲的資本。

  「確實是輸了。」

  葉臨天微微一笑,那模樣,彷佛是對佘星月的作品的認可。

  「你知道就好,我可是江海市第一,敗在我手上,你不算虧。」

  「何況,能和我同台比試,也是你這種小癟三的榮幸,要知道,放在以往,你這種人我才懶得看上一眼。」

  佘星月背著雙手,教訓著葉臨天,周圍皆是學生們惋惜的目光。

  他們多想有人出來,狠狠的教訓佘星月一頓,免得他這麼得瑟,可惜,這只是空想。

  「你想多了。」

  「我的意思是,你輸了。」

  說罷,葉臨天就將他的作品,放在了投影儀上。

  白紙黑畫。

  典型的毛筆國畫。

  不是山水,而是一柄劍。

  「劍氣縱橫三萬里,一縷寒光耀九州。」

  劍身上,寫著一句詩。

  黑白線條下,明明是極為簡單的一幅畫,隔著屏幕,卻讓人感受到劍身的冷冽和殺意。

  在這殺意之中,又藏著一股君子浩蕩。

  兵中君子,是以為劍。

  葉臨天這幅畫,將劍意揮灑的淋漓盡致。

  國畫,講究意境,似是而非,神似而形不似,乃國畫精髓。

  眾人屏息,都在靜靜的欣賞著這幅畫,本以為葉臨天是個青銅,誰能想到他是個王者。

  「一百萬!我出一百萬,求求你賣給我!」

  有人突然反應過來,出言大叫。

  「葉臨天,把畫給我,我就和你生猴子。

  「年少有為,葉臨天,你還缺女朋友嗎?幾手的都無所謂,只要你無聊的時候,給我畫畫就行。」

  場面混亂了。

  葉臨天的一幅畫,猶如在平靜的水面上,扔下一顆重磅炸彈,頓時掀起千層巨浪,翻湧不息。

  所有人都想得到葉臨天這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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