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就是對方玩花樣,喪心病狂把所有歌曲唱法都錄入國家曲庫,到時候,無論葉臨天怎麼改編,都能說他侵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戲腔不同,一來是對唱功有嚴格要求,二來受眾範圍太小,沒人會考慮到這方面,炎琉璃也沒想到,自己歪打正著,還真是猜對了。
「柯總,她唱了這麼久了,嗓子要不行了,下午還有新歌發布會,您看要不讓她歇歇。」
「畢竟出了事,損失的還是我們天籟啊。」
有人實在看不下去,冒牌琉璃炎要經受這樣的折磨,出言勸道。
「哼,廢物,一個唱歌的,要不是還有點用,早就把她一腳拋開了。休息到下午三點,然後再練,這次要是搞砸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這一群酒囊飯袋!」
柯珂說完,隨手撈了一個女人,摟著她的腰就走了出去。
對方滿臉的不情願,但也不敢多說什麼。
冒牌琉璃炎見此,回了自己房間,咕冬咕冬喝了幾大杯水,一頭栽倒在床上。
……
「歡迎各位賞臉,參加這次新歌發布會,天籟公司……」
柯珂站在演唱台上面,都是些老生常談的問題,口若懸河,聽的下面人昏昏欲睡。
此時,肌立美公司內也坐滿了人,五百名死忠粉翹首以盼。
「你說這肌立美公司的老闆,真的願意花兩百萬做個面具嗎?」
閒來無事,下面人紛紛討論,說著閒話。
「肯定是假的啊,你看錄音房,還是那麼簡陋,就一塊白布擋在那裡。雖說錄音設備好點,但也是便宜貨,這樣的老闆,你指望他能有多大方。」
「我看未必,你看著茶水飲料用的都是好貨,周圍甜點小食也都是上品,單單招待我們,花費至少是十萬啊,何況還有五星酒店的餐飲,老闆不會這么小氣吧。」
有人開頭,自然就有人加入。
眾人紛紛圍繞老闆是不是吝嗇鬼,而展開了討論,殊不知,葉臨天和慕容紫鸞靜靜的坐在後面,聽著他們的對話,笑而不語。
我明明就在這裡,你們卻發現不了我的感覺,讓他們心底暗爽。
這邊還在等待,天籟那邊經過漫長的演講後,終於開幕,冒牌琉璃炎終於出來。
臉色蒼白如紙,神色憔悴可憐,眉眼間是解不開的憂愁,濃郁如水,看一眼深陷其中。
這一次,完完全全拋棄了陽剛之氣,整首歌將女子的溫柔,纏綿發揮的淋漓盡致,最後的收尾更是讓人遐想無限。
這已經完完全全不是琉璃炎的風格,但這唱功,不比琉璃炎差。
上一次是為了可以模彷,現在是本色展現,這才是冒牌琉璃炎真正的實力。
「唱的好聽,葉臨天,這次不會輸了吧。」
「輸不了,對方敢在這個時候唱這種歌,擺明了是要拉人。」
「琉璃炎的死忠粉已經被拋棄,天籟的人要用這種方法,拉攏那些只愛聽歌的粉絲。」
「兩人的風格迥異,差別太明顯了。」
葉臨天不得不佩服天籟的決心,壯士斷腕,勇武果斷。
可是他們忘了一件事,斷腕之後,若無力逃脫,最後只會被人斬殺,毫無還手之力。
這一次,周圍虎視眈眈的大魚,恐怕已經等不及,要將天籟瓜分個乾乾淨淨。
將譜子悄悄傳給琉璃炎,何冠賢出場,剪短的開場白後,就和一群粉絲互動。
現場氣氛好不熱鬧,這一幕,和天籟的開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拉攏了不少年輕人的好感。
畢竟沒有哪個年輕人死氣沉沉的,喜歡聽那些陳詞濫調。
「葉臨天,我倒要看看你搞什麼鬼!」
炎琉璃滴咕著。
面具,葉臨天讓她在演唱前的一刻才能帶上,搞得神秘兮兮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這!」
一抹鮮紅映入眼帘,琉璃炎戴在臉上,對著鏡子照了許久,臉上是藏不住的驚喜。
這副面具像是專門為炎琉璃私人訂做的一般。
鉑金打底,透著金屬特有的冷峻,上面覆蓋了一層磨砂的紅寶石,遮住了鉑金耀眼的光芒,反而給人一種神秘之感,藍寶石包裹著黑曜石,點綴在面具之上,形成紋路奇特的圖桉,讓面具多了鐵血之意。
「冷峻,神秘,鐵血。」
這是炎琉璃對這幅面具的感覺,她是暗樁,這副面具正好符合了她做暗樁的特點。
「愛不釋手。」
若真要找一個詞形容,炎琉璃就只能找到這個詞。
「我的天哪,這面具!」
「不行了,為什麼看見面具後,我不想再見到琉璃炎的臉了,她以後只用戴著這副面具演唱我就滿足了。」
「歌好不好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這面具在,我就粉她一輩子。」
「誰設計的,出來,我們商量價格,多少錢我都買,一千萬,不,一億,我買了!」
「兩億!我收了!」
「三億!」
炎琉璃還未開口,現場氣氛就嗨了起來,一個個開始競價,好端端的一場新歌發布會眨眼間就變成了拍賣會。
群奮激昂,叫價聲一茬接著一茬,其中不乏富豪,更是有明眼人看的出面具的價值。
材料不貴,設計卻是驚人,工藝達到了頂尖水準,紅寶石本就堅硬,想要磨砂,還不能有所損毀,至少要千錘百鍊,花上數年功夫。
寶石晶瑩剔透,想要這般不含半點雜誌的融合在一起,更是難上加難。
「大家安靜一下,我們和面具的初稿設計者交涉過,當時支付了一百萬,她放棄了面具的所有權,也就是說,這副面具是我們肌立美公司的。」
「現在我把它轉贈給琉璃炎女士,怎麼處理,看她自己,等聽完演唱,你們再拍賣也不遲。」
眼看場面要控制不住,主角的氣場要被面具奪去,何冠賢站了出來勸道,此言一出,場面漸漸平息。
現在競價再厲害,到頭來人家不賣,還不是白瞎。
「感謝大家的支持,今日為大家演唱一首,木蘭曲。」
炎琉璃站在台上說道,除了死忠粉以外,不少人興致缺缺。他們期待肌立美再次改編天籟的歌曲,再次打臉天籟,可惜,肌立美慫了。
「算他們識趣,丟名聲總比丟官司好。」
柯珂也一直關注著直播的情況,面具引起的轟動讓他心裡一緊,若是真的歌曲再被改編,天籟哪怕後邊能打官司,天籟的臉面也是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我笑你鶯鶯燕燕濃妝抹,你罵我身著戎裝赴北去!」
「我笑你輕紗遮面半琵琶,你罵我提槍上陣攪風雲!」
京腔!柯珂萬萬沒想到對方會用京腔,而是諷刺十足。
前半句是天籟的歌詞,後半句是葉臨天改編的,前半句是待字閨中的大家閨秀,後半句是豪氣沖天的女中豪傑,兩者對比,高下立判。
「我笑你錦衣玉食戲鴛鴦,你罵我邊關駐守血滿衣。」
「我笑你哀哀淒淒惹人憐,你罵我一去十年家不歸。」
「我笑你紅衣鳳冠寄君子,你罵我金戈鐵甲伴餘年。」
「我笑你家底殷厚足揮霍,你罵我貧賤之人終無用。」
「戎裝北去赴沙場,提槍上陣怒斬敵,邊關駐守為守家,一去十年心念親,金戈鐵甲保吾命,貧賤之人不可欺。」
「雖死沙場人不悔,護得家國萬古青。」
「待字閨中數十載,千百年後一捧灰!」
整首歌,炎琉璃都是用京腔唱下來,嗓子幾乎冒煙,這古腔古調,不僅沒讓眾人覺得老土,反而描繪出大家閨秀和戎馬女將互相爭論的場景,孰強孰弱,一眼便知。
一人在家混吃等死,一人為國上陣殺敵,兩者比較,高下立判。
甚至不少人猜測,肌立美就是藉此在諷刺天籟,靠著家底欺負人,靠著權勢打壓人。
一首木蘭曲,聽的人心潮澎湃,思緒紛飛。
「給我告他們!準備的八十首曲子呢?」
「別人已經站在我們頭上拉屎了,這你們誰能忍!誰能忍!」
柯珂狀弱瘋魔,可無一人理他,大家都低頭沉默。
就算告了,也是他們天籟理虧,葉臨天改編完全沒在他們那八十首歌的範圍內,這官司打不贏的。
「都怪你這個沒用的醜女人,唱的什麼玩意兒!」
「滾!別再讓我見到你!」
柯珂看見站在一旁的冒牌琉璃炎,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將她踹到在地,隨後又踢了幾腳,這才憤恨離去。
冒牌琉璃炎唱的和炎琉璃不相上下,可是在歌曲的編排上面,已經落了下乘。
「哎,好自為之吧,你在這裡沒有出路,不行早點跳槽。」
一旁有人實在看不下去,出言勸道,冒牌琉璃炎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大家說,琉璃炎今天唱的好不好啊!」
「好!」
何冠賢在台上活躍著氣氛,直播一直開著,人數還在不斷增加,這樣別開生面的性格發布會大家還是第一次見。
「行了,快讓琉璃炎出來,我們要買面具!」
「是啊,快讓她出來,面具呢,我們等不及了!」
現場氣氛終有冷卻的時候,有人打起了面具的主意。
不少土豪紛紛起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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