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給你吧。【記住本站域名】」
「那十五瓶金瘡藥,過段時間給你。」
葉臨天將剩下的半瓶金瘡藥,遞給王賢祖說道。
「你這處理完了,她們兩個怎麼辦?時間可不能拖太久啊。」
王賢祖見葉臨天處理好,連忙催促。
慕容紫鸞就如同藏在他腦海中的定時炸彈,誰都不知道,這個炸彈什麼時候會爆炸。
越早把它摘除,王賢祖也就越安心。
「放心,慕容紫鸞的性命無憂,遲遲未醒,也是我動了手腳。就她現在這個樣子醒過來,看見自己這張臉,我估計她自殺的心都有了。」
葉臨天嘆了一口氣。
哪個女孩不愛美,慕容紫鸞這種,恐怕是比別人更甚。
「臉上的外傷是小事,金創藥就能讓其恢復如初。可裡面部神經受損,就算恢復了,也是個面癱,整天就只能和你一樣寒著張臉。」
葉臨天哪怕分析病情,也不忘嘲諷王賢祖兩句,可王賢祖只能忍著,他就怕葉臨天尥蹶子不干。
「還有,全身骨折,要養!」
「經脈受損,要養!」
「內臟衰竭,要養!」
葉臨天羅列出一長串病情,聽得王賢祖頭皮發麻。
這麼多傷,還真不如死了算了。
「都是普通人,跌落百米,能不死已經是萬幸。你出錢,我出力,一個月,我保證她原原本本地站在你面前。」
葉臨天見王賢祖沒有聽下去的興趣,就直接說了重點。
「你當真?」
王賢祖問道,他現在也懶得和葉臨天計較錢的問題。
慕容紫鸞要是真出事了,那可不是錢能解決的。
「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你若不信,那就算了。」
葉臨天說道。
「那你快把她們救醒,讓她給家裡打個電話。」
王賢祖連忙催促。
「等等!條件先說清楚,這一個月內我無法動用內力,你得保障我和汪明月一家人的安全。」
「行了!別那麼多屁話,快點把人救醒,什麼條件答應你就是了,別得寸進尺就行。」
看葉臨天還想長篇大論地說下去,王賢祖直接將他打斷。
用繃帶將慕容紫鸞纏的嚴嚴實實的,如同一個木乃尹一樣,就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看不見面容,葉臨天這才敢將她喚醒。
「我沒死?」
慕容紫鸞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她在車子下落的那一瞬間就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該衝動,後悔自己不該賭氣,也後悔自己不該拉著董邵懷一起。
「你當然沒死,但和死了差不多。」
葉臨天在慕容紫鸞耳邊嘲諷,對於這種不愛惜自己性命的女人,他可沒什麼好感。
「慕容紫鸞,我是王家王賢祖,你出事之後,消息一直被瞞著。現在,需要你和家裡人打個電話,隨便說上兩句,說什麼都可以,只要讓他們知道你還平安就行。」
王賢祖說道。
「我不打,我憑什麼要打。」
慕容紫鸞一口回絕。
「我現在這個樣子,動都動不了,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報平安,我報你大爺!」
慕容紫鸞口吐芬芳,什麼難聽的話都往外說。
「鬧夠了沒有!你這副樣子怪誰,還不是怪你自己!」
葉臨天大吼一聲,嚇得慕容紫鸞閉口不言,不敢說話。
「你乖乖聽話,配合治療,我保你一個月後,恢復如初。」
葉臨天說道。
「想讓我打電話也可以,我傷的這麼重,得有人照顧我。」
「只要你答應,這一個月會來照顧我,那我就同意給家裡人打電話。否則,就算是死,你也強迫不了我。」
慕容紫鸞說道。
王賢祖站在一旁,用眼神示意葉臨天趕快答應,他可不敢得罪這個姑奶奶,尤其是現在這個緊要關頭。
「我照顧你可以,但我事務繁雜,不可能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
「還有,為了避嫌,何冠賢和他妹妹也會住進去,這也是我的條件。我不可能和你獨處,哪怕你以死相逼。」
這已經是葉臨天最大的讓步。
「切,都這個時候還想著汪明月呢,我出來的時候,可看見不少銀行的人堵在門口,以汪家現在的情況,早晚得宣布破產。」
慕容紫鸞沒有拒絕,出言諷刺。葉臨天越是在乎汪明月,就越讓她心裡不舒服。
「汪家有我,不會出事,不勞你操行。」
「讓她給家裡人打電話吧,我出去有事,一會兒回來。」
葉臨天說著,就出了門,打給了何冠賢。
從何冠賢口中得知,汪明月最近的日子,確實過的不好。
汪文瀚被開除以後,在外面大肆宣揚著裁員的消息,宣揚著汪家馬上要倒閉的消息,導致汪明月的公司這麼久了,都未曾有人去應聘。
除此之外,因為長時間的負面消息,汪家的股票也是一落千丈,市值大跌,銀行也跑來摻和一腳,天天催帳。
汪明月近來幾日,可謂是腹背受敵,無人援助。
「汪文瀚?」
哼,就這樣的臭魚爛蝦也敢來鋝虎鬚,背後若是無人指使,葉臨天無論如何也不相信。
不過這樣也好,接下來一個月,葉臨天都很少回去,借著汪文瀚和催債的銀行,來個敲山震虎,免得有人還去找汪家麻煩。
葉臨天目露寒芒,望著汪明月所住的方向。
「我有急事,先回去,你到時候把慕容紫鸞安排在她錦秀明苑的住所就可以了,我晚上會過去。」
葉臨天說罷,也不管慕容紫鸞的大吼,直接離開。
……
汪明月家中。
三個女人坐在沙發之上,外面是砸門的聲音,家裡的玻璃早就被砸爛了,碎石子落了一地。
「早就讓你別聽葉臨天那個廢物的話,誰知道你鬼迷心竅,還真的相信了他,把所有員工都開除了。現在好了吧,事情鬧得這麼大,我看怎麼收場。」
葉臨天好幾日未出現,許艷麗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泄,只能對汪明月發牢騷。
看了一眼不耐煩的母親,又看了一眼前幾日回來後、一直失魂落魄的汪楚涵。
揉了揉腦袋,汪明月猶豫之下,還是撥通了那個她不想打通的電話。
「明月啊,我就知道你會打給我的,怎麼樣,想通了沒?」
電話那頭,是白子亭爽朗的笑聲,這笑聲中透著虛偽,讓汪明月心裡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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