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肯定很漂亮嗎？」卡余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廢話！」銀髮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足夠驚艷，足夠美麗，足夠動人的女子，又怎麼可能撩得動玄天尊的心弦呢？
「哎——」銀髮最後只有一聲長嘆：「從那一次之後，鴻蒙空間基本就算是一蹶不振了，那一次也是有史以來最慘的，存活的創世神只剩不到十個了。」
「不到十個？」葉子川和李長夜都是一驚。
他們以為現在只有二十個左右創世神，已經是最少的了。
但是沒想到，在歷史上還有更慘的時候。
「所以從那時開始，原始生靈幾乎就不參加諸世之爭了，因為他們被傷透了心，很多人都被葬送在那場大戰中，這讓其他生靈都寒心了。」
「那個女子是哪個原始空間的強者？」葉子川好奇問道。
原始空間一共有六個，鴻蒙，混沌，太初，蒼蒙，未元，大衍。
「她來自蒼蒙空間，是那個空間最強者之一，大概也是歷史上的最強者之一，如果沒有這樣的實力，又怎麼會讓玄天尊這樣的雄者傾慕呢？」銀髮眼中也閃過一抹欽佩。
雖然這個女子很討厭，他也恨不得殺了對方。
但是對方的實力的確很強很強，就是在她的率領下，那一次蒼蒙空間取得了空前的勝利，成了那一次諸世之爭的最大贏家。
「蒼蒙空間……」葉子川眼中閃過一抹恍惚。
那個原始空間又是什麼樣的景象？
他已經去過兩個原始空間了，這對很多創世神來說，估計都是從未有過的體驗吧。
更何況還是在和平年代進去的，別人根本想都想不到。
「你去過其他原始空間嗎？」葉子川冷不丁問道。
「恩？」銀髮一愣，遲疑了一下，他開口道：「去過，不是跟你說了嗎，上一次諸世之爭，我收穫巨大，混沌和太初，我都去過。」
「那兩個原始空間是什麼樣的，和我們這個空間有什麼不同？」葉子川裝作不懂又好奇的問道。
銀髮想了想：「沒什麼不同吧，都是原始空間，到處充斥的都是原始能量，只不過跟我們這裡不同而已，也都很大，好像真沒什麼不一樣的。」
「這樣啊。」
李長夜在旁邊神情古怪，沒有說什麼。
「那，如果在和平年代，有沒有可能進入另一個原始空間？」葉子川帶著幾分試探問道。
「和平年代？」銀髮有些不解，不知道他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幾乎沒可能，至少我沒遇到過。」
「這樣啊。」葉子川再次哦了一聲。
銀髮也察覺到了異樣：「你該不會去過其他空間吧？」
「怎麼會？我這點實力怎麼去啊，再說想去也沒門路啊。」葉子川頓時否認。
「是嗎？」銀髮一臉審視的看著他。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注意到的一幕，在葉子川的身上有神格的氣息，而神格是混沌空間才有的修煉體系。
這傢伙，不會真的去過混沌空間吧？
銀髮的心中冒出這樣一個猜想。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葉子川的身份，就值得考究了。
「還真是個神秘的小傢伙。」
葉子川此時也回過神來，反嗆了一句：「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你剛剛說的關於玄天神宮的故事，怎麼一副你是局中人的口氣，就好像是你親自經歷了一樣。」
「咳咳咳！」被這麼一嗆，銀髮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說什麼呢，那麼久遠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親自經歷？一號和二號也許經歷過，但是我誕生的時候它就已經不存在了，我最開始不是說了嗎？」
「是嗎？」葉子川一臉懷疑的看著他。
兩人都看對方不對勁，都覺得對方身上有大秘密，隱藏的很深。
「好吧，那就不說這個了，我現在很好奇，玄天神宮的遺址，現在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嗎？」葉子川說道。
他感覺手中的令牌始終存在著秘密，絕對不會什麼用都沒有。
銀髮這次沉默了，沒有徹底否認：「應該是有，但是殘存的不多，畢竟當年那一戰太慘烈，玄天尊親自出手，在加上其他原始空間入侵，玄天神宮絕大部分都被打沒了。」
「即使能殘存下來，但是估計也萬不存一了。」
葉子川感覺一陣可惜，那樣一個強大無比的傳承，想必寶物一定不少，但是現在都沒了。
「閒著沒事，就去宇宙海深處看看吧，一切殘破的宇宙和世界都會來到這裡，如果玄天神宮還有遺址存在的話，應該也會來這裡。」
銀髮點點頭：「這是最大的可能，我也閒著沒事，就跟你們一起湊個熱鬧了，也許還能找到突破天級的契機呢。」
葉子川自然很樂意。
有這樣一個強者相伴，即使遇到什麼大麻煩也能解決。
收起令牌，葉子川將另一樣東西拿了出來。
出現在他手中的是九龍印。
但是此刻的九龍印，卻是殘缺了一角，而且上面出現了不少裂痕。
一道道刀痕遍布在上面，即使到現在也透露著一種凜冽無匹的刀意，仿佛要將肌體撕裂。
銀髮微微詫異：「不錯的刀意，煞氣很強。」
「這就是五號的舊敵留下的，一個很強的原始生靈。」葉子川說道。
「算不錯了，這人在地級應該沉澱了很長時間。」銀髮點評了一句。
「那你覺得如果我現在碰到他，有幾成勝算。」葉子川問了一句。
「你？」銀髮看著他：「四六開吧，你四，他六。」
葉子川不服：「我就這麼差勁？」
「不是你差勁，是對方太強，他的刀意很純粹，完全走得是殺戮之道，這種極端的人，往往在逆境之中都爆發出更強的實力。」銀髮指了指李長夜：「就跟他一樣，那種純粹的意志，這不是與生俱來的東西。」
葉子川撇了撇嘴，算是認同了他的說法。
不過他的手段不少，當初能纏著赤幽那麼久，各種手段功不可沒。
看著手中的九龍印，葉子川打算將其修復一下，畢竟是一件強大的靈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