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晨鐘暮鼓,似九天驚雷。
葉軒心底升起的熊熊浴火,好似被冰水澆滅,急速的清醒過來,而他身下的廣寒仙子面色潮紅,極其迷離的雙眼正在恢復靈光。
「啊!」
又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在廣寒仙子口中傳來,她的身上在發光,那是極其熾烈的太乙金光,那絕美容顏更是呈現出萬古以來從未有過的複雜情緒。
「無恥之尤,我殺了你!」
羞憤,怒怨,憤恨,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澀之感,當這些情緒全部糅合在了一起,廣寒仙子一掌朝葉軒轟殺而來。
砰!
一聲巨響,廣寒仙宮都在狂暴搖動,葉軒倒飛而出,體表綻放璀璨金光,堪堪將廣寒仙子的攻伐擋下,其身軀平穩墜地。
此時!
葉軒老臉一紅,心中也是略顯尷尬,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一天會被美色所迷,到現在他都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口鼻間還飄蕩著廣寒仙子的一縷香氣。
葉軒細細品味這種美妙的感覺,竟然讓他心神一盪,雙眸都在此刻有些恍惚,看向廣寒仙子的眼神,更是呈現一抹極大的占有欲望。
別誤會!
葉軒自然不是迷戀上了廣寒仙子,而是對方美妙的身體讓他有些欲罷不能,這也是一個男人正常該有的反應。
至於占了廣寒仙子這麼大的便宜,不,不僅僅是占了便宜,應該是叫做褻瀆,葉軒心中可並沒有半點愧疚之意。
女人嘛,或許在別人眼中乃是愛情的象徵,更是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東西,只是對於葉軒來說,女人不過只是利用的工具罷了,就算廣寒仙子也並無例外。
「葉軒,我殺了你。」廣寒仙子清冷孤潔不在,她滿面羞紅,就仿佛從一位高高在上的神女化為一個普通的凡人女子,瘋狂且羞憤的朝葉軒殺來。
自洪荒年代直至今世,廣寒仙子一直乃是冰清玉潔的存在,從未讓任何人碰過她一下身子,就算昔年那位讓她略有心動的男子,都與其保持著男女之間應有的界限。
可今日,她不僅被葉軒壓在身下,更是被葉軒極其無恥骯髒的褻瀆一番,雖然並沒有失身於葉軒,可這種遭遇簡直讓廣寒仙子有一種發瘋的感覺。
砰砰砰!
仙家大術,纖纖玉手,廣寒仙子已經不管是不是葉軒的對手,瘋狂的朝葉軒攻擊著,她羞憤欲絕,完全就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心中只想將葉軒滅殺,如此才能洗刷葉軒對她的侮辱。
剛開始,葉軒還退讓三分,可當他發覺廣寒仙子越發得寸進尺,這也讓葉軒眉頭一皺,面色逐漸陰沉了下去。
葉軒,從來不是一個憐香惜玉之人,更不會對廣寒仙子有任何愧疚,既然已經欺負了廣寒仙子,那就欺負到底,這才是他葉軒的本性。
砰!
太乙金光,炸裂虛空,一道仙法大術被葉軒打出,頓時將廣寒仙子轟飛而出。
不待廣寒仙子軀體落地,葉軒一步踏出,悄然出現在其身前,晶瑩如玉的手掌猛然掐在其頸處,如提雞仔一般提到了半空當中。
「鬧夠了吧?」葉軒雙眸微眯,面色陰沉如水。
此時!
廣寒仙子青絲散亂,其脖頸被葉軒掐住,絕美的容顏都有些脹紅,可看向葉軒的眼神,卻呈現出羞憤欲絕的殺機。
「葉軒,今日你不殺我,來日我定要親手將你斬殺,讓你魂飛魄散而亡。」
廣寒仙子艱難出聲,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如果問她現在最恨的人是誰,那一定就是眼前的葉軒無疑。
望著廣寒仙子一副不懼生死的模樣,葉軒嘴角勾勒一抹冷笑,道:「嫦娥,你孤芳自賞,自以為容顏無雙,就不將天下男子放在眼中,可在我葉軒的眼裡,你不過就是個可以壓身下,任人褻玩的女人罷了。」
「別說今日我只是一時衝動做出侵犯你的事情,就算我今日得了你的身子又能如何,難道我葉軒還配不上你了?」葉軒直言不諱,心中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他是真小人,絕非什麼偽君子。
「葉軒,我殺了你!」
葉軒的所作所為與其言辭,簡直刷新了廣寒仙子的三觀,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不僅僅褻瀆了她,更是將其如此奚落。
從洪荒年代到今世,凡是她見過的男子,哪個對她不是畢恭畢敬,縱然對她心中有著齷齪的念頭,可都要裝出一副彬彬君子的模樣,而只有這個葉軒是這麼的另類。
「殺我?」
葉軒陰鷙一笑,猛然將廣寒仙子扔在旁邊的寒玉床上,不等廣寒仙子有所反應,直接將其狠狠壓在床榻之上,兩人的身軀更是再次貼在了一起。
盯著眼前廣寒仙子絕美的容顏,葉軒嘴角勾勒一抹邪笑道:「我現在將你壓在身下,隨時就能要了你的身子,你告訴我你如何來殺我?」
「還是說,在我與你翻雲覆雨之時,你要趁我不備來殺我。」葉軒譏笑連連,也讓廣寒仙子羞憤欲絕,看向葉軒的眼神,更是呈現羞憤複雜之色。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
當你越對其恭敬有禮,將其視為不可褻瀆的女神之時,對方也就越不拿你當一回事。
可若是你將其無視,將其不放在心中,反而會激起女人的逆反心理。
廣寒仙子,雖然是三界第一美女,更有不知多少愛慕者,這些人都是三界鼎鼎大名的存在,哪一個不是對她恭敬有加,就好比楊戩與那玉帝。
廣寒仙子縱然是三界最美的女人,可她也脫離不了女人這個範疇,而當她無法反抗葉軒之時,心中更是滋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
這種情緒看似乃是羞憤怒怨,可其中卻蘊含著一絲好奇與一絲不甘。
好奇,是對葉軒這個人。
廣寒仙子好奇葉軒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何面對她這位三界第一仙子,根本沒有絲毫尊重,更是對其無視,哪怕占了她的便宜,仿佛也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