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琳想都沒想,就點頭同意了,也不問楚明為什麼給她打八折。Google搜索
在直播間裡,只有黑絲八折。
今天蘇琳穿的是緊身牛仔褲,雖然沒黑絲,但蘇琳的身材和顏值,還是可以用賞心悅目來形容的。
並且還提醒楚明錢包掉了,打八折一點都不過分。
飛機落地,乘務長的聲音在客艙里響起,楚明起身下機。
突然,蘇琳拉住楚明胳膊,眨著大眼問道,「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不用避水?」
楚明深吸口氣,盯著她數秒,淡然一笑。
「一周即可。」
空姐扶著鐘有道路過,楚明和他一起下飛機。
礦哥帶著一個手下在接機口,看到楚明和一個老人一起走過來,礦哥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大師把他師父請過來了?」
可等走進之後,礦哥才看清楚明身邊的老人是何許人也。
「臥槽,鐘有道!」
楚明和鐘有道寒暄兩句,就各自分開了。
在接機口,也有人在接鐘有道。
楚明一眼就看到人群里的礦哥,快步走過去和他碰面。
「大師,你身邊的是鐘有道?宏海集團董事長?」
見面第一句話,礦哥就是問鐘有道。
楚明雲淡風輕的點點頭,疑惑不解的嘀咕道,「聽人說他挺厲害的,這麼大歲數了,身邊也沒帶個助理。」
礦哥無比震驚,讓手下接過楚明的雙肩包,帶路出機場。
礦哥用一輛豪華商務車接的楚明,除了他身邊的助手,還有一個司機。
上車之後,礦哥客氣的講道,「大師,一路上您辛苦了。」
「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還是…」
頭等艙坐著並不累,而且相對來說也安靜許多。
楚明淡聲講道,「不用,直接辦正事吧。」
下山的時候,老逼燈指點過楚明,幫人辦事,萬萬不能端架子。
受人之託,就要忠人之事。
不想幫,就不要應允。
老逼燈其他方面不正經,為人處世之道,楚明向來都信服他。
聞言,礦哥喜出望外,開始說起家仙的事。
「大師,今天清晨,礦上死兩個工人。」
「現在礦上已經被停工,那兩個工人死的蹊蹺,好像是在礦洞裡被砸死的。」
「但是礦洞都是有加固的,並沒有發現砸死他們的石頭,具體死因還沒有調查結果。」
越是做大工程的,有關部門盯的越緊。
礦上出人命,一定會勒令停工,接受檢查。
礦上停一天工,對礦老闆來說,就是虧損。
而且是因為死人停工,還要補償工人家屬,同時也要花錢打點關係。
不過這時候錢已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家仙鬧亂。
這才是火燒眉毛的大事。
「所以你覺得和家仙有關係?」楚明沉聲問道。
礦哥連連點頭,低聲說道,「因為那天工人上班,說是看到黃大仙也進礦洞了。」
「我爸已經忙的焦頭爛額,在處理公關的事。」
「家仙的事必須弄清楚,否則可能還有下一次事故發生。」
礦哥不是人傻錢多,很清楚問題根源。
楚明深吸口氣,神色肅重的點頭道,「先去礦洞看看。」
礦哥沉應一聲,讓司機開車去礦上。
路上,礦哥告訴楚明,家仙是供養在老家的房子。
每個月都會去上香和送貢品,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就在最近一個月,家仙還是找麻煩。
因為這事,還把老家打掃一遍,請大師做法事,好好奉承家仙,但沒有起作用。
有一種說法,就是家仙不高興,找麻煩了。
可能是家裡太亂,或者供養的桌子該打理了。
所以當礦哥家供養的家仙找事,他們第一時間就是清掃老院,請大師做法事,討好家仙。
這種態度已經夠誠心了,普通人家根本做不到這個程度。
很快,司機就把車開到目的地,礦上入口。
礦哥指著礦山裡的一個礦洞講道,「就是那個礦洞,兩個工人死在礦洞裡沒幾米,清晨上班的時候被工人發現。」
「具體是什麼時候死的,還要等有關部門的驗屍結果。」
在礦洞門口,楚明還看到兩個人在那裡轉悠。
「那兩個人是誰?怎麼有一個像是大伯?」
助理也附聲講道,「好像就是陳總。」
楚明眉頭一皺,沉聲講道,「去看看吧。」
礦哥應一聲,在前面帶路。
來到礦洞門口,那兩個人都看清了。
一個是礦哥的大伯,陳總。
另外一個,是一個穿著道服,手拿浮沉的道士。
在礦洞門口,擺著元始,靈寶,道德三天尊。
三位天尊前,一個黃銅香爐,裡面立一捆燃香,左右還點著兩根白蠟燭。
道士有模有樣的盤腿坐在地上,嘴裡念念有詞,還時不時的揮一下手裡的浮塵。
見此情景,楚明沒有多說什麼。
反倒是礦哥有些難為情,湊到楚明耳邊小聲講道,「大師,這應該是我大伯請的人。」
「我真不知道,您別生氣。」
楚明淡然一笑,輕輕搖頭。
礦哥輕嘆口氣,走到陳總身邊,小聲問道,「大伯,你這哪請的人?」
「你怎麼沒跟我說一聲?」
聞言,陳總狐疑的看一眼礦哥,又看看楚明,疑聲問道,「跟你說幹什麼?」
「平時請你來礦上都請不來,今天跑過來幹什麼?」
礦哥神色為難的看一眼楚明,低聲解釋道,「那位是我請的大師,是來看家仙的。」
「誰知道跟你碰上了,你這個行嗎?」
坐在地上的道士停頓一下,隨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念叨。
大伯眉頭緊皺的上下打量一眼楚明,持懷疑態度。
「你小子從哪請的人,靠譜嗎?」
礦哥剛想說話,地上坐著的道士一甩浮塵,從地上站起來。
見此,礦哥大伯趕緊迎上去,關心的問道,「大師,怎麼樣?能行嗎?」
道士臉色難看的嘆口氣,沉聲講道,「本來是能行的,可不知道為什麼,黃大仙突然變臉,現在已經走了…」
聞言,大伯驚訝的問道,「走了?為什麼又走了?」
道士長嘆口氣,浮塵一甩,故作玄虛的講道,「說不清,道不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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