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串攤老闆娘忍著全身的痛楚,艱難地想要站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山貓哼了一句「白痴」,就要伸手去拽蘇清若的胳膊,給她點顏色瞧瞧。
眼看著安祿山之爪即將要觸碰到蘇清若的手邊。
忽然,一個包裹在肉眼難見的金光中的拳頭出現在了山貓的視線里。
下一秒,由上到下,「砰」的一聲錘擊聲響起。
山貓的手就被瞬間砸得骨裂,軟軟地耷拉在了蘇清若身前的桌子上。
「啊!」
「臥槽尼瑪!」
鑽心刺骨的疼痛,讓山貓都能沒來得及瞪突然出手的沈航一眼,就哭爹喊娘起來。
對著那刺耳的叫聲,沈航冷冷地說著。
「我勸你三秒鐘之內道歉。」
「要不然,你的貓爪子就別要了。」
「我道尼瑪!」
沈航冰冷的話語,換來的是山貓一聲謾罵。旋即,他仰著脖子朝身後的馬仔吼了一句。
「都特麼的愣著幹什麼?」
「把這男人給老子廢了!」
沈航出手的速度,在電光火石之間。
以至於山貓一聲敕令,那兩名馬仔才回過神來,第一時間抄起板凳,就要朝沈航撲過去。
「咚咚咚!」
兩人衝鋒的步伐,沈航聽在耳中。
可即使他現在宛如怒海狂濤中孤零零的一葉孤舟,依舊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
「沈航,當心!」
馬仔手中的板凳,眼看著就要朝沈航劈頭蓋臉地砸下來。
蘇清若一聲嬌呼,沈航還是朝她投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與此同時,他的心中的念頭一轉。
他的一縷道行離體而出好像流動的水滴,就順著山貓被刺穿的手背上的經絡蔓延開來。
直到雙腿,不由自主地前後一蹬。
那兩名來勢洶洶的馬仔竟被山貓狠狠地踹了老遠。
「大哥……大哥,我都不好意思……說……」
「你……踹我們幹嘛?」
「我特麼踹你們?我傻逼嗎踹你們?」
倒吸著涼氣山貓破口大罵。
旋即,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再看向沈航便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你!」
「是你搗的鬼?」
用道行去控制一個凡夫俗子,也是沈航剛剛才嘗試出來的。
畢竟升級版金光咒附體,出手非死即傷。
可這一點點小手段,沈航見山貓對自己諱莫如深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揚。
「我勸你還是道歉為好。」
「要不然我再來到搗個鬼。」
「你猜,你的腦袋撞幾次桌子能死?」
不知道為什麼,沈航此刻邪魅的笑容,在山貓眼中就好似死神的微笑。
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他居然在恐懼的籠罩中下意識地對蘇清若道了一聲。
「對……對不起!」
雖然見識過沈航在明珠中心門口以一人之力把自己從楚家保鏢手中帶走的神威。
但是關心則亂,蘇清若還是相當擔憂地晃了晃沈航的胳膊。
「沈航,算了吧!」
她既然開口了,沈航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
「行,聽你的!」
說著,他又是心念一轉。游離到山貓身上的道行,便被沈航收了回來。
下一秒,山貓只覺得自己的手掌重獲自由。
他如蒙大赦,整個人往後跳了一步。
眼前的這個男人太可怕。
大丈夫能屈能伸。
至少這一秒,先屈了!
想著,山貓都夠不上自己手下的兩名馬仔,撒腿跑了幾步。
而後轉身,目測著自己已經跟沈航有了三米的安全距離,才顫抖著身子,強忍著痛楚掏出了手機。
「喂,老大!」
「我是小貓啊!」
「我被人給打了……」
「沒……我沒惹事,是有個逼崽子說不把你放在眼裡,然後把我給揍了!」
「對,就在步行街。你快來,我幫你盯著這孫子!」
掛斷電話,山貓總算是找回了幾分勇氣。
揚著髮型早已凌亂的腦袋,扯著嗓子沖沈航喊了一句。
「逼崽子,有種別走!」
「你,攤上大事了!」
山貓隔著老遠的叫囂,沈航眼中只有蘇清若的絕世美顏。
這種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感覺,讓山貓整個人就好像是吃了蒼蠅一般噁心。
抱著一定要在沈航面前扳回一城的執念,他又開口威脅了起來。
「逼崽子!」
「你知道我老大是誰嗎?」
「九爺!」
「他老人家的名號,你一定聽說過吧!」
聞言,蘇清若的俏臉一垮,剛才就掛在臉上的擔憂之色越發濃重。
而沈航一手拇指緩緩地抵在了她的眉心,像是要捋平她的憂愁一般慢慢滑動。
嘴角上,還帶著一抹邪魅的弧度。
「怎麼,這年頭什麼阿貓阿狗,都自稱『爺』了嗎?」
相當輕蔑的一聲冷笑,山貓傻眼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報出九爺的名頭,沈航還能這般穩坐釣魚台,當真是沒把九爺放在眼裡。
此時,串串攤老闆娘聽到九爺的大名,整個人如遭電擊,趕忙撐著地爬了起來。
「小伙子,你帶著清若快點跑吧!」
「你是不知道九爺的名號。」
「近的咱們這明珠市城郊,遠得一直到百葉村十里八鄉可都是九爺的地盤。」
「你們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呀!」
老闆娘拽著自己的胳膊想把自己拉起來,沈航微微轉頭笑了笑。
「沒事的,阿姨!」
「不就是個流氓頭子?」
「我對上他又有何懼。」
「反而是你。」
「我跟清若要是跑了,你怎麼辦!」
這裡的衝突歸根結底因自己而起,沈航知道他跟蘇清若走了,老闆娘的攤位極有可能就成了那所謂「九爺」的發泄對象。
微微抬起胳膊,打掉了老闆娘的雙手。
反手,沈航就箍上了她摔疼的肘關節,用手指在對方受傷的地方畫了個平安符。
「老闆娘,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說來也奇怪。
自從沈航的手搭上自己的胳膊,看似不經意間地用手指劃了個奇怪的圖案,老闆娘覺得整個胳膊不再脹痛,反而比摔倒之前更加利索。
也正因如此,一時之間,她竟然忘了要勸沈航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步行街街口,傳來一陣輪胎摩擦地面的「嗤嗤」聲。
幾輛黑色的別克車停穩。
車門徐徐打開,就見著一個披著光著膀子的中年男人,在大熱天光膀子披著貂,在十幾個小混混的簇擁下朝串串攤走了過來。
「老大!」
見著來人,山貓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
像個娘們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快步跑到了中年男子跟前。
「老大!」
「就是他!」
「就是這個逼崽子,剛才還說了你是阿貓阿狗,也配自稱『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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