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奪她的頭銜,說得輕巧,誰能做到?」
先前說話的男人冷笑一聲:「喬安娜,你敢當面對薇羅妮卡這麼說嗎?別忘了安德魯是怎麼從五柱石里除名的,當初安德魯就是因為不贊同薇羅妮卡的做法,向她提出挑戰,從而落得慘敗的下場,難道你想步安德魯的後塵?」
「哼,別把我跟安德魯那個無能的蠢貨相提並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名為喬安娜語氣中滿含不屑:「你們害怕薇羅妮卡,我卻不怕,如果她真的那麼強大,又怎麼可能輸給破軍?」
「我認為喬安娜說得對。」
就在這是,一個慢條斯理的男人聲音插了進來:「薇羅妮卡自作主張,代表十二宮向破軍妥協,她有沒有考慮過這樣做的後果?天蠍宮與人馬宮皆覆滅在破軍手中,若我們不能殺死他,以後誰還會敬畏我們,服從我們?其他分部的成員心裡會怎麼想?」
先前說話的男人沉默了。
「現在是二對一,弗朗西斯,你的意見呢?」
喬安娜偏頭望向坐在上首之人:「你是第一柱石,我們之中的最強者,即便薇羅妮卡也不如你,希望你能作出公正的判斷。」
「薇羅妮卡那麼做,或許有迫不得已的理由,為今之計,唯有把她召回來,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弗朗西斯緩緩道:「我會將此事上報給御座,由他來決定薇羅妮卡是否有罪,在御座表態之前,你們不要自作主張。」
「好吧,你是老大,我聽你的。」
喬安娜聳了聳肩:「薇羅妮卡的事可以先放到一邊,但那個叫破軍的人呢?難道我們就一直讓他逍遙法外,什麼都不做?」
弗朗西斯目光一閃:「對方能夠擊敗薇羅妮卡,說明是與我們同一層次的強者,謹慎起見,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打草驚蛇。」
「我覺得你們都小心過頭了,薇羅妮卡之所以會輸,肯定是因為她狂妄自大,不把對手放在眼裡,所以才給了破軍可趁之機。」
那個慢吞吞的男人聲音道:「要我說,咱們還不如多派點人去,帶上火箭筒、機關槍等重武器,一鼓作氣將其圍殺,除非他是超人,否則休想逃脫。」
「我已經讓德里克密切關注破軍的動向了,至於後續計劃,等薇羅妮卡回來了再說。」
弗朗西斯一隻手放在會議桌上,手指輕輕敲擊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音:「斯圖爾特,喬安娜,我知道你們對薇羅妮卡有意見,但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不要因為個人恩怨,而影響了整個十二宮的大局,明白嗎?」
喬安娜不情不願道:「知道了。」
那個說話慢吞吞的男人,也就是弗朗西斯口中的斯圖爾特,雙手一攤,漫不經心道:「你說了算。」
******
巴黎郊區,別墅。
林重從沉睡中甦醒,感覺懷中抱著一具溫暖而柔軟的軀體,不由緩緩睜開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張絕美而安謐的睡靨。
不知為何,蘇妙竟然睡在林重懷裡,枕著他的胸膛睡得香甜,瀑布般的青絲撲散開來,與雪白的肌膚互相映襯,美得驚心動魄。
「這是怎麼回事?」
林重盯著蘇妙近在咫尺的俏臉,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依稀記得,昨晚孟姨給自己療傷,一開始還能勉強保持清醒,但後來慢慢就失去了意識。
「阿妙為什麼會跟我睡在一起?」
林重眉頭緊皺,冥思苦想,卻根本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能讓我不知不覺便失去意識的,只有孟姨能夠做到,而孟姨是阿妙的長輩,從小看著她長大,肯定害我們,也就是說……這是孟姨的惡作劇。」
念及此處,林重忍不住滿頭黑線。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林重將感知完全放開,果然在房間周圍發現了琴棋書畫、詩酒花茶八名黑衣女孩的氣息,其中卻沒有孟姨。
不管怎麼說,孟姨也是丹勁級別的大宗師,隱匿氣息的功夫已臻化境,能被林重輕易發現才是怪事。
「孟姨為什麼要這樣做?」
林重放下心來,緊接著腦海里又冒出一個新的問題。
他想不明白,最後乾脆不想,收起紛亂的思緒,把注意力放到蘇妙身上。
蘇妙仍然熟睡未醒,紅潤飽滿的櫻唇微微張開,口鼻中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如蘭似麝的幽香將林重包圍,令他怦然心動。
更要命的是,蘇妙胸前的兩團堅挺,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林重能清晰感受到那美妙的形狀以及驚人的彈性,隨著蘇妙的呼吸一起一伏,不斷摩擦擠壓,同時兩條豐潤光滑的大腿也壓在他身上,與他的腿糾纏在一起。
此時此刻,兩人的姿勢可謂曖昧至極。
面對如此誘惑的光景,軟玉溫香在懷,佳人觸手可及,林重能保持平靜才是怪事。
哪怕林重定力再強悍,意志再堅定,也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血氣方剛、取向正常的男人。
林重感覺胸中仿佛有一堆火焰在燃燒,燒得他口乾舌燥,血流加速。
「不行,不能乘人之危!」
林重費了好大的勁,才將視線從蘇妙身上收回,深吸一口氣,決定先起床,免得蘇妙醒來尷尬。
他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身體,忍著從傷口處傳來的疼痛,試圖和蘇妙分開。
但是林重的身體才剛一動,蘇妙反而順勢把他摟得更緊,臉蛋甚至還蹭了蹭,嘴角揚起,似乎在做著美夢。
林重這下犯難了。
他等了一會兒,又抓住蘇妙兩條白皙的玉臂,輕輕往上抬起。
「唔……」
蘇妙忽然嚶嚀一聲,被林重的動作驚醒,睫毛如蝶翼顫動,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視線恰好跟林重對上。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仿佛凝固了。
蘇妙使勁眨了眨眼睛,睡意逐漸退去,意識漸漸清醒。
她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然後又看了看林重,瑩白如玉的臉頰陡然變得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連兩隻耳朵都紅透。
林重覺得自己簡直是躺著也中槍,硬起頭皮道:「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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