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真敢下狠手的人,才是做大哥的人選。
當然,你得有那個命。
否則單單是坐牢,就足夠你受的。
把一生最好得那幾年全都浪費在監獄裡。
除此之外,還要能躲得開對方的報復,有命活下來,還得是健全的,否則就算是叫你一聲大哥,可你都被砍廢了,怎能服眾?
就憑這幾點,想要以狠人的手段,在古惑仔里脫穎而出,就已經嚇到了大部分人。
對於真敢下手的那類猛將,這些古惑仔也是望而生畏,遇見了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
眼見李起一刀將一名兄弟的手給剁下來,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感覺自己的手腕都隱隱作痛。
李起卻沒有片刻的猶豫,揮舞著砍刀,再次沖向了人群。
坐在窗邊,呂伯良神情複雜的看著下面的戰鬥。
從最開始的緊張,到現在的震驚,呂伯良原本感覺已經很了解陳心安這個人了,現在卻發現,自己根本摸不透這個人,了解的不過是九牛一毛!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跟陳心安合作這一步,他走對了!
別說要擺脫何家的控制,就算是金手套,陳心安也是他唯一的靠山。
畢竟這個人可是實打實曾經面對面跟金手套掰過腕子,而且還不落下風的人!
當然,這還是因為金手套並沒有調動全部的力量去對付陳心安,否則以他們的財勢,任何強大的個人,在他們面前都是不堪一擊。
可問題是,金手套敢用那樣的方式對付陳心安嗎?
如果真要那樣做的話,以陳心安那強大的背景,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到時候引發的後果是國際性的,連金手套都無法預料和控制。
更何況,陳心安從來都不是一個遵守規矩的人,查閱他做過的事情,也經常做一些劍走偏鋒的事情。
真要是把他逼急了,真給你來一場斬首行動,潛入金手套總部,把當家主事的人給宰了,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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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的住?
別以為這種事情陳心安做不出來,他可順手的很呢!
餐館門口,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古惑仔,還能站著的人已經不多了。
三十多個古惑仔還不到十分鐘,就已經被兩個人打敗,一個個全都倒在血泊中哀嚎掙扎,現場慘不忍睹!
這樣的場面,已經讓一些膽小的人腿軟嘔吐,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不是沒見過打群架的,只是沒見過這麼血腥的。
整個濠庭宴的外面,雖然不能說是血流成河,可是那噴濺的血液到處都是,牆上車上地上路燈上,到處都是鮮紅一片!
只剩下最後一個古惑仔,他全身都是血,不過全都是別人的。
手中雖然拿著砍刀,卻已經是如篩糠一樣全身顫抖,連刀都拿不穩了!
沒辦法,現在他面對的,可是陳心安和李起兩個人啊!
想跑?
還沒等轉身,人家的刀就落在你背上了!
剛才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這樣被砍翻的!
想戰?
人家隨便出來一個,都是自己不可敵的強大存在,現在還是兩人一起,自己根本就沒有出刀的機會!
那傢伙也是急了,突然翻轉刀身,猛的往自己腦袋上一掄!
隨著鮮血汩汩流下來,那小子帶著哭腔對陳心安和李起喊道:
「行了吧?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來!放過我可以嗎?」
剛說完,一股眩暈襲來,他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
陳心安和李起面面相覷。
什麼情況啊?
還有這樣打架的?
你還不如讓我倆砍呢,雖然看著很慘,可實際
上受傷不重,修養一段時間就活蹦亂跳的了。
你這一刀,沒有一個月估計下不來床!
刺耳的警笛聲傳來,數輛警車趕過來,到達現場。
一大群荷槍實彈的警察跳下車,全都把武器瞄準了陳心安和李起兩人。
「把刀放下,舉起雙手,不要亂動!」
看到地上的這些人,這些警察也都變了臉色,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心安和李起。
這是這兩個人幹的?
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一名警官陰沉著臉走到陳心安和李起面前,對身旁警員喝道:「搜他們的身!」
陳心安往後退了一步,對那警官說道:「警官先生,看這個場面就能看出來,我們只是自衛……」
「別給我說這些廢話!」警官瞪著陳心安怒喝道:「我只看到你持刀傷人!
現在要對你搜身,以防有其他非法武器!
如果你不配合,就別怪我使用強制手段!」
陳心安眯著眼睛說道:「你可以試試!」
警官大怒,直接拔槍,頂在了陳心安的頭上,咬著牙罵道:
「警告你,別挑釁我!
管你是誰,都要給我明白一點,這裡是外港!
你在內地可以橫行霸道,但是來到外港,就得給我老實點,夾起尾巴做人!
只要你在這裡有什麼不軌,我第一時間就會抓捕你!
告訴你,我早就盯上你了!
落在我手裡,我讓你知道我們外港警察的厲害!
再敢動一下,我就打爆你的頭,然後再控告你襲警!
你說法官信你還是信我?」
陳心安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恐懼,只是冷冷說道:
「看來你知道我是誰,也是在故意來針對我。
是誰派你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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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警官依然用槍頂著他的腦袋,嘴巴靠近了陳心安的耳朵,冷冷說道:
「針對你又能怎樣?
只需要一個藉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對付你。
沒想到你是真的蠢,竟然親手把把柄送給了我!
用不著誰派我來,維護外港穩定,本來就是我的職責!
你如果遵紀守法,我想對付你也不容易。
只是你這樣的垃圾壞種,來到外港又怎麼會老實巴交?
不用我安排,你自己就乖乖送上門了!
既然已經落到我手中,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等進了我那裡,我有的是手段陪你玩!
你敢反抗,我就給你安排一個襲警的罪名打死你!
讓你死了也是罪犯!」
「黃sir!」呂伯良已經從餐館跑出來,陪著笑臉對警官說道:
「今天的事情,的確不怪陳先生。
我本來是想請陳先生吃飯的,可是有人安排了這些人前來騷擾。
陳先生和李先生兩人是出於自衛,才對他們反擊的……」
警官明顯跟呂伯良是舊識,不過此刻也沒有講情面,板著臉說道:
「呂先生,事情我會調查清楚,不過這兩人動手傷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等我把人帶回去,事情的前因後果我會慢慢查清的。」
呂伯良還想阻攔,警官沉聲說道:「呂先生,如果你再阻攔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看在你弟弟的份上,我請你退後,要不然我會把你一起帶走!」
「你……」呂伯良臉色一白,剛要說話,陳心安突然開口說道:
「呂總,沒關係的!
我跟這位黃sir走一遭。
你去告訴呂伯年,我很快就去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