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在醫院門口的人行道上廝打起來,戰況相當激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白方選手仗著自己身為男性,甩開胳膊左右開弓,給了黑方女性選手接連幾個大嘴巴子。
黑方選手被打急了眼,嘴裡發出令人耳膜刺穿的音效攻擊。
使用江湖女俠最慣用的貓抓手,將白方選手抓成了大花臉,連身上的衣服都變成了乞丐裝!
白方選手惱羞成怒,立馬變幻招式,用出了失傳已久的王八拳,招招砸臉,把黑方選手砸成了大臉貓,然後又變成了扁臉貓。
黑方選手徹底狂化加獸化,根本就沒有了招式,拼著要和白方選手同歸於盡,將白方選手撲倒在地,對他進行無情的撕咬!
白方選手畢竟年紀大了,後勁不足,很快就被黑方壓在身下。
黑方選手無所不用其極,吐口水揪耳朵,各種招式頻頻攻擊,白方選手很快只剩下招架之力,毫無還手之功!
戰鬥進行到尾聲,黑方選手已經占據到了戰場主動,一把揪住了白方選手不可描述的地方,狠擰猛拽,毫不手軟!
白方選手只能發出一聲聲屈辱的悲鳴,就像是一隻叫春的貓兒,根本無力反擊……
明明是嚴重犯規的動作,周圍的一大群裁判竟然沒有一個出示紅牌。
反而興高采烈的上去指點方位和角度,讓黑方選手出手更加刁鑽狠毒!
眼看白方選手已經臉色發紫口吐白沫了,眾裁判才一擁而上,把兩人徹底分開。
之前一直昏迷的察洪圖已經甦醒過來,悄悄睜開了眼睛,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裡好像是一個很簡陋的土房子,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最多的就是滿地的碎磚頭,壓在身子底下咯得生疼。
令他驚喜的是,雙手雙腳都已經被鬆開了,根本沒有繩子綁著他!
這群愚蠢的華夏人,竟然敢如此輕視他!
他是誰?國際賊王!你給他一根芹菜他都能把你家大門捅開!
現在居然對他不加束縛,任由他躺在這裡,簡直是太不把他當回事了!
正想著找機會,沒想到你們這些愚蠢的華夏人白白把機會送到了他的面前!
好,就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耳邊傳來了腳步聲,一人端著碗走過來,他見過這個傢伙,就是昨晚跟在陳心安身邊的那個小子,好像叫關柒!
察洪圖悄悄抓了半塊磚頭在手中,找機會要狠狠的砸在那小子的腦袋上,務必要一擊必中,砸死一個,他能逃跑的機會就更大一分!
「差不多應該醒了吧?起來吃東西吧,喝麵條!」關柒走過來,蹲在了察洪圖的面前。
察洪圖閉著眼,還是一副昏迷的樣子。
關柒也不在意,用一隻手端碗,另一隻手把腳底下的碎磚頭撿起來扔到一邊。
這樣一來,他就等於背對著察洪圖了!
真是蠢貨啊!你竟敢背對著國際賊王?你簡直是自己找死,攔都攔不住!
「去死吧!」察洪圖得意的大叫一聲,舉起手中的半塊磚頭就往關柒的腦袋上砸過去!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發現自己交出來的聲音還不如蚊子哼哼,剛才還雄心勃勃,可是等喊出來的時候,就像是一個被扎破了的氣球,迅速放了氣。
更可怕的是,抓在手中還不覺得,一旦想要揚起胳膊砸下去的時候,那半塊磚頭竟有千斤重!
而且他的胳膊稍微動了一下,就疼的他身體一顫,差點昏過去!
其實他的身體也就是彈了一下,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動作,可是對於他來說,竟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一樣!
怎麼會這樣?自己怎麼動不了?明明手腳被沒有被捆綁,也沒有被打斷,怎麼就連一塊磚頭都撿不起?
關柒撿完了磚頭,扭過頭來看著已經睜開眼睛,滿臉痛苦的察洪圖說道: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自己動不了?想偷襲我沒成功?
陳先生在你身上扎了幾針,如果你不用力就沒事。
只要一用力,那就氣血就會變得很奇怪,用我們華夏武林的話來說,就是氣血逆行!
怎麼樣,滋味是不是很酸爽?
哎呦,都流鼻血了啊?看來你剛才對我還是動了殺機的啊!
真慘!你這樣子我只能說一個字。
該!
你姥姥的,我給你送早餐,你特麼的想殺我!」
察洪圖的鼻血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噴,嚇得他動也不敢動,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哭出來。
過了差不多有一分鐘,血才停下來,察洪圖感覺自己全身都快要把血流幹了,有些頭暈,也有些冷。
關柒把碗放在面前,伸手把察洪圖拉起來,然後拍了拍雙手,端起了碗。
察洪圖很想吐槽,麻煩大俠你拍手的時候背一下身好嗎?
下面可是我的早餐!
一手的灰全落在碗裡了!
可現在,他真的是餓了,別說落了一手灰,就算是滴了幾滴尿,他也會硬著頭皮咽下去!
能吃東西,才能保持體力,才能活下去,才有逃走的機會!
一碗麵吃完,察洪圖站起來了,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來迴轉圈。
其實並不是不能用力,而是不能用猛力,也就是爆發力。
比如說慢慢的站起蹲下,都可以。突然加速跑,那就不行。
給你一把刀,你一點點的捅進脖子裡,也能殺人。
可想著一刀捅進去乾脆結果別人,那不可能。
陳心安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察洪圖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這個人比他年輕幾十歲,可是察洪圖的心中,對他卻是懼怕無比!
陳心安開門見山的說道:「陸博文和他的秘書,也已經被我帶回來了,你們這次行動,可以說是徹底失敗!
今天中午,商會活動就會結束,你們已經沒有了翻盤的機會!
你是死是活,就看你願不願意對我交待了。
如果你想當英雄,我也可以成全你,反正還有兩個,我不怕拿不到我想要的東西!」
察洪圖額頭冒汗,低著頭心中在不停的盤算著。
陳心安走到他身邊說道:「等會!」然後一抬他的胳膊,在他的兩邊腋下,各取下兩枚銀針。
等陳心安拿著銀針後退一步,察洪圖臉上陰晴不定。
把銀針取下來了?那他豈不是天高任鳥飛了?當著陳心安的面肯定不行,可他總不會二十四小時在自己身邊吧?
除了他,剩下那幫人都不足為懼,自己想跑還不是隨時?
陳心安面無表情的說道:「剛才已經失效了二十分鐘,你可以跑的。
但是你既然選擇了留下,那就是代表想跟我配合了是吧?
好,我等著你的表態!」
神特麼的跟你配合!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你覺得我要是知道,我還會留在這裡?
察洪圖氣的眼珠子都紅了,可他看到陳心安那冰冷的眼神,卻又悚然一驚!
如果真有逃跑的機會,眼前這個人,會放他活著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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