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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館聯盟的人也沒有想到,橫行東潮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主動脫離的道館,而且還敢對他們動手!
原本以為把陳心安堵在了星海集團的海潮公司,就可以來一個瓮中捉鱉。【,無錯章節閱讀】
萬萬沒有想到,這頭鱉竟然變成了自己!
青松道館,星海打手,海潮保安隊,三股勢力聯合起來,把道館聯盟的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道館聯盟勢力很大,可是光田城卻是文家財團的天下。
地頭蛇的實力不可小覷,本地道館紛紛退出,潮京來的人不敢再露面。
聖師勃然大怒,放出狠話要嚴懲叛徒。
只不過雷聲大雨點小,始終沒有在公開場合露面,說好的嚴懲也沒有實質性的內容。
在文家人的極力挽留下,文成珉還是成為了星海集團的董事長。
而且將父親、大哥、二姐的股份全都拿在手中,成為了集團名副其實的第一話事人。
他也答應給陳心安一艘船,送他們離開東潮。
而且因為蛇哥的那艘船已經損壞嚴重,星海集團賠償了一條新船,噸位和設備比起以前那艘船有過之無不及。
只是現在蛇哥和肖章的傷勢不適合遠洋,所以還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離開。
眾人回到了金都大廈。
沒有了文家的針對,這裡已經安全了。
這套房子已經是陳心安的產業了,只不過他在東潮現在還沒有真正的身份,所以還是掛靠在金恩載的名下。
肖章住院,柳智研跟著文成珉去了星南洞的文家私宅。
現在住在這裡的人,就剩下了陳心安和羅小滿、李起、洛千鶴、柳民勇、伊蓮兒、申南珠、申幼貞八個人。
晚上吃火鍋,滿滿一大桌子菜。
柳民勇招呼著眾人說道:「不夠想吃什麼就點,讓傳送員送過來就行!」
羅小滿笑罵道:「老柳,你特麼現在是財大氣粗啊!」
申幼貞撇撇嘴說道:「現在智妍姐可是星海集團的董事長夫人了,有的是錢,民勇哥才不在乎咱們吃的這點呢!這叫什麼來著?」
羅小滿說道:「兄憑妹貴!」
申幼貞不樂意了,沖他罵道:「你才胸平,你全身都平!」
「我說的是成語,你懂個der!」羅小滿氣罵道。
申幼貞哼了一聲罵道:「我專門學過華夏語的,你敢說我不懂?你就是含沙射影嘲笑我,你平時就這樣笑話我的!」
羅小滿一臉無奈的說道:「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不過你滿哥也沒說錯啊,你的確是平了點。
我早告訴過你了,這要靠按摩的。
滿哥在這方面是專家,替你按摩一個月,保管你二次發育,長成大木瓜!」
「你才大木瓜,你全家大木瓜!臭流氓,滾!」申幼貞紅著臉啐了羅小滿一口,躲到了姐姐身後。
有人敲門,伊蓮兒跑去開門,金恩載跟狗一樣探著腦袋嗅著鼻子鑽了進來。
「吃火鍋啊?好香的味道!正好我也沒有吃飯,就不客氣了!
對了,吃火鍋得配燒酒啊!
正好我帶了兩瓶過來,極品燒酒,大家都有口福了!」
這傢伙這段時間經常過來蹭飯,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
人家也不是空手來,每次都帶著東西,今天更是雙手提兜。
上桌之前,先把右手的兜遞給了羅小滿,裡面是兩瓶東潮燒酒。
羅小滿一指他左手問道:「那裡面是什麼?我看著也像酒啊!」
金恩載趕緊把左手的禮盒藏起來,看了一眼申南珠說道:「這裡面的酒你不愛喝,是紅酒!
南珠說她晚上有點失眠,我就拿了幾瓶紅酒過來。
臨睡之前,喝一杯紅酒,有助於睡眠。」
申幼貞歪著腦袋看著他問道:「我姐就隨口跟我提了一句,你就上心了?金老大,你是不是想泡我姐?」
申南珠臉色通紅,伸手拍了妹妹一巴掌,低聲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金恩載一張黑臉也有些發紫,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有……就是、就是大家都、都朋友嘛,關心一下下……」
羅小滿一臉嫌棄的看著他罵道:「老金,看你那慫樣!
你都把我想泡你四個字寫在臉上了,還裝什麼啊!
你是光棍,她是寡婦,這可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有什麼好害臊的!」
陳心安踹了他一腳,虎著臉罵道:「不會說話就閉嘴,吃肉吧你!」
金恩載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還想找鏡子看自己的臉,是不是真有字,嘴裡說道:
「那什麼,今天過來是想通知大家,我開了一家新場子,在銀川道那邊。
等會吃完了,我請大家過去玩玩,唱歌打牌桑拿按摩全免。」
柳民勇眼睛一亮,對金恩載說道:「老金,銀川道的NB3是你開的啊?」
金恩載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對,就是那家,我開的!」
柳民勇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興奮的說道:「你怎麼不早說啊!
聽說裝修是光田城檔次最高的。
很多人都在等開業,我也一樣啊!
既然是老金你的,我也不客氣了,今晚咱們都過去捧場,我再叫上幾個朋友一起,幫你暖場去!」
金恩載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有反對,點點頭說道:「好,到時候我幫你們安排!」
柳民勇又打了金恩載一巴掌,笑著說道:「看你那樣,好像不情願似的。
放心,不差錢!
你才開業,不能免單,不吉利。
今晚的開銷,我全包了,給你個好彩頭。」
金恩載眯著眼睛看著他問道:「你很有錢嗎?」
柳民勇撇嘴說道:「這才幾個錢?我雖然錢不多,但是請朋友們去趟夜店的錢還是有的。
再說了,就算我拿不出,簽單不行嗎?
我妹都快要當董事長夫人了,還差你這點小錢?」
金恩載深吸了一口氣,看了陳心安一眼,點點頭說道:「好的!」
柳民勇還想說話,陳心安突然說道:「老柳,你這段時間挺高調啊?」
「這哪裡是高調啊!」柳民勇呵呵笑道:「憋了那麼長時間了,現在風平浪靜的,稍微活動活動,不犯法吧?
陳先生,你是不知道我在海潮公司當司機那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
一天到晚都提心弔膽不說,酒都不敢多喝,覺都不敢睡熟。
就怕自己無意間說錯了話,泄露了秘密,自己招來殺身之禍不說,還破壞了陳先生的計劃!
現在總算是任務完成,也算不辱使命。
放鬆一下犒勞自己,也是應該的吧?」
陳心安笑了笑,對他說道:「只是想提醒你,危險還沒有過去,太張揚了不好。
聖師還沒有露面,誰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等他騰出手來對付我,凡是我身邊的人,都有危險!」
柳民勇哈哈笑道:「陳先生,我絕對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膽小……太謹慎了!
那什麼狗屁聖師根本就是有名無實的江湖騙子!
他已經被你打怕了不敢露面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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