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就這還特級法醫呢

  鋤了一個小時的草,陳心安終於大發善心,讓關柒放下了鋤頭,跟他一起回到了客廳。Google搜索

  關柒眼巴巴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陳心安回到房間洗完澡換完衣服,還不慌不忙的吃完了早餐。

  「陳先生,這個忙只有你能幫我!」關柒坐在餐桌旁,看著陳心安苦笑著說道。

  陳心安對他說道:「這件事我插不插手,不在你說。我要等!」

  「等?」關柒愣了一下,對陳心安問道:「你要等什麼?」

  陳心安對他說道:「等一個電話!」

  等電話?等誰的電話?

  關柒一頭的霧水,不過看到陳心安這種模稜兩可的態度,他也有些心裡沒底。

  「心安!」池睿打開了房門,對他叫了一聲,又看了看關柒,對陳心安說道:「你爺爺打電話,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陳心安「哦」了一聲,對她說道:「我知道了,有空就過去!我現在跟關柒出去一趟,一個小時之後再回來!」

  「你等會!你爺爺找你有急事!」池睿對著陳心安著急叫著,可是那小子已經帶著關柒跑了。

  坐在紅隼後面,關柒看著陳心安把手機關機,有些奇怪:「你不是要等電話?怎麼關機了?」

  陳心安嘿嘿一笑,對他說道:「現在又不著急了!」

  「那我們現在是去找鐵鷹嗎?」關柒一臉驚喜的問道。

  陳心安搖搖頭說道:「不是,帶你出去逛一圈,看看病人!」

  看病人?我現在就是病人好不好?

  那個兇手和鐵鷹的下落,已經變成了我的心病,如果不能找到他們,我連西河都回不去了!

  人民醫院,陳心安把摩托車放好,跟關柒徒步走到了住院樓。

  感覺氣氛有些怪異,來來往往的人臉上都有一種惶恐神色,住院部樓下的道路旁,停著兩輛警車,警燈還在旋轉。

  門口有幾個不知道是病人還是家屬的人在聊天,陳心安走過去,對其中一人說道:「這是怎麼了?個個都慌裡慌張的?」

  一名男子對他說道:「你還不知道?昨晚外二科病房死了一個人!」

  關柒一臉無奈的說道:「這裡是醫院,死人不是很正常的嗎?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那名男子哼了一聲對他罵道:「你知道個屁!那人是個罪犯,住院都是帶著手銬,有警察看押的!

  沒想到今天一大早,被查房的醫生發現死了都四五個小時了。

  就在兩名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你說邪門嗎?」

  陳心安臉色一邊,馬上帶著關柒跑進去,一口氣上了八樓,找到了死了人的那間病房。

  「你們是幹什麼的?不能進去!馬上離開這裡!」守在門口的警察攔住了兩人,伸手想要推開他們。

  陳心安對他問道:「裡面死的是什麼人?我進去看一眼就出來!」

  警察不樂意了,一臉不耐煩的對他罵道:「我說你們這些人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了?什麼熱鬧都敢來湊?

  你想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死了誰關你什麼事?是你親戚啊還是你朋友?你打聽那麼多幹什麼?」

  陳心安往旁邊一避,那名警察推了個空,趔趄了一下,立馬火了,指著陳心安罵道:

  「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說你是涉嫌妨礙公務!把你抓起來!」

  正在這時,裡面突然傳來一人的說話聲:「小丁,讓他進來!」

  門口的警察馬上換上了一副笑臉,對著說話的人說道:「是,徐隊!」

  扭過頭打量了陳心安一眼,閃開了位置:「你進去吧!認識我們徐隊你早說啊!」

  陳心安不理他,走到了病床前,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使勁撓了撓頭。

  徐清皺著眉頭說道:「昨晚值夜的警察已經問過好幾次了,都沒有看到有人進入病房!

  死者的檢驗報告還沒有出來,不過初步懷疑是突發性疾病,應該是先天性的!」

  陳心安麼有說話,對站在床邊的幾名警察說道:「你們讓一下!」

  一名警察看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讓什麼讓?你是誰啊?現在不要靠近死者,以免破壞到現場,妨礙我們的最後檢驗!」

  「檢驗個屁啊!」陳心安氣呼呼的罵道:「檢驗了這麼久就檢驗出來個突發疾病?讓開我來看看!」

  徐清也陪著笑臉對說話的警察說道:「張哥,讓他看看,說不定……」

  沒等她說完,那名警察毫不客氣的對陳心安罵道:

  「讓他看看?他會看什麼!他有什麼資格看?你是醫生嗎?

  拿你的行醫資格證我看看,你有嗎?

  沒有就站遠一點!

  現在是湊熱鬧的時候嗎?

  別妨礙我做事!看你吊兒郎當的樣子,也不是干正事的人!」

  徐清神色尷尬,對陳心安低聲說道:「陳心安,這是我們市局的特級法醫張明順處長,他脾氣不好……」

  「我管他是法醫還是獸醫,管他脾氣好不好!」陳心安也火了,一把將張明順撥開,氣呼呼的罵道:

  「這小子有沒有先天疾病我不清楚嗎?

  顯而易見的他殺給你們整出個先天疾病來,還特級法醫呢!

  早知道連個人都看不住,當初就不該交給你們……」

  張明順氣的臉都黑了,指著陳心安大罵:「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

  簡直是無法無天!

  誰給你勇氣來藐視我,蔑視警察?」

  徐清嘆息了一聲,對張明順說道:「張處長,他還真這資格!」

  「他有什麼資格?他是誰啊還有這資格?」張明順氣呼呼的罵道:「他憑什麼!」

  徐清無奈的說道:「就憑……這人就是他抓住的,然後交給了我們警察!」

  「啊?」張明順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指著陳心安問道:「難道他就是那個陳……」

  徐清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張明順的臉色再次變了變,神情有些尷尬,卻還是悻悻說道:

  「就算人是他抓的,可是交給我們警察也是應該的,後面的事情也不用他來管了……」

  陳心安在宮本齋的屍體旁,已經抽出了扎進他耳後的銀針,眼神冷漠的對張明順和徐清兩人說道:

  「看看這裡!銀針已經完全發黑,是被注射了劇毒的藥物所致!這是謀殺,哪裡是什麼先天疾病!」

  張明順張了張嘴巴,臉色尷尬至極。徐清的臉色也好不了多少,兩人相視了一眼,都慚愧的低下了頭。

  張明順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我們已經檢查過胃液了,沒有發現毒物殘留啊!」

  陳心安瞥了他一眼說道:「誰告訴你中毒而死就一定會在胃液里有殘留?

  中煤氣死的你見過哪個胃裡有毒素?

  還特級法醫呢,這點嘗試都不懂?」

  張明順很想發火,可是人家說的句句在理,他實在是無力反駁,只好叫來助手,對他們說道:

  「重新檢查死者血液及身體各項特徵,查明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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