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也沒有想到,陳心安這個傢伙,一大早來辦公室,就是為了幾隻猴!
唐鵬嘴都氣歪了,瞪著陳心安罵道:「訓練任務這麼重,你又要管那些特戰隊員,又要管這幫二世祖。記住本站域名
都忙的屁股冒煙了,還有心情在這跟我耍猴?」
一旁的孟建軍喝著茶對他勸道:「老唐,你別著急。
心安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這話說完,孟建軍自己都有點底氣不足。
好吧,這小子從來了之後就好像沒有讓人放心過!
不是他做人不讓人放心,而是做事總是出人意料!
乾咳兩聲,孟建軍自圓自說:「好吧,雖然他做事衝動了一點,但是考慮的還是挺周到的……」
想了想,孟建軍接著說道:「好吧,雖然他做事有時候欠考慮,但是一直都很守規矩……
好吧,雖然這小子一直都不怎麼守規矩,但是起碼知道分寸吧?
好好好,你不用瞪眼,我知道這小子一向不知分寸。
但是他還是很遵守紀律的吧?
算了,這特麼我自己都不信!
陳心安,你到底來幹啥的?
大清早來耽誤我們的時間,簡直喪盡天良!」
陳心安和唐鵬都驚了!
我靠我說什麼了嗎?
你自己在這裡自我否定的懷疑人生,關我屁事啊!
我讓你們派人去採藥抓猴,就喪盡天良了?
你丫內心戲也太多了吧?
人格分裂症患者?
陳心安都懶得跟他倆墨跡了,拍著桌子罵道:「一句話,派不派人吧!」
唐鵬眼珠子一瞪,沖他罵道:「怎麼,嚇我啊?
總教官牛叉啊?
少將了不起啊?
就是不派,你咬我?」
陳心安用手指虛空點了點他和孟建軍,哼了一聲說道:「好,你拽!我拉集訓班去!」
說完他直接起身,拍拍屁股就走了。
孟建軍一臉擔心的說道:「老唐,這小子執意要做一件事的時候,通常事情都不小。
難不成這些猴子真的有問題?」
唐鵬翻了個白眼罵道:「一群猴子能有多大的問題?
現在他最大的問題就是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還有數千特戰員等著他去訓練!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問題比這個事情更大了!」
孟建軍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過了一會,唐鵬哼了一聲說道:「派一個分隊,暗中跟著他們!」
孟建軍呵呵呵笑出聲來。
唐鵬漲紅著臉沖他罵道:「你笑什麼!
你以為我是擔心這個臭小子?
我是擔心那幫太子爺!
如果有一個出了事,我們黑山虎都吃不了兜著走!」
陳心安悻悻的回到了訓練場。
昨晚他去了一趟老林,在二桿子的帶領下,見到了幾隻從關北那邊跑過來了母猴子。
不得不說,這些畜生比人都情深意重。
為了尋找愛郎,它們竟然跑了差不多五天五夜,從數百里外趕過來。
連陳心安都不清楚,它們是怎麼知道二桿子是在這裡的?
只是它們千里迢迢來找愛郎,這個花心大蘿蔔卻在這邊左擁右抱,樂不思蜀,早把它們忘到爪哇國去了!
幸好這小子也是喜新不厭舊的主兒,既然來找它,當然是來之不拒。
於是乎,這傢伙最近過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一邊跟老情人廝混,一邊繼續它的泡妞大計。
天天左擁右抱,到處輸出。
終於遭了天譴,身中劇毒。
要不是還能跑回來,這次就死在林子裡了。
讓陳心安沒想到的是,這些毒,竟然是那些來找二桿子的母猴帶來的。
昨晚陳心安找了幾隻母猴看過之後,覺得事情有點不正常。
與其說是毒,倒不如說是一種流行病。
因為有很強的傳染性。
卻只在靈長類動物之間傳染,對人沒有太大危害。
對於其他動物是不是有影響,現在還不知道。
陳心安預感到這件事不小,所以才去老頭子那裡求援,想要引起重視。
沒想到老頭子竟然給拒絕了,把他氣的不輕。
你不派人,老子自己拉人去查!
特戰隊員們訓練任務重,不好讓他們分心,但是集訓班合適啊!
正好給他們練一次野外生存!
一到訓練場,陳心安肚子差點氣炸!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昨晚沒有搞緊急集合,讓這幫太子爺美美睡了一晚上。
這是有精神了,所以在器械場跟老兵們吵起來了!
要擱在平時,只是一群普通新人,老兵們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可現在這些都是太子爺,誰敢惹?
本來是很簡單的事,就是一分隊要進行器械訓練,正好集訓班也在做。
等集訓班的做完,一分隊就可以開始了。
沒想到這幫太子爺體力太差,明明就是二十個簡單的單槓引體向上動作,每個人浪費了將近十分鐘。
寸雷催了幾句。
他性子原本就很急,說話也有點重,集訓班的人聽了不樂意了,就跟他吵了起來!
這幫二世祖,害怕陳心安,顧忌雷鳴和方凱這兩個正副班長,可對其他人卻沒有絲毫的尊敬。
就算是老頭子站在這裡,他們說不鳥就不鳥。
聽到寸雷催促,這幫二世祖就覺得是在嘲笑他們,一個個全都怒了。
老子莫名其妙被送來這裡,從原來天堂般的生活直接掉進了地獄!
本來就是一肚子窩火了。
還遇到一個強悍的跟魔鬼一樣的教官,變態的像豢養牲口一般的兩位班長。
讓我們這些連京都大領導見面都要點頭哈腰的太子爺,每天不得不忍氣吞聲的承受這一切!
這心裡的窩火,早就憋了一肚子了!
現在居然還被你們一群老兵油子看不起,還敢火上澆油?
真以為我們是任人欺負的受氣包?
本來只是簡單的鬥嘴,可是這幫太子爺突然就像是火山爆發一樣,全都急了眼,直接就跟一分隊的人面對面的罵上了。
雷鳴和方凱畢竟也是新人,經驗不足,面對的也是一群老兵,已經壓不住事態了。
如果要打,一分隊這邊當然不怕,隨便站出來一個,都能讓這幫太子爺倒下一片。
可是這幫太子爺身份太高了,沒人敢對他們動手啊!
龍生一巴掌拍在寸雷的臉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我特麼讓你再說一遍,你聽不見?
你說誰是弱雞?
你特麼一個缺了半截指頭的殘廢,不就是早穿幾年綠裝嗎?
你看不起誰呢?
我特麼就奇怪了,你有什麼資格說老子是弱雞?
覺得自己體力好點就牛叉?
我就問你,這一輩子你都想待在黑山虎?
你總有脫下這身綠裝的時候吧?
老子脫下這身衣服,還是龍家人!
你特麼算什麼東西?
在外面我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
咱倆誰特麼是弱雞?」
雷鳴對著龍生怒喝道:「龍生,你幹什麼?立即給老兵道歉!」
「不道歉又如何?」龍生咬著牙對雷鳴喝道:「在這裡你是班長,出了這個地方,我讓你跪下你就跪下你信不信!」
「不信!」有人突然在旁邊說了一句,然後龍生就被一腳給踹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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