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安,今晚的事情,我記下了!
以後你千萬不要落在我手上,否則我會將你扒皮抽筋的!」
看著陳心安帶著人大搖大擺的離開,龍秋恨的牙根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陳心安扭過頭看著她,撇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放心,以後你絕對不會願意記住我的!」
等陳心安離開,龍秋狠狠一腳踹在按摩床上。
不曾想傷到了腳趾頭,疼的她呲牙咧嘴。
她紅著眼圈,氣鼓鼓的對龍翔說道:
「哥,以我們的身份,用的著去怕他嗎?
他算什麼東西?
身手好的人,咱們龍家見的還少嗎?
這麼狂的小子你也能忍?
我真搞不懂!」
龍翔陰沉著臉說道:「龍秋,你以為我不想動他?
現在還不是時候!
陳心安不是普通人,一般的手段,對他沒用!
今晚的事情,如果曝光,我們壓不住的!
陳心安手底下有專門做輿論的人,能夠突破官方封鎖。
很厲害,現在連官方手段都對付不了!
犧牲了湯磊,過上兩個月再把他撈出來就是了!
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很快就有對付他的人。
茅坪新區那邊的項目,我花了三年,浪費了二十多個億。
陳心安竟敢私吞,我讓他過不了今年!
貴妃城這段時間停業整頓一周,做做樣子,堵住治安辦的口!」
心中憋屈的龍秋抬腳又想踹床,想起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大腳丫子,趕緊打消了念頭。
掏出了兜里的煙,叼在嘴裡一支,用打火機點燃。
一旁的龍翔瞪大眼睛問道:「你抽菸?」
龍秋嚇得趕緊把煙往地上一丟,對龍翔哀求道:
「我就抽著玩,哥你別告訴我爸……」
龍翔毛骨悚然,大罵道:「我特麼說你竟然在這裡抽菸……」
話音未落,一團火苗沖天而起,瞬間將兩個人包圍!
哈弗離開貴妃城,坐在陳心安和羅小滿中間的陳多多撅起了嘴巴。
陳心安知道她為什麼生氣,笑著說道:「行了,知足吧!
那些姐姐們都已經獲救了,你也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害。
而且還讓他們做出了賠償,這結果已經很完美了!」
陳多多撅著嘴巴,雙手飛快的比劃著名。
陳心安無奈的笑道:「我知道那個假小子是罪魁禍首,那個湯磊只是替罪羊。
可是你知道那個假小子身份很特殊嗎?
能有這樣的結果,已經不錯了!
好了,你以後不需要去打工幫你父母還債了,所以安心回到你的學校。
外面的社會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你還沒有掌握到能夠在這樣的社會中生存的本領。
好好讀書,體會過社會的險惡,就要更加珍惜現在的生活。
等會我們把你送回家,今晚的事情,不要告訴爸爸媽媽了,省得他們擔心。」
陳多多雙手飛快的做著手勢,眼圈有些發紅。
陳心安笑著搖搖頭說道:「好好,我以後會去看你的。
對,我是你哥哥!
你都知道我電話了,還擔心見不到我了嗎?」
一旁的羅小滿眼都暈了,看著陳心安說道:
「老陳你怎麼啥都會啊?
這手語你也懂?」
陳心安撇嘴罵道:「何止是手語,唇語我都練過!
青牛山上有的是人才。
功夫高手,殺手刺客,甚至還有大學教授,刑偵專家等等。
我從小就跟他們一起,到處偷師。
我雖然沒上過一天學,可你隨便叫一個本科畢業生過來,都沒我懂得多,都沒我會的多,我可是全才!」
羅小滿撇著嘴,一臉的不以為然,哼了一聲說道:「論優秀,你已經有哥八成功力,還是稍遜兩成。
不過論臉皮,你已經完全超越了哥!
哥甘拜下風!」
陳多多不幹了,對著陳心安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另一隻手豎起一根小尾指,對著羅小滿。
「哎呀!」羅小滿氣呼呼的說道:「多多小妹妹,今晚救你,小滿哥哥也是有份的!
讓那兩兄妹服軟最關鍵的是什麼?
就是小滿哥哥錄下的視頻證據啊!
你就這麼對待恩人的?
小滿哥哥傷心了!」
陳多多也有些於心不忍,小尾指彎了下去,無名指豎起來,感覺還是有點太少,最後豎了個中指……
噗!
陳心安和刀雷全都笑噴,羅小滿更是黑了臉。
小丫頭片子,怎麼還罵人呢?
陳多多卻是根本不懂,豎著中指湊到了羅小滿眼前,這是問他滿不滿意。
羅小滿使勁撓頭,就聽刀雷驚呼一聲:「快往後看!」
三人全都扭過頭去,已經在兩三百米外的貴妃城三樓,亮起了熊熊火光!
「哈哈,這是玩的哪一出?我燒我自己?」羅小滿哈哈大笑起來。
陳心安也是一臉懵,那兄妹倆都氣成這樣了?
自焚瀉火?
貴妃城三樓,一群保安拿著滅火器,將龍翔和龍秋噴的像是雪人一樣。
幸虧現場人多,也多虧消防設施都還管用,一場大火沒等消防車過來,就已經被撲滅了。
不過大半個三樓都毀了,這下坐實了要內部裝修了。
龍翔和龍秋兄妹倆衣衫襤褸,狼狽不堪。
身上有幾處燒傷,暴露在體外的毛髮更是燒的一根不剩。
龍秋看著小鏡子裡幾乎認不出來的自己,氣急敗壞大聲叫喊:
「陳心安,我一定要殺了你!」
「阿嚏!」陳心安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對刀雷說道:「大雷子,明天讓刀爺幫我找個地方。
陽光福利院,院長姓塗。
找到了告訴我!」
「知道了老闆!」刀雷點點頭。
陳多多拉著陳心安的胳膊,向他比劃著名。
陳心安眼睛一臉,對她問道:「你說雞籠巷那邊也有一家福利院,就叫陽光這個名字?
那你知道院長姓什麼嗎?」
陳多多搖了搖頭。
陳心安點點頭說道:「那等會經過的時候,你指給我看看。明天我再過來一趟。」
陳多多點點頭。
小丫頭的家在正陽區雞籠巷,這裡到處都是出租房。
陳多多的父親陳岩和母親魏芬原先都是貴妃城的員工,後來因為陳岩生了病,不得已而辭工。
還欠下公司將近二十萬的債務,加上利息,已經達到了三十萬。
那些錢,都被陳岩用來治病了。
這一家三口都是從外地來的,在京都已經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是租房子住的。
現在全家人的收入開銷,都是兩口子做夜市小炒掙來的,不多,也很辛苦。
進入雞籠巷的時候,陳多多右手指向路邊的一個帶有三層小樓的院子。
陳心安知道,那裡就是陽光福利院。
陳多多住的地方,曾經是京都二棉廠的宿舍。
住宿樓都已經超過了三十年的壽命,顯得破敗不堪。
剛到樓下,就見到樓梯口擺著一輛人力三輪車,上面堆滿了雜物,鍋碗瓢盆什麼都有。
一名瘦弱的男子,正在和一名胖婦人在往樓上搬東西。
車子剛停,陳多多就跑下去,在三輪車上熟練的抽出雜物,幫忙往上搬。
可是旁邊的瘦弱男子卻抽出了一根大拇指粗的木棍,狠狠的抽在了陳多多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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