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們一家人是這種嘴臉,我就不應該請陳公子你過來受這份窩囊氣!」
葉武峰心中憋氣,要不是他覺得虧欠洛家,剛才他已經發火了。
葉瑾萱看了眼陳東,小心的問道:「陳公子,剛才你說的洛千秋那些狀況是真的嗎,還有,你真的能十分鐘治好他?」
陳東淡淡回答道:「其實洛千秋的毒並不是什麼厲害的毒,只是下毒的人手法非常高明,一般人很難看明白。」
「我說十分鐘,那還只是保守,估計有個三五分鐘就差不多了。」
葉武峰和葉瑾萱俱是一怔。
「不行,我現在再找他們說說!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洛哥在那幫庸醫手裡浪費時間!」
葉武峰轉身就要繼續朝洛千秋的臥室走去。
「不用了。」
陳東開口道:「洛家人也不少傻子,如果我剛才說的那些症狀都出現了,他們一定會想起我,你現在過去找他們,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走吧,我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我想要不了太久,洛家就會主動來找我們。」
……
「閒神醫,需要什麼樣的研究設備,或者環境,你只管說一聲,我一定全力替你做到。」
把閒乘月和燕青笒帶到了莊園裡最豪華的房間住下,洛駿豐恭敬的說道。
閒乘月也沒有客氣,首先抽了幾管血進行分析,隨後又要了幾種價格極端昂貴的材料,再加上一批進口醫療器械等等,半天內,就霍霍了七八千萬。
到了晚上,許貞淑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語氣焦急,「駿豐,你爸快不行了,趕緊請閒神醫過來看看!」
這大半天,洛駿豐放下手裡的一切事務全程跟在閒乘月身邊,聽完電話,他拉著閒乘月就往外走,「我爸不行了,快,閒神醫,趕快去救命!」
等他們來到洛千秋的房間,此時的洛千秋一臉潮紅,喉嚨里發著嗬嗬的聲音,活像是被人掐住脖子,快要窒息的樣子。
「閒神醫來了,閒神醫快給看看,怎麼就突然出現氣息不暢了。」
這種情況,以前可從未發生過。
閒乘月走過去一看,從隨身的醫藥箱裡拿出幾根銀針刺入幾個穴位,不到五分鐘,洛千秋的氣息逐漸平穩了下來。
「神醫啊,這才是真正的神醫啊,幾根銀針就解決問題了!」
「我現在對閒神醫是越來越有信心了,他肯定能治好洛先生。」
「我突然想起了上午的那個迷彩服,居然大言不慚的說十分鐘就能治好洛先生,呵呵,那種只會說大話的垃圾,給閒神醫提鞋都不配!」
「一個小丑罷了,這裡的每一個醫生,論醫術,都能虐死他!」
洛駿豐、許貞淑母子臉色激動的朝閒乘月道著謝,兩人雙眼冒著久違的光彩,好像已經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而一旁的燕青笒,看向閒乘月的目光,也是越發的溫柔起來。
閒乘月一一收下全場的敬佩和仰慕,等到洛千秋徹底平穩下來,他伸手拔掉了銀針,可就在銀針剛剛拔掉之時,洛千秋臉色猛然漲紅,再度出現了喘不過氣的狀態。
「怎麼會這樣,剛剛不是已經穩定了嗎!」
洛駿豐大驚失色,「閒神醫,趕緊給我爸施針啊!」
閒乘月急道:「剛才那幾個穴位,不能再下針了。否則會透資病人的生命。」
「那怎麼辦?閒神醫,你趕緊想想辦法!」
閒乘月漲紅著臉,「目前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只能靠病人自己的意志力撐過去了。」
洛駿豐氣得跺了跺腳。
幸好,這一陣急喘只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洛千秋總算是挺了過來。
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洛千秋的症狀更加劇烈,一呼一吸,胸口像是拉扯著一個破舊的風箱,晚上,更是連續噴出了好幾口淤血!
第三天,洛千秋呼吸已經平穩了下來,但氣息卻異常孱弱,這大熱天的,他渾身打著冷擺子,蓋了好幾床被子,還燒了一個火爐,都壓制不住這股冷意。
醫生在給他檢查時,赫然發現他胸口處,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片淤紫,好像是一塊塊屍斑!
「怕冷,淤紫,這不跟那天那個迷彩服說的症狀一樣嗎!」
看到這一幕,突然有人想起了陳東那天說過的話。
經他這一提醒,很多人都想了起來。
「對啊,頭一天晚上氣息不暢,第二天呼吸像拉風箱,還會吐血,第三天怕冷,胸口出現淤紫,天哪,說的居然一點都不差!」
眾人都驚呆了。
「如果真和他說的一樣,那洛先生豈不是活不過五天!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也就是,最遲是後天……」
「大家不要相信那個奴隸的話!」
閒乘月看這麼多人誇讚陳東,心裡頓時有點不舒服了,「我跟大家說,他根本就不會什麼醫術,那天說的話,也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當大家都傻呢,其他方面或許會有巧合,但連續三天的症狀說的一點都不差,怎麼可能是巧合,我們又不是傻子。」
「就是,什麼鬼手神醫高徒,這幾天洛先生氣息不暢他沒辦法,吐血也沒辦法,發冷、胸口淤紫也沒辦法,跟我們有什麼區別嘛。」
「鬼手神醫高徒,言過其實了。」
「我看他肆意打壓那個迷彩服,肯定是嫉妒人家醫術比他高。」
這三天,洛千秋的各種症狀,閒乘月都毫無辦法,靠著洛千秋自己的堅強意志力,才硬挺到了現場,以至於讓大家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駿豐,難道那個迷彩服真的是一名神醫?」韓慧慧詫異的問道。
洛駿豐皺起了眉頭,「我也拿不準,可他說的症狀,確實全都對上了。」
「爸的生命安全咱們不能賭,如果那迷彩服說的是真的,爸就只剩下明天一天的命了!」
說到這裡,他又忍不住看了眼閒乘月,眼裡全是厭惡,這幾天,這個打著鬼手神醫高徒名號的傢伙,沒有做出任何貢獻也就罷了,吃喝用度都要最好的,各種名貴材料更是給他買了一大堆,總耗資已經過億。
可研究來研究去,到現在一點希望都看不到。
「閒乘月這個人有點言過其實,咱們不能把賭注都放在他身上。」
洛駿豐咬了咬牙,「慧慧,明天你親自給葉武峰打個電話,把那個迷彩服叫過來給爸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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