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要過年了,我在這裡給大家拜個年,祝大家身體健康,闔家幸福。」
陸琉璃微笑道:「不過在這臨近過年的關頭,卻是有一樁噩耗要告訴大家。」
「噩耗?」
眾人無不是打起了精神。
往常的拍賣會,陸琉璃是幾乎不會親自出面的。
今天第一個登場,果然非同尋常!
陸琉璃稍稍頓了頓,開口道:「在場的大家都是修士,想必都知道,天地靈氣對一位修士的重要性。」
「就在一年多前,我們月盟的巡視者發現,大夏的靈氣在急劇銳減。我們派出了大量修士查探、取證,發現在大夏西南邊陲出現了一道不知名的裂縫,正是這條裂縫,在瘋狂的吸收我們大夏境內的靈氣。」
「竟有這種事!」
「難怪,這一年我感覺修煉慢了許多,原來是靈氣在銳減。」
「這事可得阻止啊,要不然,我們大夏的修士,就跟不上節奏了。」
「對,這是關乎國運的大事,萬萬馬虎不得!」
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陸琉璃給足了大家議論的時間,等到人群逐漸安靜下來,她才開口說道:「這一次加急拍賣會,是月盟為了應對日漸衰落的靈氣,從而舉辦的一次慈善拍賣會。」
「所有的拍品,都是月盟精心準備,每一件,都有其來歷,如果按照正常價格拍賣,每一件都堪稱價值連城,而今天,我們會以每一件一斤秘金或者精玉的底價來進行拍賣!」
「徵集到的資金,我們會全部用到彌補裂縫的事情上,到時候,所有秘金和精玉的用途,每一筆資金的流向,我們都會詳細公布在月盟主頁上,大家可以在網上查詢到。」
「好了,相信大家對今晚的拍品也非常期待了。」
陸琉璃微笑道:「馬上請出我們的第一件拍品,這是一疊黃級中品符紙,每一張都能發出三枚小火球,威力極強,這一疊符紙是由著名的制符大師孫中玉先生親手所繪,對孫先生有所了解的,應該知道他在符紙上的造詣有多強。」
隨著她的聲音,一個漂亮的禮儀小姐,捧著一疊符紙,優雅的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圈。
「這一疊符紙,總共二十張,起拍價一斤精玉或者秘金,最終賣出的錢,將全部用到修補裂縫上,請大家踴躍出價,為咱麼大夏的修士們,謀一分福祉。」
「我出十斤秘金。」當陸琉璃話聲一落,馬上就有人開始喊價了,並且這價格喊的還不低,直接從起拍價翻了十倍,讓很多對這疊有興趣的人都望而卻步了,畢竟,只是黃級中品符紙,論真實價格的話,頂多也就五六斤秘金到頂了。
不過今天並不是為了購買東西,而是為了慈善,為了在月盟面前博得一個好印象,馬上又有人加價了:「我出十五斤秘金。」
「二十斤!」
「二十五斤!」
「好,感謝大家的踴躍參與。」陸琉璃對這種熱火朝天的局面非常滿意,「還有沒有哪位朋友有興趣?所有獻過愛心的道友,我們都會將名字刻在功勞碑上,供後世瞻仰。」
這麼一刺激,價格居然又攀升了幾輪,一直到了三十八斤秘金,最終成交。
接下來,拍賣品一件件成交,而且,價格都不低。
雖然是慈善拍賣會,但拍賣的東西,確實每一件都很不錯,都能吸引一大批修士的關注。
「來了,我的東西來了!」
第八件拍品上來,上官鴻飛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這是一本秘籍,名字叫做《伏牛大力金剛掌》。
「我的體質適合這種大開大合的掌法,但苦於找不到合適的。」上官鴻飛激動道:「這本《伏牛大力金剛掌》,正好契合我的體質,今天非拿到手不可!」
當陸琉璃宣布開拍之後,上官鴻飛第一個喊了起來,「我出二十斤秘金!」
「我出三十斤。」
「三十五斤。」
「四十斤……」
中意這本掌法的人還真不少,一下子就有七八個人參與了競爭,將價格提到了八十斤的高位。
「一百斤,我出一百斤。」上官鴻飛臉紅脖子粗的喊道。
這個價格一出,其他幾個參與競爭的人,思索了一下,全都無奈地放棄了。
按市場價,這樣一本掌法,頂了天就五十斤秘金的樣子,現在一舉把價格翻了一倍,腦子壞了才會當這個冤大頭。
「承讓,承讓。」上官鴻飛見沒有人再跟拍了,喜笑顏開地朝著四周抱了抱拳,以表感謝。
「我出一百零一斤秘金。」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一道極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上官鴻飛扭頭一看,發現叫價的人,居然是楚舟山!
他臉色變了變,咬咬牙道:「一百一十斤!」
「一百一十一斤。」楚舟山淡漠地開口。
接下來,上官鴻飛不死心地又往上加了幾輪,但,楚舟山每一次都只比他多出一斤,似是有意在針對他。
「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楚王子這麼喜歡這本秘籍,在下放棄了。」
上官鴻飛朝著楚舟山微微拱手,主動認慫了。
可對方自始至終,連看都沒多看他一眼。
又是十幾件拍品過去,上官鴻飛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這其中,他又參與了兩次競拍,但每一次都被楚舟山擋住了,依舊是每次加價,都只比他高一斤秘金,連傻子都看得出來,楚舟山是在有意針對他。
「楚王子,你故意針對我!」
上官鴻飛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來,怒視著楚舟山。
「放肆,你什麼玩意,敢對楚王子這麼說話?」楚舟山身邊一名老者沉聲喝道。
「我上官鴻飛哪裡得罪你了?」
上官鴻飛盯著面色淡漠的楚舟山,咬牙道:「還請楚王子明示!」
「上官鴻飛,你多少也是侯門的人,難道一點規矩都不懂?」
楚舟山聲音清冷,「你四處找公爵家族的弟子來向我說情,是顯得你交遊廣闊,很有本事,還是覺得我這個人特別好說話,幾個公爵家族的子弟,就能輕易擺平我?」
上官鴻飛愣了一下,「楚王子,你可別誤會,我是……」
「不用解釋,我也不想知道原因。」楚舟山打斷了他的話,「你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離你身邊那個人遠遠的,否則,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你也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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