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只穿了一條褲衩,四仰八叉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睡得正是香甜,一隻冰涼的小手忽然摸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睜開眼睛,朦朧的夜色中,一個女人站在床畔,身上居然只穿了縷空的內衣褲。
上下的偉岸和豐腴布料根本兜不住,尤其是那一件胸衣,讓人擔心會不會隨時崩裂。
「杜小姐,你,你這是鬧哪出?」陳東驚詫地問道。
杜婷芳心裡有些複雜,和岳劍生聊完後,她便返回了別墅,昨天她軟磨硬泡向陳東要了一張門卡,可以隨時出入別墅。
「我本來已經回去了,但是心裡一直很愧疚,所以專門回來向你道個歉。」
杜婷芳淒楚地說道:「對不起,晚上你在沙發上睡覺的時候,我,我其實想過要殺了你。」
「你要殺我?」陳東大驚失色,「這是為什麼啊。」
「為了我弟弟。」杜婷芳輕咬紅唇,「他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雖然不是你動手做的,但跟你也有一定的關係。看到他整天在病房裡慘叫,痛不欲生,我心裡也很難受,所以,就想給他報仇。」
陳東長嘆了一聲,「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杜小姐,我不怪你,你這也是關心則亂。」
杜婷芳淚花雨點般落了下來,「我回去想了很久,這件事根本與你無關,相反你還是受害者,我,我實在忍不住了,就跑回來向你道歉,乞求你的原諒,陳先生你要打要罵,我絕無怨言。」
「不怪你不怪你。」陳東笑著安慰道:「你能承認錯誤,這已經足夠了。天氣涼了,快回去穿好衣服吧。」
誰知杜婷芳非但沒走,反而爬上了陳東的床,目光落到了他看向自己的地方,噗嗤一笑道:「陳先生你也真是的,人家穿成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嗎?」
陳東伸手捂著,訕笑道:「抱歉抱歉,正常生理反應。」
「陳先生,你這麼有本事的一個人,就沒有一個女伴嗎?」
杜婷芳好奇地問道:「那你平時需要的時候,是怎麼解決的?」
「忍著唄,還能怎樣。」陳東摸了摸鼻子。
「這可不行呢,聽說你們男人長期忍著,會影響功能的。」杜婷芳吃吃一笑,「你看你反應這麼大,肯定是想得厲害了。」
說著,她往陳東湊近了一些,幽蘭的香氣噴在他臉上,薄薄的紅唇貼在他耳邊,魅惑地說道:「要不要人家幫你一下?」
陳東眼睛瞪大,「這怎麼能行,男女授受不親……」
「嘻嘻,你這人可真有意思,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這麼幼稚的話。」
杜婷芳捂著嘴直笑,「人家可從來沒幫人這麼做過的喲,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
「這……不太好吧……」陳東欲拒還迎。
「假正經。」
杜婷芳笑了笑。
「杜小姐,真是辛苦你了。」陳東眯著眼睛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睡吧。」
「人家怕嘛。」
杜婷芳賴在他的床上不走了,「這麼大一個別墅,我一個人睡不著,你就讓我睡在你這裡吧。」
陳東遲疑了一下,點頭答應了下來,「那好吧。」
杜婷芳嫣然一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枕在他手臂上,幽幽的香氣傳進陳東的鼻孔,剛落下去的軍禮又浮出了水面。
這一夜,陳東忍得很辛苦。
第二天一早醒來,杜婷芳正在客廳里練瑜伽,緊繃的瑜伽服,將她完美的嬌軀展露無遺,充滿了爆炸性的誘惑。
「陳先生,你醒啦,早餐已經做好了,快去吃吧。」
見陳東下樓,杜婷芳嫵媚一笑道。
陳東點點頭,吃過早餐後,開車來到了公司上班。
「陳東,林總去了派出所,她打你手機沒打通,讓我通知你一聲,馬上去派出所一趟。」
剛來到門衛室,鄭筱暖快步走過來說道。
陳東眉頭一揚,心裡猜到是怎麼回事,不過還是多問了一句,「林總去派出所幹什麼,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我聽人說,好像是她弟弟殺了人了,現在已經被抓起來了。」
鄭筱暖嘆了口氣,「她那個弟弟,以前我只覺得不是個東西,沒想到膽子這麼大,連人都敢殺。殺了人還算了,聽說他還狀告林總,說是林總指使他去殺人的。」
陳東眼睛一眯,「我這就去看看,門衛這邊,你待會讓老何來給我頂一下。」
簡單收拾了一下,陳東立馬開車來到了派出所。
打聽清楚了林清薇的位置,陳東很快見到了正在和林瑞軒、徐芊芊對峙的林清薇,此時,劉艷玲和林九歌也來了,正對著林清薇說著一些難聽的話。
「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趕緊承認人是你殺的,你一個女人死了就死了,你弟弟可是咱家的獨苗,他還沒有孩子啊,他死了我們林家的香火就斷了!」
劉艷玲哭喊道:「你快承認啊,人是你殺的,跟你弟弟一點關係都沒有!」
林九歌也嘆息著說道:「薇薇,你就承認吧,你弟弟不能有事,我們家族的財產還要交到他手裡的。」
林清薇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此刻已是淚流滿面,「爸,媽,沒用的,現在警方已經掌握了瑞軒和芊芊殺人的證據,這不是誰代替不代替的問題,警方並不傻。」
「你給我閉嘴!」劉艷玲瞳孔擴大,跳腳大罵道:「就算警方掌握了證據,那也是你指使的,你是罪魁禍首,你弟弟只是懵懂無知受了你的騙,該槍斃的人是你這個賤人!」
林九歌點了點頭,「待會就這麼說,薇薇你是主使,矇騙了你弟弟,是你下了精神類的藥物控制了你弟弟,到時候你判死刑,你弟弟說不定坐幾年牢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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