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瑤!」
「徐子昂!」
鄭飛宇的眼眸冰寒刺骨道:「你們……什麼意思!?」
崔瑤無辜說道:「我說事實而已,這都不可以嗎?還是說……」
神情驟冷,她勾起嘴角譏笑說道:「鄭家都已蠻橫到了理都不能講的地步?」
「你!!!」
豁然抬手,鄭飛宇的目光死死落在崔瑤臉上,直至半響,方才咬緊牙關森然說道:「好,那我倒要聽聽,一個女孩兒到底做了什麼,才能讓一個男人臉都不顧,當眾扇她耳光!」
眾人目光頓時集體落在王晨身上,可後者卻是搖著腦袋淡漠說道:「從你表現出無知的那一刻起,這事就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Google搜索」
視線移轉,他對崔瑤幾人繼續說道:「抱歉各位,今晚的聚會王某就不參加了,你們隨意,玩兒開心點。」
說完牽起洛璃邁步便走。
「站住!」
鄭家一人肺都要氣炸了,他看向王晨怒聲斥道:「打了我鄭家姻親,沒個交代就走?你把我鄭家當什麼了?是真沒把我鄭家放眼裡嗎!?」
「交代?什麼交代?」
李 希然再也忍不了了,她上前幾步盛怒說道:「知不知道你家姻親都說了一些什麼?她……」
「夠了!」
王晨打斷她道:「沒什麼可解釋的。」
回過身來,他看向那人平靜說道:「想要交代是吧?一小時後,王某會親自拜會張家,等到了張家……這筆帳我肯定跟你們算個一清二楚!」
說完再不遲疑,排開人群便走了出去。
這下別說崔瑤等人,就連鄭家眾人都色變了,前者柳眉豎起,凝視張雨菲道:「你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張雨菲的眼神浮現出了片刻慌亂,接著便是抱住鄭飛宇的胳膊狡辯說道:「我、我能幹些什麼?明明是他……是他動手打我好嗎?」
張雨欣也沉聲說道:「崔大小姐,你……」
可崔瑤壓根就不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她凝視鄭家眾人,語氣冰寒刺骨道:「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只要他在上京,那就沒人動得了他,但他若想剷平張家,卻是一句話的事情,你們……確定要把他逼到那一步嗎!?」
不是有人會保王晨,而是沒人能動,也完全動不了他!
他有多強?
至少不是超凡者能殺得了的,唯一能夠對其造成威脅,乃至擊殺他的……只有強大火力,而且必須得是覆蓋性的那種。
但這是哪?
上京城啊!
九州首都,人口基數兩千多萬,無數豪門權貴齊聚於此,你在這裡動用覆蓋火力殺他!?
神經病嗎!?
所以這話一出,鄭家眾人臉色頓時變得越發難看起來。
假如張家真的觸碰到了王晨的逆鱗,致使其完全不顧一切……
豁然扭頭,鄭飛宇的目光一片陰鷙道:「你……到底對他幹什麼了?」
張雨菲的表情越發慌亂。
她知道自己可能闖大禍了,可這能怪自己?能怪張家?
明明是鄭家表現出了厭惡……甚至排斥王晨的意思,張家才會做出這種決定,希冀依此討好鄭家的啊。
可誰能想到……他也太狂了點吧!?
我可是鄭家姻親,我姐更是鄭家大少的未婚妻啊!
得罪我們,那跟得罪鄭家有區別嗎?
至於後果?
那更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可他怎敢?他哪來的狗膽!?
然而事情已然發生,繼續糾結這些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她只能帶著哭腔說道:「姐夫,這重要嗎?重要的是他的行為等於完全不把您和鄭家放在眼裡,是挑釁啊……」
「都這樣了,您不應該先找他算帳嗎?」
李家眾人徹底被氣笑了,尤其是李 希然,她搖著腦袋漠然說道:「我是真不明白,就這智商,張家到底是怎麼混上一線豪門,甚至與你鄭家結成姻親關係的。」
張家幾人頓時勃然大怒,可不等幾人開口,李 希然已繼續說道:「行了,還是我來說吧。」
目光落在鄭飛宇的臉上,她眼中不見絲毫情感道:「你不是想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告訴你,你這小姨子公然辱罵王晨,說他是個有人生沒人養的。」
「什麼!?」
現場眾人瞬間色變。
公然揭人傷疤?別說王晨,誰踏馬能忍?
「這就驚了?」李 希然的眼眸紅了,她環視眾人,咬緊牙關哽咽說道:「那你知道接下來……你家小姨子又說什麼了嗎!?」
眾人眼皮直跳,心中盡皆升起了一股強烈不安,下一刻,便聽李 希然一字一句道:「她罵王晨……是個賤種!」
靜……
現場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直至半響,崔瑤方才看向張雨菲道:「她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你真的如此辱罵王晨……甚至說他是個……是個賤種!?」
她的表情異常平靜,可落在張雨菲的眼中,卻不啻於猙獰惡鬼,以至她被驚呆在了原地,完全說不出話來。
但下一秒,一個巴掌便是重重落在她的臉上,將其當場扇翻在地。
「你幹什麼!?」
張家眾人驚了,幾人震怒叫道:「崔瑤,你……」
「都給老娘閉嘴!!」
崔瑤真的怒了,她看向幾人森然說道:「誰在開口?敢再說出半個字來,信不信我連你也抽?」
「你!!!」
「啪!!」
第二個巴掌,張珉豪也倒了。
但這一次,出手的不是崔瑤,而是……徐子昂!
張雨欣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道:「你……」
可話沒說完,就被徐子昂的目光逼了回去。
冷……冷到了極致的那種。
他眼神冰寒刺骨道:「你們……是真不知道王晨究竟意味著什麼?」
目光落在鄭飛宇的臉上,他一字一句道:「那是你我……甚至咱們的爺爺都得慎重以待的存在,可現在呢?卻被張家罵成了賤種?」
「假如換做平時也就算了,那最多也就代表鄭張兩家而已,可現在……今夜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
一步上前,他逼近對方,語氣越發冷冽道:「你我九家主動把人請過來的,可才剛到帝王宮的門口,甚至門都沒進,就被如此羞辱?」
「這跟擺明了告訴王晨,我們就是把他叫來羞辱他的有區別嗎!?」
「更不用說……你還刻意提了那麼一句……『不管發生了什麼』!」
「你鄭少想幹什麼?你鄭家……又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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