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的。」
一旁的劉宇冷笑不止道:「敢跟秦少搶女人,這傢伙簡直活得不耐了。」
另一邊的秦茜茜卻角度獨特,她眼中儘是譏諷道:「贛味居?如果她剛才答應我哥,現在她就應該出現在紫金瀚宮,而不是這種地方。」
「上不了台面的東西,果然難登大雅之堂!」
紫金瀚宮,整個洪都最頂級的商務會所,只對會員開放,而入門級,就是家族資產過五十億。
注意,不是公司,而是家族!
因為公司大多都是股份制的,並不代表個人或者家族,而他們認的,只有真正屬於你這個家族的資產。
秦家雖然只是堪堪達到了入門標準,卻依舊足以自傲,畢竟放眼整個洪都,能夠拿到這張門票的都沒超過百家。
而孫家,就沒那資格。
眼中傲色一閃,秦威擺手,淡淡說道:「太容易得到的我反而沒什麼興趣,如今正好,有這麼個小丑……也能給咱哥幾個找點樂子。」
至於昨天那個廢物的話,秦威一句都沒放在心上。
什麼一挑十二,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他這麼能耐地球還能容得下他?咋特麼不上天呢?
另一邊,贛味居的某個包間之內,孫若雅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她突然坐到王晨身邊,伸手向他的肚子摸了過去。
王晨被嚇了一跳,他急忙問道:「若雅姐?」
「別動,我看看。」孫若雅抓著他的肚子道:「你把那些東西都藏哪了?是不是藏褲兜了?」
王晨哭笑不得,他道:「若雅姐,我都說過我肯定能吃完了,這下你信了沒有?」
孫若雅:……
她是真無語了,這傢伙不僅把整整七道菜給全吃完了,甚至還吃了五碗米飯,他、他也太能吃了點吧?
關鍵是他這麼能吃還不胖,你說氣不氣人?
紅唇撅起,她小聲嘀咕道:「我現在真的懷疑,你有可能是豬變的。」
王晨笑道:「若雅姐,你這麼說我可要傷心了。」
「哼哼,說,你吃這麼多為什麼不胖?」
因為我有玄氣啊,別說這麼一點飯菜,再多五倍我都能輕鬆吃下,然後將其儲存起來,做到數天內不吃不喝。
可這話顯然是不能說的,於是他開玩笑道:「我天生的,這個真沒辦法。」
「你就氣我吧你!」
美眸向上一翻,孫若雅一手抓包,另一隻手緊緊抱住畫筒,起身說道:「走吧,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王晨一邊跟上,一邊笑著說道:「不用了若雅姐,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倒是你,待會兒開車慢點。」
孫若雅笑看著他道:「真的不用?你要知道,這還是我第一次主動送異性回家哦。」
其實還有句話她沒說出口,嚴格來講,王晨還是第一個坐進她車裡的非親屬異性。
當然,這是有原因的,誰讓自己「借用」了他,並且還是當著秦威的面呢?
不過現在,她卻是一點都不介意王晨坐她的車。
至於原因……?
也許是因為那幅畫,亦或者其他的什麼?
孫若雅並未深思,甚至尚未清楚意識到這一點。
但,王晨卻是慣例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他道:「真不用,免得你多跑一趟,反正我一個大男人,路上也不用擔心會出意外。」
「好吧。」孫若雅撇撇嘴道:「那待會兒我就不送你啦!」
「嗯嗯。」
說話間,王晨已經把帳結了,並準備孫若雅離開,可二人剛出店外,王晨就被撞了一下,接著便是一道暴躁無比的兇狠怒罵。
「你踏馬 眼瞎啊你?敢撞勞資,找死是吧?」
伴隨著話音落下,七八人一下就把王晨二人圍了起來,後者眯了眯眼,敏銳意識到了不對。
因為出來的時候,他非常清楚自己與其相隔至少二十厘米,可就在雙方交錯的瞬間,他卻突然撞了過來。
本來王晨是可以躲過去的,可孫若雅在身邊,萬一他的目的就是孫若雅呢?
所以猶豫了一息,他果斷選擇了巋然不動,但也正因為此,讓他無比確定這夥人絕對是故意的。
想到昨天的經歷,以及之前離開泰科大廈前,秦威那滿含深意的庫光,王晨的雙目頓時眯了起來,他道:「明明是你撞我,你憑什麼說我撞你?」
「喲呵!」袖子擼起,露出一雙猙獰花臂,男子一臉兇相道:「你說什麼?我剛沒聽清楚,你踏馬的給我再說一遍?」
伴隨著這句話一出口,他的一眾小弟也都紮起袖子,或乾脆扯開襯衫。
入目所見,滿滿都是各色刺青,再配合那幾人的面相,一時間,剛聚攏的人群立刻轟然四散。
這夥人一看就不好惹,還是別特麼瞎湊這熱鬧了。
孫若雅更是緊張的不行,她從未經歷過這種場面,但她還是堅定站了出來,不卑不亢道:「抱歉先生,我弟剛才可能沒太注意,所以不小心撞到您了,我們願意道歉,對不起先生,請您不要生氣。」
為首青年目光緊盯著孫若雅的俏臉,好一會兒,方才冷笑不止道:「撞了勞資一句道歉就完事了?」
孫若雅蹙眉問道:「那您想怎樣?」
青年笑了,他眼中帶著明顯的不懷好意,嘿嘿獰笑道:「如果是其他人,勞資少說卸他一條胳膊,可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
右手伸出,青年摸向孫若雅的俏臉邪邪說道:「只要今晚你陪哥哥我好好喝上幾杯,這事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怎麼樣?你沒意見吧?」
其餘人也都跟著起鬨大笑,似乎這種事情對於他們而言完全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一般。
可孫若雅卻被嚇慘了,她俏臉煞白,一邊後退,一邊驚慌失措道:「你、你幹什麼!?」
「喲呵,還敢躲?」
男子獰笑伸手,這次乾脆向著孫若雅的胸口抓了過去。
「小妞,別踏馬的給臉不要啊,再躲,信不信勞資當街把你丫的扒……」
最後一個「光」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卻覺眼前一花,下一刻,整隻手掌已被人給握住。
「這麼喜歡動手動腳?那我陪你玩兒玩兒?」
話音剛落,一股巨大力道猛然襲來,青年當場單場單膝跪地,嘴裡更是完全不受控制,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悽厲哀嚎。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