悽厲的哀嚎在整個後院不停迴蕩，可王晨卻像沒聽見般，拔起木籤再度扎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老者哀嚎的越發慘烈，他猙獰叫罵道：「小畜生，你敢……」
王晨打斷他道：「還有餘力罵人？看來這點教訓還不夠啊……」
說罷如電出手，在其腿上連開五孔。
「啊！！！」
老者哭了。
疼得眼淚鼻涕流淌不斷，甚至精神都快要崩潰了，但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為了養蠱，他可是敢於任由蠱蟲在自己的體內，吞吃自己血肉的啊！
連那種痛苦他都承受了下來，怎麼如今這點刑罰而已，卻讓自己疼成了現在這樣？
等等，是眉心處的那股暖流，它不僅阻止了自己暈厥過去，甚至起到了強化痛感的作用！？
一念及此，他眼中頓時浮現出了濃郁驚恐，他瞪著王晨驚懼叫道：「你是誰？你到底是什麼人！？」
王晨靜靜凝視著他。
片刻後，方才勾起嘴角獰笑說道：「你沒有提問的資格，懂！？」
「噗！！！」
「啊啊啊啊啊！！！」
老者崩潰叫道：「那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
王晨淡漠說道：「你有五個兄弟，分別叫劉棟、朱國強、馬……」
話沒說完，卻見老者眼神越發驚恐道：「你、你怎麼會知……」
「啊啊啊啊啊！！！」
王晨拔出木籤，眼眸森寒徹骨道：「說了你沒提問的資格，這話你聽不懂嗎！？」
老者眼神怨恨的凝視著他，但這一次，他卻再不敢開口了。
因為疼……是真的疼！！
「剩下的名字我不說了。」王晨冷漠說道：「你該知道我指的是誰。」
「現在，我需要你把他們聯繫過來，越快越好，你……願配合嗎？」
老者沉默了。
半響，方才看向王晨咬牙說道：「我憑什麼幫……啊啊啊啊啊！！！」
這次王晨沒急著把簽拔出來，而是就在他的大腿之中輕輕旋轉道：「你真以為我是在跟你商量嗎？」
「該死該死該死！！！」
老者崩潰叫道：「你是什麼人？你到底想幹什麼啊啊啊啊啊？？」
王晨嘆道：「你是真的蠢，昨晚你都幹了些什麼自己不知道嗎？我是她的朋友，你說我想幹嘛？」
老者怔了一下，旋即便是慘然說道：「報仇……是啊，當年那件事她怎麼可能會不想報仇呢？」
「所以你讓我把他們聯繫過來，是想一次把仇全部清算了嗎？可還是那句話，既然橫豎都是一死，我為什麼要幫你呢！？」
「因為……」
「噗噗噗噗噗……」
又是五刺下去，王晨在其慘烈至極的哀嚎聲中，露出一抹森森白牙道：「幫我你能死得痛快一點，不幫……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到現在還不明白！？」
「呵……呵呵……」
老者虛弱說道：「小小年紀卻有這般狠辣的心性，你……你與老夫是一類……」
「噗！！！」
這一簽，王晨直接把他的耳朵給釘穿了，他俯下身體，眼中不見一絲情感道：「你的狠，針對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而且是對方至死都不放過。」
「而我，只對如你這般禽獸不如的東西，所以別用你來侮辱我，那樣除了給你自己找不痛快以外，絕不會有任何意義，明白？」
老者哀嚎，拼了命的哀嚎。
足足過了近一分鐘，他方才吐著血沫猙獰咆哮道：「沒錯，老夫的確是個禽獸，那又怎樣？」
「知道老夫當年是怎麼虐她的嗎？我把她身上能開的孔全都……啊啊啊啊啊！！！」
他的腮幫被只木籤完全穿透。
王晨眼眸一片冰冷道：「故意的是吧？」
「想以這種方式激怒我，好讓我直接殺了你？」
「如果是，那你就想多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一枚丹藥被塞了進去，後者感受到了血液的補充，甚至很快傷口都癒合了，他表情不禁變得越發驚恐，可王晨卻是拍著他的臉頰森然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找死，那我先陪你玩兒上幾天，保證……直到你徹底滿意為止！！！」
「唔！！！唔！！！」
他想說的是「不」，可因為腮幫上的木籤，讓他根本說不出來，王晨則是壓根不管，直接抬起手來，一簽接一簽的往他身體各個部位插了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
鮮血淌了一地，但他眼中卻無一絲一毫的憐憫。
因為他在筱筱意識海中看到的那幕，更因為當時他臉上的病態快感。
連死人都不放過，這種畜生般的存在憑什麼值得憐憫！？
還踏馬找死？我讓你生不如死！
他就這麼一下下的插著，很快，便將其整個插成了近乎蜂窩一般，偏偏在他強大醫術的加持之下，他的每次下手，又十分完美的避過了其體內的全部要害。
而每當對方失血過多，看著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斷氣之時，他就會取出一顆丹藥往其嘴裡塞去。
想要閉嘴？
木籤插著，根本就閉不上。
或將丹藥給頂出來？
不好意思，入口即化。
如此這般，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老者終於徹徹底底完全崩潰，他哭嚎叫道：「唔嘟……唔嘟還唔嗯嗎！？」
王晨怔了一下，旋即皺著眉頭，將其腮幫處的木籤拔出來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打……我打還不行嗎？」
老者嚎哭叫道：「電話我打，只求最後你能給我一個痛快……給我唔唔嗯……」
王晨捏著他的腮幫，臉色如同萬載寒冰一般冷漠道：「你沒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懂！？」
老者絕望凝視著他，半響……方才老淚縱橫道：「懂……我懂……」
王晨這才把手收了回去，拿出一部手機淡漠說道：「密碼。」
這是他的手機，不過早被搜了出來，一直都在王晨這裡。
等他說出密碼，王晨將其解鎖，然後繼續說道：「第一個……就從劉棟先開始吧，至於理由……」
他歪著腦袋思考片刻，旋即冷聲說道：「就說你找到了15年前那個煉蠱之體，不過對方身邊有個4品超凡者，你怕自己一人未必能夠搞定，所以需要他們幫助，有沒問題？」
老者搖頭，苦澀說道：「沒有……」
王晨最後說道：「想想剛才那倆小時，不怕未來永遠生活在那種痛苦之下……你就給我動個手腳試試！」
老者身子一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未來永遠生活在那種痛苦之下？
那絕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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