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傑臉色黑如鍋底。閱讀
你瑪逼的,要不是打不過你,我特麼……
「行了。」
王晨一臉不耐道:「我有很重要的問題急著要問你姐,你要再不按我說的,給我老老實實一邊兒待著,就別怪我揍暈你了。」
蕭傑勃然大怒道:「你……」
最後一個「敢」字沒說出口,就被王晨眯眼的動作生生逼了回去,他咬著牙關恨恨說道:「我警告你啊,除了祛毒,別的你什麼都不許做,否則、否則你就給我等著!」
說完極度不情願的走到了屏風的另外一面。
離遠一點?那是不可能的,反正他是打定了主意,這傢伙要敢趁機亂來,那他就算豁出命去,都得跟丫拼了。
可沒踏出兩步,卻聽那個混蛋接著又道:「對了,有句話我說在前頭,我的祛毒手段是用銀針,而要施針,就必須把你姐的衣服脫了,所以……」
「什麼!?」
蕭傑瞬間大怒,他激動叫道:「要脫衣服?不行,絕對不行,你踏馬的,你呃……」
話說不下去了,因為一隻大手直接捏住了他的嘴,使他別說開口,連動都不敢再動分毫。
而大手的主人,則冷冷道:「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而是在通知你,記住,在我沒開口前,不要輕易越過那面屏風,以免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畫面,最後……」
漠然扭頭,王晨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道:「別再嗶嗶了,不然……我真會忍不住削暈你的……」
說完鬆手,轉身向著蕭玉若所在的屏風走去,而蕭傑……
卻是感覺渾身都被冷汗徹底濕透。
恐怖,不止是那快到讓人思維都跟不上的可怖速度,以及那壓迫感十足的動作語氣,更重要的是……
他的眼神!
那目光,只一眼,竟讓人有種靈魂都要被凍結的感覺,這尼瑪的,就算是最讓他畏懼的爺爺,都沒讓他如此恐懼過啊。
這人……到底是誰?
正驚懼間,卻聽王晨突然開口道:「我要給你姐寬衣了,還不快滾?」
陡然一個哆嗦,蕭傑幾乎是下意識躲到了屏風的另外一頭,可腳步才剛站定,他便氣不打一處來。
瑪德,你要脫我姐的衣服還這麼牛?我踏馬……我……
算了,他說的也有道理,畢竟我姐都那樣了,他要真想占什麼便宜,怎麼著都不該把我姐弄暈嘛。
再者說了,祛毒祛毒,那他就是個醫生唄?所謂病不忌醫,是醫生的話,那不是很正常的嗎?
很是違心的自我安慰了一番,蕭傑便在屏風那頭生起了悶氣,而他身後,王晨已將蕭玉若的裙子脫了。
「咕……」
尼瑪,真不怪王晨定力不足,實在是……實在是這女人她……她剛才抓住自己在她身上按半天了啊。
加上又親又抱,又蹭又那啥的……
要說這種狀態下,還能做到心如止水,那他就不是人了,而是聖人。
可就在他呼吸逐漸加重的時候,一道倩影卻自他的腦海陡然划過。
雨霏……
該死,她還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呢,王晨,你丫到底在想什麼!?
只一瞬間,王晨的目光便清澈了起來,他閉目吸了口氣,旋即取出銀針飛快紮下。
玄元九針之拔毒針!
只用了三分鐘都不到,蕭玉若的前胸就被銀針扎滿,粗略一算,正好四十九針。
而下一秒,他捏起第五十根,牽起蕭玉若的右手中指猛然刺入。
「嗯哼……」
握草!
蕭傑聞聲頓時急眼道:「姐?姐?靠,小賊,你踏馬的……」
「閉嘴!」
一聲爆喝,王晨把針拔出,頓時有血液順針而出。
「你踏馬的……」
蕭傑氣得要死,就本能而言,他是想要衝過去的,原因無他,實在是剛才那個聲音太那啥了,這擺明了是被那啥啥時才會發出的聲音好嗎?
可萬一呢?萬一不是,而姐又一絲不掛,那……
糾結、痛苦、掙扎……
怎麼都無法下定決心,蕭傑只能猩紅著雙目咬牙嘶吼道:「小賊,你踏馬的……」
「我讓你閉嘴,你踏馬有完沒完?」
王晨才是真的要氣死了,這貨,腦子缺根弦吧?
懶得理他,王晨一手按在蕭玉若的胸口正中,玄氣瞬間傾瀉而出。
「滴……滴答……滴答答答答……」
血液越流越快,沒一會兒,便有超過50cc的猩紅液體自她指尖溢出,而她的臉色,則由一開始的異樣潮紅,逐漸回歸正常。
「唔嗯……」
又是一聲低吟,蕭玉若的睫毛輕顫,旋即……她緩緩睜開了雙眼。
模糊間,她感受到了胸前傳來的陣陣暖意,而一道人影,也逐漸映入她的眼帘。
「王、王晨?」
「姐?」
蕭傑大喜,差點沒能忍住突破屏風,可想到王晨的警告,他終究還是強行忍了下來,不過他那張嘴,卻是怎麼都忍不住:「姐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姐?」
「小傑?」
蕭玉若怔怔回道:「你、你在哪?我怎麼看不到你?」
「我……」
「你踏馬有完沒完!?」
王晨破口大罵道:「勞資在治病,治病你懂不懂?你踏馬再不安靜一點我弄死你啊!」
蕭傑秒慫。
一是王晨他真惹不起,再就是姐姐終於醒了,這說明他沒騙人,他真是在救人啊。
可蕭玉若卻被驚呆了:「治病?治什麼……」
最後一個「病」字沒說出口,她已看到自己胸前景象,然後……
「呀!!!」
俏臉瞬間殷紅如血,蕭玉若又羞又急道:「我、你、王晨、你……」
「你什麼你?」
王晨沒好氣道:「你中毒了,我在給你拔毒,就是這麼簡單!」
蕭傑:……
他本來都要衝過去了,可聽到這,他算是明白了過來。
看來,姐是發現自己沒穿衣服了。
混蛋,那個該死的混蛋,說到底,還是讓他占了我姐的大便宜啊,握草!
蕭玉若則想起了什麼。
似乎……自己……好像……
「想起來了?」
微闔著眼瞼,王晨一邊收針,一邊淡漠說道:「既然想起來了,那你是不是該告訴我,雨霏人呢?她人在哪?」
臉頰紅到了耳朵根處,蕭玉若想擋而不能擋,畢竟整個前胸都是銀針,條件根本不允許啊。
迫不得已,她只能像個鴕鳥似的緊閉雙眼顫聲說道:「能、能不能等我穿好衣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