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了唐漢一口,然後又說道「你知道嗎老公,今天在車上,眼見就要衝下懸崖的時候我好害怕,我不是怕死,是害怕我們愛過了,卻沒做過。
如果做一個處女鬼估計到了下面也會讓人,不,是讓鬼笑話。現在我當了家主,不比從前,看似風光,其實隨時都可能喪命。
所以那時候我就想,只要我們能活下來,我立即就把你推倒,不給自己留下半點遺憾。」
唐漢抱著花菲菲的手臂緊了緊,說道「不要說傻話,有我在,誰都傷不了你。
等我把子鼠他們都治好了,讓生肖傭兵團做你的護衛,誰都別想傷到你,他們可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傭兵團,給國家元首都做過護衛,所以保護你一個家主絕對不成問題。」
「嗯,我相信你。」花菲菲把頭埋在唐漢的胸口。
「可是你卻騙了我。」唐漢說道。
「我騙你?什麼時候?」花菲菲抬起頭來,疑惑地問道。
「你就是騙了我,說好的雙飛呢,我怎麼沒看到。」唐漢一臉委屈地問道。
花菲菲這才知道唐漢在說什麼,一手抓住他的把柄說道「你們男人啊,總是那麼貪心。況且秦霞不是還沒制服嗎,我們今天也只是打壓了一下她的威風,她在集團內的實力損失並不大。」
說到這裡,花菲菲的神色嚴肅起來,繼續說道「說實話,三天後的股東大會能是什麼結果現在無法預測,我一點把握都沒有。」
唐漢說道「怎麼這麼說,作為家主,難道這點信心還沒有嗎?」
花菲菲說道「股東大會完全是按照控股多少說話的,如果到時候超過百分之五十的控股股東反對我,那麼發展中醫藥的計劃就要擱淺了。」
唐漢問道「你手裡有多少股份?」
花菲菲說道「這些年我一直被秦霞母女打壓,她們怎麼會讓我手裡有花家股份。擔任家主之後,能夠直接掌控屬於家主的百分之三十股份,這是花家的家規。
可是百分之三十距離百分之五十的絕對掌控局面還有很大差距。」
唐漢問道「那花家的股份是如何分配的,都在誰手裡?」
花菲菲說道「我爸掌握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二叔手裡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還有百分之十在其他股東手裡,另外的百分之二十在散戶手裡。
真要是發起股東投票,我現在真的不清楚誰能站在我這一邊。我爸的百分之二十絲毫不能指望,肯定是投反對票。
所以我二叔成了關鍵,如果他能站在我這邊,我就贏了,如果他跟秦霞一起,我就輸了。」
唐漢說道「放心吧,作為花家子孫,他應該能明白站在哪一邊。」
花菲菲嘆口氣說道「不好說,我二叔那個人沒有太多主見,很可能會被秦霞拉過去。
不說了,趕快起床吧,為了三天後的股東大會,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說著花菲菲從床頭摸過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向唐漢兩腿 之間探了過來。
唐漢嚇了一大跳,蹭地一下跳到地上,雙手護住胯下的小丁丁,驚恐地說道「你要幹什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趕快放下。」
花菲菲一陣嬌笑,兩個巨大的胸器上下直蹦,晃得唐漢再次有了反應,如果不是畏懼那把剪刀就衝上去了。
花菲菲說道「看把你嚇的,這又不是一次性用品,我怎麼捨得剪掉。再說了,如果我剪了你的壞東西,不知道要有多少姐妹來找我拼命,我承擔不起。」
說話間花菲菲用剪刀剪破了床單,把上面那朵鮮艷的梅花剪了下來,小心地疊好後收進了手包里。
唐漢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完全是虛驚一場。看來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對於自己的第一次都極為留戀。
他穿好衣服,知道花菲菲還有很多工作要忙,就一個人離開了華氏集團總部。
此時已經入夜,唐漢沒有開車來,準備打一台計程車回家。
還沒等到計程車,一輛極為豪華的奔馳房車開了過來,停在唐漢的面前。
他以為這台車只是湊巧,剛要躲開,房車的車窗打開,宋缺那張極為精緻的臉露了出來。
他對唐漢淡淡地笑道「上車吧。」
「有事嗎?」唐漢問道。
不久前剛剛在江南大酒店跟宋缺發生過衝突,他可不認為宋缺會主動跟自己示好。
「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宋缺優雅地說道。
唐漢神識一掃,發現車裡除了宋缺之外只有一個司機和兩個保鏢,並沒有看到姚辮子,他這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