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周圍,胡亂劈砍,亂刺的謝輕妙,很是不甘心,連敵人什麼樣,她都沒看到,就要被殺了。閱讀
實在是太憋屈。
如果對方的真實戰力比她強,也就罷了,實則卻並非如此。
謝輕妙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更是不斷的被戲耍,完全是因為看不到對方,否則,謝輕妙早就擊殺對方了。
同時,謝輕妙也極為的懊惱,懊惱自己沒能突破後天境,達到先天境。
倘若她修煉到了先天境,縱然看不到對方,在可以施展內勁罡罩的情況下,對方也休想傷到她。
「噗呲。」
突然。
一聲悶響響起。
緊接著,胡亂劈砍,到處亂刺的謝輕妙,猛然看到,距離她不足一米的地方,憑空出現了一個人。
那人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戴著黑色頭套,只露出雙眼和嘴巴的男人,雙手將一把長刀舉過頭頂,做出向她劈砍的姿勢,停滯在那,一動不動。
之前她是看不到的,男人就像是憑空出現了一般。
「撲通!」
男人一頭栽倒在地,胸口處的鮮血,快速湧出。
「……」
謝輕妙愣了。
什麼情況?
人被我殺的?
我這就麼胡亂砍,胡亂刺,在無意之間,刺穿了他的心臟?
那他也太倒霉了吧?
謝輕妙看了看手中的匕首。
沒血啊。
而且,在我胡亂砍,胡亂刺的時候,我手中的匕首,也沒遇到什麼阻礙,也沒有出現刺中別人身體的感覺啊。
人怎麼就死了呢?
「六師姐,你沒事吧?」就在謝輕妙狐疑時,一個聲音響起,緊接著,一道殘影閃過,秦帝出現在謝輕妙面前。
「小師弟……」謝輕妙見到秦帝,丟掉手中的匕首,直接撲到了秦帝的懷裡,眼淚也忍不住流了出來,「小師弟,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謝輕妙正義感爆棚,還是一個女警,是非常堅強的,可她終究是一個女人。
更重要的是,這一戰,打的太憋屈了。
她感到無比的委屈。
秦大少的出現,讓她一下自己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沒事了,沒事了。」秦帝撫摸著謝輕妙的頭髮,體內的靈氣瞬間爆發,湧入謝輕妙的體內,開始為謝輕妙療傷。
很快,在靈氣的作用下,謝輕妙身上的刀口,止住了血,並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結疤。
「小師弟,你不會嫌棄我吧?」謝輕妙看著自己身上,一道道疤痕,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作為一個女人,哪有不愛美的?
身上多處這麼多傷疤,一時間也接受不了。
「我怎麼會嫌棄你?」秦帝說道:「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六師姐,如果你不信,咱們回去就洞房。」
謝輕妙身上的疤痕,與之聞人玉臉上的疤痕相比,那根本就不算是,就連醫術不如秦帝的五師姐,吳倩柔都可以輕鬆祛除,更別說是秦帝了。
輕鬆就可以搞定。
更何況,秦帝還在靈霧山內找到了一株面目全非再生草,那謝輕妙身上的疤痕,就更不是問題了。
「你又占師姐便宜。」謝輕妙彎了秦帝一眼,然後期待的說道:「小師弟,以你的醫術,應該能幫我把疤痕去掉吧?」
「那當然,很簡單的事情。」秦帝點頭說道:「不過,這裡不方便,等回去後,我一點點的為你祛除。」
謝輕妙身上的刀傷不少,想要祛除疤痕,衣服估計是不能穿了。
秦帝很是期待。
「六師姐,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回家,以免時間久了,不好祛除了。哦,對了,六師姐,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來靈霧山?」秦帝問道:「是來抓捕那些日本人的?」
「啊?我們邊走邊說,小師弟,快跟我去救人,我還有兩個同事,被那些日本人抓了,現在不知道是生是死。」一時間,謝輕妙都把這事給忘記了。
「好。」
秦帝點頭。
謝輕妙快速向靈霧山內深入,一邊跑,一邊說道:「之前在靈霧山,我和我的隊員,陷入了危機,所以,我便想進來復盤一下,沒想到,就遇到了那些日本人。」
「等我們上去盤問的時候,他們突然對我們動手。而且,他們的手段極為的詭秘,竟然可以隱身,我們不是對手。」
「那些人都是忍者,他們能隱身,是因為他們修習了極為低劣的隱身術。」秦帝對那些忍者的隱身術,實在是看不上,話里話外都充滿了鄙夷,「那這麼說,你們事先並不知道,靈霧山存在忍者,也不是為了他們而來,純粹是恰巧遇到?」
「是的。」
謝輕妙點頭,「如果我們是為了他們而來,也不會不帶配槍。」
「那這麼說的話……」秦帝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寒芒,心頭忍不住暗道:「看來這些日本忍者,極有可能是衝著我來的。」
最開始,秦帝認為那些忍者是加藤拓太郎從日本調來,負責暗殺他的。但那名女警的出現,讓秦帝否定了這一猜測。
可謝輕妙卻說,彼此相遇只是巧合。
如此一來,衝著他來的,概率又變大了。
至於是不是,很快就可以證實了。
畢竟,還有忍者呢。
「小師弟,你要小心,他們一共有六個人,被我們殺了一個,又被你殺了一個,還剩下四個。」謝輕妙提醒說道。
「沒那麼多了,只剩下兩個了。」秦帝說道:「在趕來救你之前,我遇到了一個女人,是她告訴我,你遇到了危險,那個女人應該是你的同事,順手殺了兩個,我一共殺了三個,現在就剩下兩個了。」
「她沒事吧?」謝輕妙問道。
「比你要慘多了。」秦帝淡淡道:「雙臂骨折,身上刀口二三十處,不過,除了有些虛弱外,沒什麼生命危險,在我來找你前,也為她進行了針灸。」
「那就好。」謝輕妙鬆了一口氣。
畢竟,是她要進入靈霧山進行復盤的。
「六師姐,以後再遇到這種修習了低劣隱身術的忍者,你就找地面鬆軟的地方,或者有水的地方,隱身術就沒什麼太大用了。」秦帝提醒道。
「哦。」
謝輕妙點了點頭。
「你有兩個同事被抓了?」秦帝突然問道。
「是的。」
「嗯,就在前面,馬上就到,你的兩個同事,傷勢很重,但還活著。」秦帝的神識,一直處在掃蕩狀態,很快發現了四個人,其中兩個人,氣息有些微弱。
不用想也知道,是謝輕妙的隊員,且傷勢更重。
話音剛落,謝輕妙就看到,不遠處,兩名身穿黑色緊身衣,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手持泛著寒芒的長刀,正在虐待她的隊員。
這讓她目眥欲裂,怒火中燒。
「交給我。」秦帝按了按謝輕妙的肩膀,然後伸出爽快,快速捏著法決,「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隱身術。」
說著,秦帝直接從原地消失不見,走在草地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不僅如此,就連呼吸,心跳聲都消失了。
作為修煉了通天決的秦帝,當然也學會了很多種術法。
隱身術。
不過是最為低級的術法一種,跟火球術,水球術,差不多,但即便如此,秦帝的隱身術,也要比那些忍者的隱身術高端的太多了。
「……」
謝輕妙見狀,瞪大了雙眼。
作為秦帝的六師姐,她當然知道,修煉的通天決的秦帝,有著極為詭秘莫測的手段,但秦帝竟然也能隱身,這是她所不知道的。
「咔嚓!咔嚓!」
就在謝輕妙震驚的時候,兩聲脆響響起,那兩名忍者的下巴,在咔嚓聲中,直接被卸掉了。
「砰砰……」
緊接著,兩聲悶響響起,兩名忍者重傷倒地。
一切都在瞬息間發生。
倒地的兩名忍者,露在外面的雙眼,瞪的很大,眸子中充滿了驚恐之色,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這時,秦帝現身了,手裡還拿著一把鉗子,一句話都不說,上前扯掉二人的頭套,捏住了他們的嘴巴,拔掉了他們的後槽牙。
「嗯?」
看著拔掉的後槽牙,秦帝皺起了眉頭,看著兩名忍者,一臉不爽的說道:「你們的後槽牙為什麼沒有鑲嵌毒藥?」
這一下,秦帝有些狐疑起來,難道這些忍者不是日本山口組的人?
「嗚嗚嗚……」
兩名忍者叫了起來。
「跟本少爺裝聽不懂是吧?」秦帝冷笑一聲,正準備要動刑,猛然響起了什麼,然後伸出手,在兩聲脆響中,將兩名忍者的下巴裝了回去。
「說吧,你們是什麼人,不著急,你們想清楚了再說。」秦帝丟下一句話,也不等兩個忍者回答,開始檢查謝輕妙兩名同事的情況。
兩個人傷勢都很重,被兩個忍者折磨的都快不成人樣了,不過好在,他們都受的傷,都是外傷。
沒傷筋,沒動骨,更沒有什麼看不見的內傷。
每個人身上都有數十道刀口,結果愣是沒死,不僅如此,流的血也不算太多,不足以致命,每一個刀口,都避開了要害和大動脈。
從謝輕妙兩名隊員的傷勢來看,兩個忍者在折磨人這一點上,還是非常有經驗的,也非常的殘忍。
……
與此同時。
京城,天橋下。
趙德柱穿著褲腿短,袖子短,足足小了兩個號的衣服,蓬頭垢面的縮在一個角落,心中那叫一個悲涼。
而這時,一群黑衣人路過,其中一人大罵不已,「這個叫趙德柱的傢伙,是他麼的屬老鼠的嗎?這麼能躲的?我們派出了那麼多人,找了這麼久,竟然都沒找到。都這麼晚了,不能回去休息,全他麼的怪他,等他被老子找到了,廢的打殘他不可。」
縮在角落的趙德柱,又向角落的牆,擠了擠,低著頭,不敢看那群黑衣人。
「抱怨有什麼用?繼續找吧。」
「好在,我們都知道,他很有錢,穿著極為的華麗,戴名表,戴金項鍊,即便如此,也土氣無比,放在人群中,還是非常好辨認的。」
「嗯,繼續去各大酒店詢問,這個趙德柱,還要還在京城,早晚會被我們抓到。」
「走。」
一群黑衣人快速離去,看都沒看,所在角落,如同乞丐的趙德柱一眼,更連靠近都沒靠近。
他們先臭。
看著一群黑衣人離開,趙德柱抬起了頭,心中莫名的要感謝讓他交罰款的『警察』,要不是那個『警察』,他現在只怕已經被抓了。
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這些人,應該是村長找來抓我的,京城太危險了,我必須儘快離開。」想到這,趙德柱起身,快速離開了天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