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是。閱讀
劍祖!
超絕境極限,半步萬劫境。
雖然被秦帝拉著手,雖然她這一劍斬出,不僅乾淨利索,更是威力無窮,天地變色,強大無比,但她還是手下留了情。
因為對面是一個女人,還跟秦帝很默契的女人。
不然,兩個人剛一見面,只是說了兩句話,卻是相同?
難道是巧合嗎?
雖然花如是從小就明白,唯有太陽和人心不可直視,但她對牧風這個女人,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轟!」
一聲巨響,牧風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斬飛而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噗噗噗……」
倒地的牧風,連連吐出數口鮮血,臉色也變得慘白無比起來,對花如是的這一劍,也是震撼無比,驚駭非常。
在牧風進入崑崙聖地後,不僅第一時間成功突破到了超凡境,更是感受到了,崑崙聖地魔氣沖天。
秦帝進來,感受到了濃郁靈氣的同時,也感受到了魔氣的存在。
只是很微弱。
而讓秦帝奇怪的是,微弱的魔氣,卻沒有被靈氣覆滅,反而以一種類似於人形黑氣小老弟的形態存在著。
秦帝當時也沒太在意。
當然,這也只是他的感受。
而放在牧風這個魔的身上,秦帝所感受到的微弱魔氣,卻變得濃郁無比,再加上牧風在修魔一道上的天賦,的確無比驚人,短短時間內,他的修為一路飆升,突破到了入聖境。
入聖境的魔,雖然只是入聖境初期,但卻不能當普通的入聖境初期對待。
魔。
雖然不能跨越一個大境界殺敵,但在除了修真者之外,卻也是同級無敵的存在。
所以,入聖境初期的牧風,完全可以當做是入聖境極限來看,而且,還是那種在拼命之下,可以斬殺入聖境極限的存在。
這就是魔。
當然,比秦帝差一些。
秦帝是可以跨越一個大境界殺敵的。
如果再能夠施展萬劍斬仙訣和斬魔一刀的組合戰技,完成四劍合一,入聖境後期巔峰也是一劍的事。
就是有些費劍,難度也極大,很難完成這種操作。
不是所有人都是笑一劍,那個大傻子。
其實,秦帝能夠快速施展出,最強的一劍,也就是沒融合萬劍斬仙訣的斬魔一刀了,最多就是不斷融入靈氣。
可就算如此,一劍斬殺入聖境初期,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要知道,秦帝才元嬰期。
也就是天人境罷了。
根本就不是牧風這個魔能比的。
可這也只是僅限於秦帝,其他的,無論是粗鄙的武夫,還是異能者,哪怕是BUG一樣存在的精神異能者,牧風也絲毫不畏懼。
牧風感覺自己都這麼強了,卻依舊無法抵擋住花如是的一劍。
一劍便將他重創。
他如何不驚駭?
倒在地上,連連吐血的牧風,極為的不甘心,當他看到,花如是右手持劍,左手卻和秦帝的右手,手牽手,哪怕是對他出劍,都不曾鬆開,牧風的目光,不停地閃爍了起來。
「秦帝,你真是好狠的心。」牧風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抹去嘴角的鮮血,指著花如是,惡狠狠地說道:「你就是因為這個女人,而拋棄我的嗎?就是因為她比我強,比我漂亮嗎?」
「……」
秦帝直接傻眼了,接著就是一陣惡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牧風瘋了?
噁心誰呢?
而這時,花如是雖然沒說話,卻將自己的手,從秦帝的手中抽了出來。
我就知道是這樣。
「你,我……」秦帝一臉茫然地看著花如是,「你……你不會相信了他的話吧?那貨是一個男人啊。」
我真特麼的。
服了啊。
「呵呵……」
花如是冷笑一聲,「你覺得,她如果變換了自己的模樣,能夠瞞過我的雙眼?」
要知道,花如是可是超絕境極限,半步萬劫境的存在。
一切變化,在她眼裡,都是無用功。
她一眼就看出,牧風此時的模樣,就是他真實的模樣。
就是一個女人。
「秦帝,你真是好狠的心,竟然為了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不惜讓這個女人出手殺我。」這時,牧風又開口了,「好,我走,我成全你,以後你再也不要來找我。」
丟下一句話,牧風轉身就跑。
「你特麼……」
秦帝憤怒拔劍,直接施展斬魔一刀,向牧風斬去。
然而……
卻被花如是擋了下來。
秦帝這一劍很強,尤其是斬魔一刀是陳問道為了殺魔而創,其中蘊含著強烈的斬魔道意志和道意,對魔的殺傷力更加驚人。
可不要忘了,花如是是什麼人。
這可是劍祖啊。
還是半步萬劫境的存在。
想擋下秦帝這一劍,也就揮手之間的事罷了。
彼此之間差距太大了。
「你是想殺人滅口?」花如是冷哼了一聲,「秦帝,我真是看錯你了。」
「……」
我尼瑪。
「如是……」
「叫我劍祖!」
「我真的是……」秦帝深吸一口氣,一臉真誠地看著花如是,「真的,我真的沒騙你,那貨真的是一個男人。再說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呵呵……」
花如是冷笑。
你什麼時候騙過我?
你騙我的還少嗎?
不說其他的,就說你的名字。
鋤禾?
笑九泉?
尤其是你在說你是叫笑九泉的時候,說的你叫一個真。
結果呢?
你叫秦帝!
嗯。
對秦帝這個名字,花如是還是相信的。
畢竟,那麼多人都叫他秦帝。
「好吧,我承認,在名字上,我的確是沒說實話,但名字而已,不過只是一個代號罷了。」秦帝一臉無奈的說道:「剛剛那貨,叫牧風,真的是一個男人,不過,後來去了地球的泰國,把自己變成了女人,臉也是通過科技手段整過的。」
「牧風就是京城牧家的一個少爺,就是他欺負了我朋友,我才見到牧家的人就打,才砸得牧家。」
「他才是罪魁禍首。」
「哦,對了,他變成女人,我也有責任。」秦帝連連說道:「蘇胖子不是跟你說了,我廢了牧家的一個人嗎?就是他。是我碎了他的二弟,讓他變成了太監,他這才去的泰國,把自己變成了這幅德行。」
「花如是,你可以懷疑我跟任何一個女人的關係不正常,但他絕對不行。」
「他就丫一男人。」
「這不是噁心我的嗎?」
「真,真的?」花如是看向秦帝。
蘇胖子講述秦帝的事跡的時候,也的確提了一句,秦帝將一個牧家人變成了太監。
當然,牧風當時只是一個紈絝子弟,在牧家並不是一個什麼重要人物,有關牧風的事,蘇胖子也就一筆帶過。
「這麼噁心的事,我還能騙你不成?」秦帝一臉的無辜。
「那……」花如是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女孩,有些心虛地說道:「是我放走了他?」
「嗯。」
「對不起。」
「哼!」
秦帝撇過了頭。
「我錯了。」
「不,你沒錯,都是我的錯。」
「你終於承認你錯了,那你告訴我,你到底錯在哪了?」花如是雙手叉腰,冷冷的盯著秦帝。
「……」
秦帝轉頭看向花如是,瞪大了雙眼,好一會兒,才憤然道:「我特麼錯就錯在了,不該跟一個女人爭對錯!」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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