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都到了古玉空間，你還跟我演呢？
葉凡謹慎小心的退後，拍了拍手：「師姐，飛鷹槍前輩，出來吧！」
「嘩」
洛玉出現。
飛鷹槍出現。
連帶著南宮婉幾女都躲在最安全的茅草屋裡，偷偷向外打量。
「……」
趙潔臉色更白了：「葉……葉凡，你除了綁架我，還綁架了其他女子？你這是違法犯罪，你對的起柳總嗎？你對得起自己嗎？」
「還裝？」
葉凡退至洛玉身後，大吼一聲：「師姐，干她！」
粗俗。
白紗之下，洛玉蹙眉。
但手中白玉長簫卻是向前一點，一道清冷月光直接穿透趙潔身體。
而後在眾人驚詫的目光里，這縷明月劍意，直接將趙潔那豐腴妖嬈的身體攔腰斬斷，斷口處那叫一個平整光滑。
「噗嗤」
鮮血如同噴泉般噴濺數米高。
趙潔那雙明媚眼眸滿是茫然，隨後逐漸黯淡，直至徹底無神，再無聲息。
「……」
安靜。
古玉空間死一般的安靜。
望著地面斷成兩截的軀體，不論葉凡還是洛玉，都明顯愣住了。
這。
分明就是普通人的軀體。
不論鮮血，還是骨與肉，都是那般的真實。
「啊？」
「這不對啊。」
葉凡腦瓜子嗡嗡的：「難道……難道這趙潔真的只是普通人？只是同名同姓？只是一個巧合？」
「……」
洛玉沉默，好半天沒說出話。
她手上沾滿鮮血，死在明月劍意之下的亡魂不計其數，洛玉從未有過愧疚之情，如今卻是道心震動。
她。
竟殺了一個手無寸鐵的無辜凡人？
「呼……」
洛玉深呼吸，讓情緒穩定下來。
而後慢步上前，指尖觸碰地面的鮮血，不論粘稠度還是味道，都是那般的真實。
「無玄，師姐……可能猜錯了。」
洛玉聲音一如往常的平淡，只是細聽之下，卻能聽到聲音略微有一絲顫抖。
葉凡不信邪，上前仔細觀察趙潔的屍體。可不論怎麼看，這都是沒修煉過的普通人。
體內沒有靈氣，靈竅未開，且沒有金丹、元嬰、神魂等一切修士該有之物。
「師姐……」
「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待會兒。」
「……」
葉凡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說不出口，嘆息一聲後離開古玉空間。
始一出現。
葉凡微微挑眉。
因為趙潔辦公室中聚滿了人。
之前被嚇到的男實習生哆哆嗦嗦道：「剛才那個男人進來，說要帶趙經理去一個地方，然後他們就突然消失了……嗯？你們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背對著辦公桌的男實習生，並沒看到身後突然出現的葉凡，只看到聞訊趕來，本來不相信的同事們臉上漸漸湧現出驚恐表情，並且不斷的向後退。
最終全部奪門而出，生怕慢一步就會被詭異生靈吃掉似的。
「……」
男實習生意識到了什麼，表情僵硬的扭頭，看到葉凡的瞬間身體一僵，直直倒在地上，儼然是嚇暈了。
葉凡很是無語。
挺大一個老爺們，膽子也忒小了吧。
葉凡一點對方額頭，面無表情道：「再裝昏迷的話，就把你吃掉。」
「唰！」
這位男實習生睜開眼，絕望道：「大哥，大爺，祖宗！冤有頭債有主，我上有六十歲老母，下有房貸車貸，我……我不能死啊！別殺我，求求你了……」
葉凡揉了揉眉心：「說說你們趙經理，入職，工作，為人處事，有關她的一切。」
「趙潔？她她她……」
「再結巴一次，就把你吃了。」
「……」
男實習生聲音瞬間利落起來，甚至帶了點兒播音腔：「趙經理，十天前入職公司，主管營銷。今年三十三歲，已婚未育，因為太漂亮了，很多人都認為她是老闆的情婦……當然，我知道不是，因為我們老闆喜好男的，還騷擾過我。」
「對了，趙經理不喜歡戴首飾，她喜歡穿裙子，大多是紅色跟白色，高跟鞋只穿黑色的，入職十天穿了五天黑絲，兩天肉絲，另外三天沒穿絲襪……」
「至於內衣款式，我沒看到。但有變態男同事說，都是黑色蕾絲的，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的！」
「……」
葉凡眼角抽搐，你小子也是變態吧？
「哦對了，趙經理為人特別熱情，有什麼不懂的事情來請教她，大多時候都不會拒絕。男同事們基本都愛慕趙經理，每天排著隊找理由來見趙經理，但女同事們……則是對趙經理又愛又恨，我看就是嫉妒！」
男實習生帶著哭腔道：「我知道的都說完了，大哥能不能別吃我？打工人苦啊，不好吃……我們老闆白白胖胖的，味道應該更好一些。」
「滾吧。」
「謝謝，謝謝謝謝！」
男實習生大喜，跑出辦公室的瞬間回頭一望，瞬間亡魂皆冒，因為葉凡已經消失不見。
他更加確定了葉凡不是人，而是索命的厲鬼！
……
……
華上集團。
葉凡快速回到柳盈盈辦公室。
當看到自家老婆左手牡丹劍，右手握著靈石版的星光大陣，強行擠出一個笑容：「盈盈，我回來了。」
「葉凡，你沒事吧？」
「沒有。」
葉凡搖了搖頭，將柳盈盈抱在懷裡，貪婪嗅著熟悉的女子幽香，只覺得不安的心神平淡了不少。
「沒事了，沒事了。」
柳盈盈輕拍葉凡後背，柔聲道：「對了，趙姐來了。」
「哦。」
葉凡下意識應聲。
下一秒，脊梁骨發寒：「老婆你說誰來了？？？」
「我。」
趙潔放下咖啡，從角落裡的沙發上起身，掩嘴輕笑道：「看來我不該來，打擾到柳總跟葉先生親熱了。」
「轟！」
葉凡頭皮發麻，立刻將柳盈盈護至身後，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