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我最近莫名覺得身子骨乏累。🎉👑 6➈รⓗ𝔲ˣ.CoⓂ 🍬🍓開會也好,修煉也罷,咱們要不明天再說?」
「難道是發燒了?」
葉凡看了一眼柳盈盈。
黑色蕾絲花邊睡裙下的完美身材若隱若現,睡裙堪堪到大腿。
畢竟是老夫老妻,也沒什麼走光的。
在燈光照耀下,本就白皙的修長雙腿如玉石般溫潤,讓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細細摩挲。
葉凡似無意間將手搭了上去,正色道:「是挺燒的,打個退燒針就好了。」
「……我沒發燒!還有,葉凡你手亂摸什麼呢,快拿開。」
「我擅醫術,當然是給你把脈了,讓我摸摸你的心跳。」
「……」
柳盈盈看著胸前跟腿上那兩隻作祟的鹹豬手,身子骨酥軟倒在葉凡懷裡。
哪有這樣摸心跳的?
她用力咬著紅唇,發出一聲不知是哀怨還是解脫的嬌吟。
「葉凡,你就知道欺負我。」
香腮酡紅的柳盈盈伸出粉拳,輕輕打了葉凡背部一下,只是那雙水汪汪的眸子並無多少埋怨,只有蕩漾開來的春意。
知道今日逃不過去了,柳盈盈半推半就的任由葉凡看病治病。
柳盈盈不敢再看,羞得捂住臉:「關、關燈……」
……
一樓。
柳依依房間。
此時是晚上十點鐘,往常時間,她會盤膝坐好吐納靈氣。
但今天,柳依依躺在床上,臉上半是期待半是複雜的等待著什麼。
終於,闊別多日的熟悉感覺出現,柳依依用力吐出了一口濁氣。
她夾住一角被子,將腦袋埋在枕頭下面。
一浪過。
又是一浪來。
潮汐連綿不絕,似是永遠不會停歇。
柳依依被那海浪衝擊的頭暈目眩,嬌軀止不住的輕顫,時不時悶哼出聲。
過去了不知多久。
柳依依掙扎著坐起,不是因為天亮了,而是因為浪停了。
「終於結束了……小小元嬰,不過如此!也就是欺負我姐才築基,換我的話……」
柳依依被腦中突然出現的想法嚇了一跳。
她跑到衛生間放了涼水,用力拍了拍發燙的緋紅臉蛋。
「我真是昏了頭,居然、居然生出這種不知羞的念頭……」
柳依依呢喃中,像是突遭襲擊般身子一顫,扶著洗臉盆緩緩蹲下,咬緊銀牙努力不發出聲音。
……
……
與此同時。
妖土,一片怪石嶙峋如同迷宮的地方,有一處十分清澈的水潭。
水潭邊緣,坐著一位不著寸縷的絕色女子,雪白小腳百無聊賴的挑起水花,濺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報!!!」
伴隨著一道焦急的聲音,一隻血紅色的蟾蜍如同人類般邁動後腿,從石林中跑了過來。
「放肆。」
絕色女子扭過頭,面容冰冷且蘊含殺意:「本宮正在沐浴,誰准許你進來的。」
血紅色蟾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顫聲道:「……回、回公主,是妖王大人派婢女來的。」
「本宮的父親……」
絕色女子微不可察的皺眉,站起身張開雙手,石林中立刻走出兩個身穿綠裙的女子,為她穿上華麗的宮裙。
「說吧,何事。」
「灰玉湖龍君死了!」
「!?」
絕美女子那如雪山般萬古不化的面容,出現一絲愕然。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說到後面。
女子的音調陡然拔高。
她是妖土吞天金蟾妖王的小女兒任南風,也是灰玉湖龍君的未婚妻。
自從龍君將積攢了一輩子的寶物當做聘禮送來,他們二人的親事便定下了,婚期就在百日之後。
「回公主,龍君於三日前死於聽風樓的風無月妖王之手,消息……今日才傳回來。」
「我夫君死了,我的夫君竟然死了……」
聽到小公主那因為憤怒而發顫的聲音,血紅色蟾蜍悲慟道:「公主節哀啊!」
「滾,滾出去。」
「是……」
「你們兩個也滾。」
待到石林中再無生靈,任南風捂著臉的手緩緩落下,那絕美面容無半分傷心,反倒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夫君,你死的真好。」
任南風坐回潭水邊,聲音如寒冬般冰冷:「這樣一來,應該也沒人再來打擾本宮了,真好呀,真好。」
呢喃中。
任南風又微微皺起眉頭:「不對,我夫君的弒仙弓莫非也丟了?」
「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任南風指尖金光一閃,出現一根神芒內斂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金色箭矢。
「嗖——」
金色箭矢突然要飛向遠處。
卻被任南風纖長手指緩緩拽了回來:「都被封禁了還想逃,不愧是能弒殺仙人的弒仙箭。」
於指尖把玩片刻。
任南風收起弒仙箭矢,自言自語道:「風無月啊風無月,你替本宮殺了那條色膽包天的老蛟,本宮很開心。可你,為什麼不能晚上幾日呢?」
「這下界真是一刻也不想呆了,五色石沒找到,弒仙弓也丟了,七彩宗的長老得知此事,定要問責於本宮,真是麻煩。」
「罷了。」
「找時間親自走一趟吧。」
「灰玉湖中的老前輩,應該知曉弒仙弓在誰手上。」
任南風站在潭邊向里望。
透過清澈的潭水,能看到潭底飄著一具女屍,容貌與她一模一樣。
只是那個死去的任南風面容之上,滿是恐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