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碼是能商量的嗎?
東方鳶很想吐槽,龜殼靈寶綠豆大小的眼睛泛著亮光,嘿嘿笑道:
「兔子小妹妹叫什麼名字?我家主人缺個端茶送水的侍女,你這大長腿穿上黑絲就是正宗的黑絲兔女郎,要不要考慮……啊!」
龜殼靈寶被葉凡一腳踢飛。
蘇清歡深深看了葉凡一眼:「孽徒,原來你喜歡這一口。」
東方鳶默默記住了,主人喜歡黑絲兔女郎……
唔,都說雙馬尾加攻速,長長的兔耳是不是也可以?找個時間安排上。
雪月兔帶著些許哭腔道:「恩公,我、我還沒成年,能不能等我成年了再給您生小兔兔。」
「不……」
「不行嗎?」
雪月兔用力咬住嘴唇:「那能不能放過我妹妹,她還沒化形,至少……至少化形了再來侍奉你。」
東方鳶看著眉清目秀的小兔妖,再看看她懷裡抱著的那隻小兔子,想必化形了也是個大美人。
人不能。
至少不應該。
但男人變態又有什麼錯呢?
主人要是不變態,她還沒機會呢!
葉凡吐血道:「我是說——不用!清風劍,趕緊送她們回去。」
「謝謝恩公,等我跟妹妹成年了再……呀。」
話未說完,兩隻兔妖便隨著清風劍一同消失在天際。
葉凡尋回龜殼靈寶,按住這該死的海王八一頓打,事實證明白無極起的外號是對的。
揍了龜龜一頓。
葉凡出了氣,心平氣和道:「有一枚聯繫薛玉的傳音玉簡,你能不能尋到薛玉的位置?」
龜殼靈寶想搖頭的。
可想到剛才的暴揍以及葉凡和善的面容,又連連點頭:「能能能,肯定能。」
龜殼靈寶開始卜卦。
蘇清歡將耳畔散發撩起,笑靨如花:「你這個靈寶還挺有意思的。」
葉凡隨口道:「那給師父你玩兩天。」
龜殼靈寶眼神期待望來,跟著美女師父才是成功龜生。
然而,蘇清歡毫不遲疑的打碎了它的美夢:「不用,我怕它晚上偷看我洗澡。」
東方鳶小聲道:「其實更要擔心龜龜偷喝洗澡水……」
龜龜大驚。
鳶姐怎能憑空污龜清白!
它正要反駁,被葉凡一巴掌拍在腦門上:「趕緊算。」
「噢噢噢。」
「等等,先回玉女觀吧。」
蘇清歡輕聲道:「這兒人多眼雜,萬一薛玉沒走遠呢?」
「也是。」
一行人回了玉女觀。
此刻的薛玉並不知道,因為龜殼靈寶的存在,她憑空背上了一大口黑鍋。
她正在離開崑崙山脈的途中,飛行過一望無際的冰川時,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
總感覺……
被什麼東西盯上了。
薛玉疑惑的看向四周,自己明明有老祖宗的賜福,行蹤是不可能泄露的。
除非是進入她身周十米內用肉眼觀察,否則——無人能夠發現她!
「砰!」
識海深處有玻璃碎裂的聲音。
薛玉面色大變,那是老祖宗的『賜福』,怎麼會突然碎了?
她連忙利用法器遮掩因果,可……晚了。
一道十分醒目的靈氣自天地中憑空浮現,在薛玉身周緩緩旋轉,這讓她頓覺不妙。
「找到你了。」
耳畔突然響起一道慵懶的女子聲音。
薛玉瞳孔驟然收縮。
聲音距離她並不近,但也不遠。
她根本不敢回頭看,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逃。
逃。
逃!
必須趕緊逃。
念頭始一出現,薛玉便燃燒了心頭精血使速度提升到極致,以無法想像的疾速向東海市逃離。
那裡。
有二代老祖。
只有那裡,才是最安全的!
……
……
玉女觀。
龜殼靈寶累癱到口吐白沫,這次不是裝的,而是真正的大出血。
「主人,我只能鎖定薛玉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後,印記便會消失。」
「兩個時辰,足夠了。」
蘇清歡取出一根髮簪,十分優雅的將如瀑黑髮盤起,甚至還拿出一張胭脂紙抿了一下,本就水潤的紅唇更潤了。
「嗡!」
清風劍適時飛來。
蘇清歡猶豫了下,沒有攜清風劍一同出擊,而是獨自一人前去追殺。
「你保護他們。」
「師父,抓活的。」
「知道了。」
葉凡目送一身紅色宮裙的蘇清歡消失,心頭懸著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蘇清歡好歹是金丹巔峰,應該能捉住那血狼族的妖王吧?
至於那純陰之體……
若真跟薛玉有瓜葛,那定然能尋到她的下落!
此行圓滿。
太陽高懸天際,已是正午時分。
葉凡沒有停歇,帶著東方鳶跟龜殼靈寶,御劍飛回東海市,他想儘快看到老婆孩子。
晚上七點。
牡丹苑一片黑暗,沒有半點兒光亮。
暴雨籠罩著江南區域,只有時不時劃破天際的閃電才會偶爾照亮這棟山頂別墅。
龜殼靈寶有氣無力的趴在東方鳶肩膀上,緊張道:「主人,主母她們不見了,會不會遇到了危險……」
東方鳶碎了一口:「閉嘴,大太太在二叔家裡做客呢。」
龜殼靈寶鬆了口氣。
它現在處於極度虛脫狀態,能力近乎為無。
也不怪龜龜擔心,兩個時辰早就過去,印記徹底消失,而血狼族的妖王薛玉跟蘇清歡便是在東海市失去了行蹤。
它……感應不到了。
「東方鳶,你帶龜殼靈寶好好休息,我去二叔家。」
來到二叔家,明顯剛吃完飯,葉東山陪著葉子在客廳玩耍,二嬸趙茹跟柳盈盈坐在一旁喝茶聊天。
「爸爸!」
葉子丟下手中玩具,開心的撲到葉凡懷裡,在葉凡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爸爸,葉子好想你呀。」
「嘿嘿嘿,爸爸也想小葉子了。」
葉凡將女兒放在肩頭,笑道:「盈盈,依依呢?」
「見朋友了。」
「不會又是網友吧?」
葉凡隨口一問,哪想到柳盈盈遲疑道:「應該不會吧?」
說完就沉默了,難怪柳依依下午出門時鬼鬼祟祟的。
「算了,見就見吧,她總不能一直踩坑。」
葉凡說完,便陪著二叔二嬸喝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說起來真怪,天氣預報說今天沒雨,下午突然來了場大暴雨。」
二叔心疼的看了眼院子中的花花草草,嘀咕道:「該不會給我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