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瞥了葉凡一眼,十分嫌棄的把目光挪開。✎🎉 ➅9𝓢𝓗ⓤx.匚𝑜𝓂 🎃💜
葉凡黑臉道:「喂喂喂,你那個看人渣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呵呵,我要真是女妖精,肯定把你這花心大蘿蔔閹掉,做成醃蘿蔔。」
「小姨,醃蘿蔔好吃嘛。」
「……」
葉凡嘴角微抽。
閨女啊閨女,什麼都吃只會害了你自己。
再說了。
我哪裡花心了?
似是看出葉凡所想,柳依依頓時向柳盈盈告狀道:「姐,你可一定要看好某人,省的天天出去沾花惹草。」
葉凡臉色更黑了:「你這某人該不會姓葉吧。」
「姐,你看!我都還沒說什麼呢,葉凡自己就跳出來承認了,是不是做賊心虛了?」
「……」
行吧。
你開心就好。
葉凡懶得爭論,開口道:「葉子,準備洗澡然後睡覺,明天要早起上學。」
「嗯嗯嗯。」
葉子終於能從母親跟小姨這兩個『女妖精』手中逃脫,飛快跑到浴室,柳盈盈跟著去了。
而柳依依壓低聲音,帶著些許興奮問道:
「對了葉凡,你們剛才沒開門我就聽到了腳步聲,這是不是就是『神識』?」
「花心大蘿蔔不知道。」
「……姐夫。」
「不知道。」
「全天下最好的好姐夫,我錯了……」
柳依依楚楚可憐的抱著葉凡手臂,能清晰感知到睡衣下那兩隻調皮的大白兔。
嘶。
這女人又不穿內衣!
葉凡迅速抽出手,許是速度過快,摩擦導致貼身穿著睡衣的柳依依悶哼一聲,俏麗臉蛋滿是紅暈,她美眸一瞪:
「葉凡,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
葉凡裝傻:「故意什麼。」
「你別給我裝傻,吃我豆腐是吧?姐——」
柳依依正待大喊,葉凡沉聲道:「你剛才說的應該便是神識。」
「真噠?」
柳依依頓時把剛才的事情忘到九霄雲外。
她修煉的功法是花神訣,其中記載不少關於『神識』的使用辦法。
比如最常見的神識御劍,或者隔空取物!
不論是修煉體魄還是修煉功法的修士,都十分重視『神識』的蘊養,可謂立身之根本。
葉凡仔細端詳柳依依,心頭忍不住感慨。
到底是內蘊靈體,明明修煉時日尚短,如今已是鍊氣三層。
只是葉凡並未注意到,他送給柳依依的玉墜對方並未佩戴在身上,隨著柳依依一呼一吸之間,近乎本能的吐納靈氣,內藏的靈蘊無聲無息外溢。
本就美艷的柳依依更加明媚動人,如同成熟盛開的豐腴牡丹花散發花香。
這簡直是誘人且致命的毒藥!
以至於葉凡身體涌動著無法言喻的燥熱,呼吸漸漸急促,臉色莫名漲紅。
「葉凡?你的臉突然好紅,是不是發燒了。」
柳依依納悶伸出手,似乎想要量量葉凡體溫,但下一瞬就被葉凡撲倒在沙發上。
「哎呀,你……你幹嘛。」
柳依依望著理智失控的葉凡眼睛,其內遍布血絲,突然意識到了對方想做什麼。
柳依依想起葉凡曾經說過的『內蘊靈體就是魅魔』,一顆小心臟像是住著小鹿瘋狂亂撞。
「砰」
「砰」
「砰」
「葉凡,你、你瘋啦。我姐還在樓上呢,快鬆開我。」
「呼……」
回應柳依依的只是粗重的喘息聲。
柳依依莫名心慌意亂,想要逃,雙手卻被按住動彈不得。
「呼……」
葉凡灼熱的呼吸落在臉上,讓柳依依也莫名難受起來,像是有團火在身體裡燃燒。
她內心糾結許久,最終咬著唇,聲音小到細若蚊蠅:「至少……回房間。」
只是葉凡耳畔根本聽不清,他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
把這朵牡丹花采了。
狠狠蹂躪。
柳依依見葉凡沒反應,認命般哀怨一嘆,閉上了那好看的桃花眸,睫毛輕顫間顯示著內心不安。
就在她以為今日在劫難逃之時。
一道清風拂過。
葉凡豁然睜眼望去,額上滲出一滴冷汗,只見清風劍直至眉心,懸在一寸之外。
只差一點。
便會貫穿腦袋。
葉凡擦掉額上冷汗,罵道:「你是真不怕我死啊!」
「嗡」
劍身輕顫。
葉凡起身,嘆道:「抱歉依依,嚇到你了吧。」
「嗯。」
柳依依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葉凡默念靜心訣,驅散內心所有欲望,皺眉思索怎麼就著了道。
他緊盯柳依依,目光忽然落在對方胸口,沉聲道:「我給你的那枚玉墜呢?」
「修煉時戴著總覺得周天運轉不順暢,就摘了下來。」
「……」
葉凡啞然。
這個倒是他的錯。
畢竟那枚玉墜就是隔絕靈氣入體阻止靈蘊外溢,佩戴後確實會影響修煉。
葉凡嚴肅道:「以後修煉完必須戴上,這次幸好有清風劍,否則我就釀下了大錯!我回房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
「哦。」
柳依依回房,躺在柔軟的床上,捂著還有些滾燙的臉,心底居然有了一絲空落落。
如果。
剛才真被葉凡給……
似乎並非完全不能接受。
畢竟身子被看光了,也被摸遍了,加上與姐姐柳盈盈的『感同身受』,她跟失身又有什麼區別呢?
只是葉凡不知道罷了。
柳依依咬著下唇,神色說不出的複雜。
突然她嬌軀輕顫,用力咬緊貝齒羞憤道:「混蛋葉凡,欺負完我又去欺負我姐,早晚有一天我要……呀,慢一些。」
……
……
海底。
龜殼靈寶化作的小海龜立功心切,近乎是拼了命探尋著不知是否存在的青銅門。
而東方鳶則幽幽嘆道:「這裡好黑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龜龜你算一卦。」
「……鳶姐,算過了,一片混沌看不清晰。」
「你真是天地靈寶嗎?什麼都算不出來。」
「……」
龜殼靈寶不敢吭聲。
東方鳶那細柔好聽的嗓音問道:「那你替我算上一卦,曾經淮南的東方家如今何在?」
「這個行!」
靈寶龜殼一震,得到東方鳶的生辰八字後立刻開始推衍卜卦。
只是隨著時間推移,萬般想要討好東方鳶的龜龜神色逐漸呆滯,然後猶豫,最終陷入長久沉默。
東方鳶同樣沉默。
她是聰明人,知道龜龜不敢將事實說出來,她用輕描淡寫的語氣問道:
「全死完了?」
雖是在問。
可東方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龜殼靈寶好久後才弱弱嗯了一聲。
「怎麼死的,都葬在何處。」
「似是死於某位劍修手下,我卜卦到了一縷劍氣,東方家三十七口人,於頃刻間飛灰湮滅,沒有屍骨。」
「哦。」
東方鳶語氣聽不出喜怒。
龜殼靈寶搜腸刮肚,正準備用畢生所學來安慰下東方鳶時,就聽她自言自語道:「果然得儘快重塑肉身。」
「對對對,報仇!」
龜殼靈寶義憤填膺道:「鳶姐,咱們一定得報仇,此仇不報非君子!」
「報什麼仇?」
「啊?」
東方鳶這一問,給龜殼靈寶問懵了。
「我東方家雖非大門大派,沒有什麼上古傳承,但我離去前,族內有三位築基境,一位初期,一位中期,一位後期……」
「能瞬間殺死東方家所有人,非金丹初期——不,非金丹巔峰不可為。」
「那劍修八成是惦記上我家那棵千年靈株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呀。這等存在,別說我了,即便是主人都不一定是對手。」
東方鳶平靜道:「若非我成了魂魄僥倖逃過一劫,現在恐怕也死了。」
「鳶姐,那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
東方鳶害羞道:「當然是儘快重塑肉身,跟主人生個可愛的小寶寶延續東方家血脈嘍。主人可是純陽之體,這世間還有比主人更優秀的男子麼?」
「……」龜殼靈寶。
它聽不懂,但大受震撼。
家沒了,族滅了,賴以生存的千年靈株被兇手奪走,東方鳶居然想著的是生孩子?
「不然呢?」
東方鳶理直氣壯道:「且不說能不能找到對方,就算能,魂魄狀態的我又能做什麼,難道憑藉一腔恨意就能實力爆發殺了兇手報仇雪恨?龜龜,醒醒吧,別做夢了。」